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手看柳儿自己动/喝neinei(1 / 2)
久未相见的有情人们一夜翻云覆雨,韩彬蔚用自己的精水填补了安柳几日来的空虚,抚慰了他腹中躁动的孩子。次日醒来,韩彬蔚本想搂着安柳再睡会,翻身却扑了个空,榻上的凹陷还带着余温,安柳跪坐一旁,正裸着身子笨拙地系往自己身后绕肚兜的绳子。
韩彬蔚起身,接过在安柳手上打结的绳子,替他将绕出个精巧的绳结:“为何急着穿肚兜?”
安柳俏脸微红,抚平绣着并蒂莲的肚兜上的褶皱:“胀奶的时候,乳尖会疼,如果不穿肚兜的话,摩擦着很难受,乳汁还会被衣服弄脏。而且……不穿的话……会下垂……”
那对乳房自安柳怀孕以来便迅速膨胀,沉甸甸地聚在他胸前,雪白的乳肉在肚兜边沿若隐若现,好似快要兜不住一般。韩彬蔚凑上去问他,手法情色地揉捏柔软的乳房:柳儿不介意的话,这段日子,就让我用手拢着,好吗?“
“你要怎么拢着,大庭广众,我可不愿意陪你丢人……”安柳睁大眼睛,脸颊飞红,“你想……你……”
“柳儿,我们这么多天未见了,你不想要吗?”他吻着安柳娇嫩的双唇,拉着安柳的手,覆在那根昨日还在美人体内耀武扬威的鸡巴,“它是独属于你的,只要你想做了,随时随地可以坐上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榨出,要多少都可以……”
如恶龙般狰狞的龟头在美人那双白嫩柔荑里抽插着,滑腻腻的黏液沾得安柳满手都是。他握着这根红烫的铁棍,忍着羞,咬唇上下撸动着。
韩彬蔚看着安柳明明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却还要替他手淫的样子,鸡巴胀得几乎要爆炸。他伸手探向安柳下身,捏着肉蒂按揉,食指往前戳到逼口,摸到满手黏腻,淫水果然已经湿乎乎地糊满骚逼,做好随时被进入的准备。
安柳抬起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去推韩彬蔚,男人从善如流地倒在床上,看安柳爬到他胯上,没轻没重地就要往下坐,吓得他立刻接住安柳。
韩彬蔚托着两瓣软绵绵的臀肉,挺立的龟头正对骚逼,鸡巴散发的腥气蒸腾逼口。骚屄闻得着,吃不到,急得水流不止,一股脑全浇在鸡巴上。
安柳坐在韩彬蔚掌心,扭着腰去够鸡巴,阴唇被两掌撑得大开,红艳艳的蚌肉一览无余,韩彬蔚看见状如鸡舌的阴蒂垂在阴阜,还能通过饥渴蠕动的穴口窥见安柳体内层叠的媚肉。
他着迷于爱人腿间绝美的风景,却听见安柳包含情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就是个大骗子,说好随时都能给我,现在又不肯肏……呜~不要你了……”
不得不说,安柳的威胁很到位,韩彬蔚哪能听他口中吐出关于拒绝和好的话。大龟头立马嵌进花穴,韩彬蔚慢慢放下安柳,巨根温柔地挺入他的身体:“哪会说话不算数?我是害怕柳儿太贪欲,不小心吓着孩子。”
听这话说得,仿佛安柳就是个淫荡的小浪货,为了骚逼爽连孩子都不顾了。安柳气呼呼地把韩彬蔚的胸膛当成抓板,在上面狠狠磨了磨爪子。
比起以前受过的鞭子,安柳的抓挠一点也不疼,反而甜滋滋的,比喝下整壶蜂蜜还齁人。他拉过安柳的手,放唇边吻了又吻:“仔细着手疼。柳儿轻轻来,别伤着自个儿。”
“我……我又不是没弄过……之前用角先生也很小心,不会受伤的。”
提到那角先生,韩彬蔚便忍不住吃味:柳儿五个月身孕,除去前三个月反应不激烈,剩下的时间都和角先生度过,而他现今才第一次把大肚的柳儿吃进嘴里!
“那死物能和热乎的鸡巴比?柳儿这般可让我伤心了。”和韩彬蔚话语一同飘来的还有股深深的醋味。
安柳把肉棒全部吞下,撑着韩彬蔚的胸膛与他对视,忽然就笑了,眉梢眼角俱是风情:“你都让我伤心那么多回了,自己伤心一次不行吗?”
韩彬蔚呼吸一窒,他想搂着安柳亲吻,又怕压着孩子,只弄卷起他的长发放在唇边:“柳儿,对不起……”
“不谈这个了……”安柳眼睫轻颤,倒影在眼下像两把小扇子,“我要自己来。”
他喘着气,抬起屁股,吐出半根鸡巴,又重重坐下去。敏感的宫颈被龟头撞击,下意识紧缩,用凹陷吸吮马眼,把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含入胞宫。
韩彬蔚有些担心地扶住他,安柳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点在他薄唇:“不许动,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他扯下绑纱帐的绳索,把韩彬蔚双手绑在一起。男人任他动作,痴迷地望着他精致的容貌。
安柳满意地看着被束缚的韩彬蔚。他柳腰轻摆,坐在鸡巴上起起伏伏,仰起的脖颈像白天鹅般脆弱诱人,皮肤泛起薄红,如同染上一层凤仙花汁。
韩彬蔚身似火烧,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嫩逼吃鸡巴的全过程。肥厚的阴唇被粗壮的柱身撑开,艳红的肉蒂被摸得充血挺立,屄口像张不知餍足的小嘴,被大肉棒撑得绷紧发白,还饥渴地蠕动着,恨不得把囊袋一同吞入。
安柳毕竟挺着大肚子,套弄的动作显得缓慢笨拙。密集的肉褶如水磨豆腐般摩擦肉棒虬结的青筋,韩彬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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