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姐听说齐柠醒了,开完会立马冲向医院。离老远,齐柠就听到赵姐的高跟鞋&esp;“噔噔”&esp;踩地的声音。 &esp;&esp;“怎么回事啊,怎么搞成这样啦。” &esp;&esp;“是我不好,惹齐姐生气。她又怕伤我,没和我说。”&esp;其实成浪昨天和赵姐说了下情况,但赵姐本人杵在跟前,和她说什么都像是为错误找借口。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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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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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赵姐听说齐柠醒了,开完会立马冲向医院。离老远,齐柠就听到赵姐的高跟鞋&esp;“噔噔”&esp;踩地的声音。

&esp;&esp;“怎么回事啊,怎么搞成这样啦。”

&esp;&esp;“是我不好,惹齐姐生气。她又怕伤我,没和我说。”&esp;其实成浪昨天和赵姐说了下情况,但赵姐本人杵在跟前,和她说什么都像是为错误找借口。

&esp;&esp;“行了行了行了……”&esp;赵姐知道他在掩盖什么,连忙制止。

&esp;&esp;“哎呀,主要是我宝贝受苦啦。前些日子吃了那么多好东西,昨天洗一次胃,都浪费掉了。洗胃最耗人了……”&esp;说着,赵姐走到床边,紧紧抱住青柠。

&esp;&esp;齐柠想起那个很长的梦,不由&esp;“哇”&esp;地放声大哭起来。

&esp;&esp;赵姐被她的反应吓到了,用嘴型问成浪怎么回事。成浪表示不知情。

&esp;&esp;齐柠哭了一阵,不长不短,到探视时间结束赵姐才走。

&esp;&esp;她并未介意昂贵的大牌外套胸前那块已经湿透,走前,她和成浪还单独聊了下天。最后,她给成浪转了&esp;2&esp;万块钱,叮嘱成浪在齐柠出院后,要尽力照料。

&esp;&esp;齐柠只留院观察了一晚,医生确认身体无大碍又重新制定疗程,才让他俩出院。

&esp;&esp;药能调节情绪,但发起病来,不像感冒药、布洛芬那种消炎止痛、药到病除,持续的躯体化症状折磨着齐柠。

&esp;&esp;还有成浪。这次齐柠发病,他很担心。之前对抑郁病人没多了解,如今知晓情况,他对齐柠多了一丝同情。

&esp;&esp;出院后,连续&esp;3&esp;天齐柠都没出过门,行动路线也只是餐厅、卧室&esp;“两点一线”&esp;。

&esp;&esp;成浪逗她,她也不理人。他担心她再出什么事情,出院第一个晚上,成浪就跑来将她房间收拾了一遍,将所有药瓶子、利器等有危险的东西,全数转移到高的置物柜里,然后在卧室门口的客厅位置打地铺,日夜守护。

&esp;&esp;第五天中午吃饭,两人对坐吃饭,期间总有股臭味笼罩着两人相处的空间。成浪以为是自己买的鱼和肉坏了,跑到厨房、查看冰箱,折腾了好几遍,最后看齐柠根根分明贴头皮的头发才全明白。

&esp;&esp;齐柠吃完,正要回房,成浪叫住她:“姐,你等下有事做吗?”

&esp;&esp;“我累,我想睡觉。”

&esp;&esp;“我待会儿有个事情想请你帮个忙。”

&esp;&esp;“你上次问我的技术问题,我睡醒再回答吧。我好累……”&esp;齐柠动作迟缓。

&esp;&esp;“我知道,那个不急。我手头上还有一个更急的,你不用做什么,你负责坐着就好。”

&esp;&esp;齐柠还没想清怎么回事,就被成浪拖着进了卫生间。他们这虽然是个老小区,但齐柠这房子装修还挺时髦,带一个小浴缸。

&esp;&esp;“你搞什么?我睡完觉帮你好不好。”&esp;齐柠看成浪在浴室忙前忙后,擦浴缸、搬小凳子、换不怕脏的衣服……

&esp;&esp;“快好了,快好了。”&esp;成浪碗还没洗,吭哧吭哧地准备这,准备那,一边干一边在想,这自己给自己找事,以前和韦意旅行同住都没这么干过。

&esp;&esp;准备好洗头用的东西,成浪自觉出了半身汗了,去床上捞齐柠的时候,窗户刮进来一阵风,冷得他一哆嗦。

&esp;&esp;齐柠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坐在小凳子上,成浪轻轻地把她的头靠在浴缸边沿上,然后调节花洒出水量。

&esp;&esp;她确实很累。成浪俯视着她,苍白的脸色,失焦的眼神,与前些日子自己养得脸色红润、挑剔倔强的小个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sp;&esp;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情绪病给人带来的影响,他撇开工作职责这回事,对齐柠还有同情与心疼。

&esp;&esp;“成浪,”&esp;齐柠缓慢地眨着眼,浓密的睫毛像受冻的蝴蝶,“你的腋毛好黑哟。”

&esp;&esp;“喳&esp;——”&esp;他直接把水射到齐柠的头发上,同情情绪瞬间收回。

&esp;&esp;“洗头吧。”&esp;他站到浴缸里,狼狈地给齐柠打沫、搓头发。

&esp;&esp;他曾经看父亲给妈妈洗过。在一次家庭旅行中,住的酒店留错了房间,三个人挤到一个标间里。父亲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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