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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到温家的小女仆(彩蛋:用皮鞭脱裤子(沈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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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4日。

这个改变另希宁一生的日子。

凌希宁穿着一套不太合身的小西装,跟在凌父的身后。他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一些理解。并不是有人和他商量,而是凌希宁从很多人骂他的词语里提取出来的。

变态恶心的身体,卖,换取利益,仅剩的价值,就是个天生的玩物,一无是处……

想到他将要面对的未来,回想起他过去在凌家吃不饱穿不暖受尽歧视的日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而且他证明了他并不是赔钱货,他也可以凭借身体为凌家获取利益。

另外,至少在买主玩腻他之前,他还能过一段好日子。

一排女仆和一排男仆在大门迎接他们。执事对凌父和他微微弯腰,走在身前为他们引路。

华丽精致的装潢,每一处看似平凡无奇,可都透露着有钱两个字。凌父看着那些名画古董,恨不得带几件走。凌希宁冷冷地看着亲生父亲的丑态,觉得异常恶心。

温家比凌家还要大,走了上百米,才走到了温博年的会客室。或许不能称之为温家,因为这里只是温少爷在国内的居所。听说温家目前都在国外某个郊外的庄园,陪着那个拥有外国血统的外祖母养老。

温博年,温家唯一的继承人,也就是今天的主角正坐在沙发上翻开着一本精装英文书。上过几年学不是文盲的凌希宁还是认出了那本书……安徒生童话。

和想象中那种趾高气昂的富二代不一样,温博年给人的感觉是沉稳的,有力的,具有侵略性的。哪怕如今的温博年只有十八岁,可没有人会觉得这样的温家继承人会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温少,这是犬子凌希宁。”说着,温父警告地对凌希宁说道:“希宁,还不快过来给温少问好。”

凌希宁被这声音吓得哆嗦一声。他捏着衣角,声音含含糊糊的,“温少,好。”

十五岁的少年本该处在变声期,但凌希宁发育晚。他的声音还糯糯的,似乎带有奶香。聆听凌希宁的声音时,宛如在品尝温热的牛奶。温博年对这声音满意极了,他甚至开始幻想,这样的声音染上情欲后,在他身下时呻吟时,会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觉得温博年的眼神变得危险,凌希宁闪缩了一下。可他并没有躲到凌父身后,因为那里并不会给他带来安全感。

“温少,这人我带来了。那合同是不是……”温父恭维地笑道。恶心的想法一目了然。

温博年将手中的书放下,翘起腿,“合同签好了。但在让你离开前,我得先验验货。”

“验、验货?”温父被这个词语弄得发楞,随后又明白地淫笑起来,“好,温少您随意。”

温父被执事请到门外,坐到外厅的沙发上检查执事给他的合同。在离开温博年的视线后,温父表情明显带着满满的鄙视。

好好的女人不要,男人不玩,非得买一个恶心的双性人。在温父眼中,凌希宁就是个畸形人。和那些长了六根手指,或是天生兔唇的残疾人没什么区别。他非但没有任何兴趣,反而觉得异常恶心。偏偏这个畸形人越长越漂亮,瞧着就是个祸水。害怕凌希宁会和大儿子一样越长越残,温父动了心思。他干脆给凌希宁找个买主,在这花苞一般的年纪卖个好价钱。好歹不枉他养了凌希宁多年。

室内只剩下他与温博年两人,凌希宁握着衣摆的手更加紧张了。“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温博年更想自己亲手拆这份生日礼物,可这只小可爱似乎有些紧张。

凌希宁扭扭捏捏纠结了一下,但还是往西装纽扣伸去。

会被怎样玩弄,他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么。他只是不舍得这身衣服罢了。哪怕有点不合身,可这衣服也是他出生以来穿过最好的衣服。凌希宁咬着下唇欺骗自己。只有这样,他才会好受一点。不至于被自己的悲惨人生弄得想哭。

全世界那么多正常人,为何只有他这么倒霉。

没人会给他答案,也没有人能够拯救他。

全身光溜溜站在另一个人面前,凌希宁觉得异常羞耻。可温博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温博年拍拍身旁的沙发,“躺下来,对我张开腿。”

简单直接得像训狗一样的话语。

凌希宁忍着心中的不悦,顺从地走向前。

哪怕他心中有无法熄灭的愤怒,也只能忍耐。他绝对不能反抗。他没有后退的路。他回不去凌家。

不就是这个身体吗?这样恶心的身体,他又有什么可在乎的?

每一步往前,都是他内心的挣扎。随着他逐渐靠近,他眼中的抵抗缓慢减少,直到最后只剩下满眼的绝望。

没有人会救他,这就是他的命运。

顺从地躺到沙发上,一腿吊在地上,一腿挂在椅背,凌希宁将他自认为最恶心又最耻辱的地方展现在温博年面前。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不想面对这一切。

那隐秘的部位被陌生的手指碰触, 凌希宁敏感地闪缩了一下。自己清洗下体与被别人触碰的感觉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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