48含着攻二的精液被攻一肏干进后穴惩罚(2 / 4)
交缠卷裹,饥渴而迫切的亲吻嘬吸着,继续道。
“可是你不要,你一直都在欺骗利用我,一点都瞧不上我对你的心意,宁愿和别人做那种事,在别的男人身下张开腿求着他操你。”
亲吻和抚摸变得疯狂而残酷,吸吮舔吻掉千夙西的呼吸和反抗,使压在身下的人的脸憋的通红而发烫。
“千夙西,好好的看着我,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肏开你后面开苞的人是谁,次次都将你插的高潮发浪的人是谁,干了你那么多次,把你上下两张骚嘴都操透插熟的人是谁?”
谢非鸩几乎是恶狠狠的吻着千夙西,咬着千夙西,不似亲热求欢,反而是一场折磨的酷刑,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两只手紧紧的控制着他的脑袋两侧,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你忘了你是怎么脱光衣服,自己趴跪好了翘起屁股的,忘了你是怎么用手指和玉势抽插着后面,自己把自己弄软流淫水了,求着我操你填满你的,忘了你是怎么大张着双腿,用下面的嘴,咬住我夹紧了不放的,忘了你是怎么捧着我的东西用嘴唇和舌头舔吸吞含着便自己也硬起来的,你做过的事情都忘记了吗,说啊,说啊,回答我!”
谢非鸩目光中透出极度的愤恨和震怒,神情癫狂凶狠,已经是不顾一切的说着所有可以侮辱伤害千夙西的下流话语,一边按着人的脑袋亲吻啃噬,一边声嘶力竭的斥问逼迫。
千夙西却只是无法动作和反抗的沉默,两条腿被强硬霸道的按住敞开,抬高了臀缝被谢非鸩顶撞摩擦,双臂由于布带的捆绑而上举在头顶,手腕处的金环碰撞在一起,轻微无力的扭着头躲闪,眼角挂着两串细小的泪珠,嘴唇被亲吻咬噬的鲜红,隐约又渗出了血滴。
谢非鸩为了折磨他说的那些话,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淫乱放荡的事情,千夙西都做过,且不只一次,在室内,在野外,在二人间的氛围剑拔弩张时,在谢非鸩对他表明心意,宠爱照顾的时候,都确确实实的发生过。
无法辩驳。
无法否认。
无法忘却。
然而,谢非鸩讨厌千夙西一声不吭的样子,讨厌身下的人明明已经处于劣势却还强自支撑的神态,讨厌千夙西身体都被自己占有操熟了,心却依旧无法看透相通,继续不停的折磨于他,每次都加大力道的顶撞着。
明明是隔着裤子,有着布料的阻挡,谢非鸩勃起的阳物却十分凶狠的冲刺着,将他的下裤顶起个凸起的大包,仿佛一根裹着布套的铁棒,往千夙西臀缝中间,大腿内侧,粗暴的顶撞着。
还未被真正进入,后穴却因为之前的长时间承欢仍然红肿敏感,被阳物戳刺摩擦着,激起痛感,千夙西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泪水也从眼角滑落。
“好啊,果然每次你都是这样,不说话,不愿意理我,那我今晚便好好操你,操到你哭着求我,操到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一直操到明日,后日,再派人把叶鹤霖抓来,当着他的面好好干你,日日夜夜的操你上头和下头,掰开你的屁股捅烂你的肉穴,看他见了你这副样子还肯不肯再要你。”
谢非鸩去扯自己的腰带,解开裤子,要狠狠的惩罚千夙西。
提到叶鹤霖,千夙西的神情这才有了一丝变化松动,露出害怕凄惶的眼神来,又重新开始挣扎反抗。
谢非鸩却是满意他的回应和害怕,露出阴寒强势的一丝冷笑,便去撕扯拉开千夙西的衣服。
谢非鸩一丁点耐心都没有,粗暴的解着千夙西的衣物,一下子扯不掉的便手上用劲,猛地一撕,将那凌乱的衣裳裤子扯成碎片,扔到了床下。
外袍,上衣,薄衫,长裤,亵衣,亵裤,所有的东西都在谢非鸩掌中变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飘落到地上。
几乎是眨眼之间,千夙西便一丝不挂,衣衫尽碎,四肢大敞的袒露出了刚刚承欢过泛红的身体。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被自己进入疼爱的千夙西,想起身下人每次交合之前的羞窘和怯意,隐忍和配合,想起千夙西泛红湿热的脸颊,水润朦胧的双眸,紧紧含咬着自己阳物夹紧吮吸的紧致后穴,架在自己肩头颤抖摇晃的双腿,微微拱起上挺的胸膛,两颗鲜红欲滴的尖小乳粒,弯如弦月长弓的光滑脊背。
明明千夙西应该是属于他的,所有的一切,身体和灵魂,谢非鸩喜欢千夙西,在意千夙西,想独占拥有千夙西,喜欢在他的唇瓣和眼睛上落下亲吻,喜欢用牙齿啃咬嘬吸千夙西的乳粒胸口,喜欢千夙西的哭泣和眼泪,双眸和眼神,喜欢千夙西被肏得高潮欢愉,绷紧了腰身射精,晃动迷乱之时,用手臂勾缠住他的脖颈,呻吟啜泣着呼唤“主人”。
谢非鸩看了眼千夙西身上密布却痕迹浅淡的情色印记,手劲愈发控制不住,有些急切的按住了千夙西的双腿,抬高他的后臀,将自己的身体卡入其中,之后伸出了两根手指,下探,往那处他熟悉至极的地方插入。
手指挤开穴口。
按压内壁。
进入。
旋转。
自然是捣入进了一片柔软和潮湿之中,叶鹤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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