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深夜面圣皇帝却想睡他还逼着老师脱衣服(2 / 2)
一烫,仿佛是终于醒悟过来一般,推开了求欢的君王。
“他是你叔叔!”云峤挣扎着道。
“那你是什么?我婶婶吗?”
“李璜,你住口!”
云峤是冷美人,动起气来方是活色生香,皇帝摸了摸被他打过的脸颊,倒不如何疼。
李璜顺势将人扯到了榻上,俯身贴耳,压住了不让动弹。
云相养尊处优,文坛领袖,动的只是笔尖嘴上的功夫,那敌得过春秋正盛的当朝天子,挣了几下已是语中带喘。
李璜轻易制住了人,将纲常伦理诸废话都抛在脑后,只含住了云峤耳垂,不多时便舔得通红,于是嘲笑:“老师,你的脸皮薄得很。”
云峤回神说“不”的时候,李璜一路吻下来,正吻到肩头,在颈窝处轻轻一咬。
云峤似是极怕疼,颤颤吸了口气,眼睛一直闭着,没被李璜压着的手无意识中攥住了软滑的被褥。
燕王身下,便是这般动情的么?
李璜又恨起了那个被他下了狱的叔叔,恼怒道:“他燕王又算是什么!”
“是……是知交……”云峤下意识。
“怕不是知交,是相好!”李璜剥去他的衣,捻住一粒小小的乳,语带嘲讽,“他谋国篡位,也好给你个皇后做做不是?”
云峤身上过电般一颤,胡乱躲着,反而把自己往李璜怀里送。
欲拒还迎,天生尤物。天子勾起嘴角,喃喃:“倒是朕,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老师,你是不是恨死了我。”
李璜说一句,云峤脸色便白上一分,到最后忍不住打断他:“莫……莫说下去了。”
“好,我不说。”皇帝朗声大笑,“老师不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走。”
皇帝吃定了云峤走不了,若还有转圜余地,云相如何深夜独来内廷后宫。
“娇娇。”皇帝忽的叫起了小名,“这里可是贵妃寝宫,朕,是临幸宫嫔。”
李璜是要告诉他,尘埃落定,两人皆无回头的路。
本不该是如此。云峤依旧抗拒着,皇帝已然一声声叫着娇娇了。
娇娇亦是贵妃闺名,适才初见,当真像极了云峤自己。
云峤似乎到这时才终于窥破了帝王心事,蓦然睁眼,还未待说什么,便有一滴清泪落入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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