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做药钵被杵/体液入药(1 / 2)
今日是他被掠至离天楼的第三天。安柳拖着酸软的腰腿爬到去床边,第一次注意到床头柜放着的东西。
细长的青瓷瓶,胖鼓鼓的红陶瓶,药杵药臼皆由白玉所制,一张被叠起的纸被压在容器下。另一边的薄纱已经换成了他之前习惯穿的衣裳。安柳松口气:还好,不用穿那身羞人的纱衫了。
安柳将药瓶小心地摆在一旁,拿起纸展开。他一目十行,将离天楼要求的蛊毒做大致了解。只是越看越触目惊心,纸张上列有一种毒,中者全身慢慢溃烂,且找不到原因,期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直到最后化成一滩血水。
这毒在苗疆中都算是凶恶,大祭司让他们学着,但不到万不得已时应谨慎炼制使用,因此他还未有练此蛊的经验。
他不清楚离天楼到底是做什么的,看那神秘的楼主,和楼主一样身着黑衣的下属以及狰狞的兽型标志……怕是来者不善啊……
安柳随手拿起一个瓷瓶,打开轻嗅,的确就是炼毒所需的原料。想来是楼主已经万事俱备,就等他这东风化腐朽为神奇了。
他手指摩挲光滑的瓶身,沁凉的触感从指尖流窜心间。他如今受制于人,韩郎也被他拖累,处于未知的危险中……
韩郎……又想起韩彬蔚,安柳的内心便有如刀穿火烧。他喜欢的人,却他破坏原本平静的生活;自己想要保护他,却连留给他的身子都没守住,受他人玷污。
回忆他们相识的这些日子,自己除了闯祸……好像就一无所成呢……安柳把瓷瓶握紧,放近胸口,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隐藏起来,不去面对那些纷争。
可能只过了一小会,安柳抹去眼角的湿热,舒展身体,下床将托盘拿到木桌上。现在哭有什么用呢?虽然楼主没给出任何承诺说做完会放他回去,但这么耗着始终不是办法。屋子里没有人看守,窗户还大喇喇地敞开,但安柳没有试图跳出去——离天楼能从他入钱塘城时就一直盯着,又怎么保证逃走后不会被他们找到?何况……韩郎……还有韩郎……
安柳强忍喉头苦涩,扯出封口的布条,他颠了颠,看出里面装的是红色物体,像什么昆虫的外壳,安柳知道,这是种生活在西域的虫子,通体艳丽无双,在阳光中会反射出灿烂的霞光,如果游人被吸引了,走近想一探究竟,试着用手去触碰那流光溢彩的外壳……他的手会瞬间冒出青烟,在烈日中被灼尽皮肉。
越有诱惑性的东西越有毒,这是大祭司给他们授课时提的。安柳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这句话,明明离天楼从上到下阴气森森,哪来的诱惑?
安柳正准备用细勺勾出虫壳,门却忽然打开了,离天楼主施施然走入。他大概刚从正殿回来,用金线钩织图案的黑袍还未换下,径直走到安柳身前,握着他的手看看瓷瓶。
“这个太危险了,今日刚开始,我们先做些温和的吧。”他稍用力,就把瓶子从安柳手上摘掉,塞入布条放到一边。再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巴掌大的木盒并打开,展现那些拇指盖大小,散发出甜腻香气的淡粉色丸子
这股味道让安柳莫名不安,他耸耸鼻子,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楼主似乎没看见他的动作,从盒中拨出三颗珠子进碗里,拿起药杵,塞到安柳手中。
安柳咬唇,在男人注视下有些紧张,他用力捣向药丸,丸子接触玉杵的时候却蹦了一下,从杵底弹开。
他一脸愣怔,不信邪地又捶去,药丸却硬得像石头,在玉杵的捣鼓下不为所动。安柳都怀疑男人正用他寻开心,身后忽然覆盖上一片阴冷气息,男人搂着他,扣住他手腕。
“安公子手上这般无力?”他顺着小臂缓缓上滑,到肩头,到胸口,再到小腹,“昨日安公子骚屄吸得倒是用力,要不用它来替手磨药吧?”
男人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夺下玉杵。安柳下身一凉,不久前穿上的裤子又被扒下,他上半身倒还齐整,看男人也不像要继续脱的样子。
随后他被打横抱起,两腿岔开跪在桌面,装着药丸的玉臼正对光裸的腿间。安柳两颊暴红,下意识想爬开,男人将他紧紧箍住,用玉杵上方冰凉的圆顶按在他小巧的肉蒂上。
“啊……嗯……”安柳抓着腿间的手,骚蒂被激得挺立,又被圆珠用力压下。男人亵玩那肉粒不算,还滚向花缝,在骚蒂底端,由下至上轻擦。透明的骚水淋到臼中,把药丸泡在里面,像澄澈的蜂蜜,浇在甜美的点心上。
“这么快就湿了?小骚货。”男人嗤笑,语调慵懒,好整以暇地看着药臼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他手腕一转,将比龙眼还要大一圈的圆珠顶端刺入安柳雌穴。
甬道早已在阴蒂被玩弄的时候就蓄满淫水,药杵的挺进畅通无阻,简直就像被媚肉自个吸过去的。
触到宫口时,花唇已经快挨到药杵棒头,那柱身在安柳看来长得可怕,但吞下时却熟稔得很,像是习惯一般,安柳还没正面接触过楼主的性器,如此一来不免怀疑:这个男人,也有这样可怕的物什吗?他尽力不去回忆韩彬蔚,因为只要一想起便会有锥心刺骨之痛。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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