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2 / 2）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我才?刚找到你，我们才?刚要?好起来……”

&esp;&esp;林雪雁听见?他带着慌乱的声音，一顿一顿地慢慢转过了头。

&esp;&esp;她?有些吃力地抬起透出斑驳骨架的手掌，摇晃着伸向自己孩子的脸庞。

&esp;&esp;宁钰直接埋下脑袋，稳稳捧住她?不再温热的手，紧紧贴上了自己的脸颊：“妈妈……我在这里。”

&esp;&esp;林雪雁缓慢地眨着眼，像是每次呼吸都?要?竭尽全力，她?努力地弯起嘴角，脸上却突然划过了晶莹的泪滴。

&esp;&esp;那只渐渐失去知觉的指腹，还在轻柔地摩梭着宁钰的脸庞，她?看着他盈满水汽的双眼，就像是小时候那般，温声细语地哄道：“……小钰不哭。”

&esp;&esp;这句儿时一直起效的咒语，在此刻不知为何突然失了灵。

&esp;&esp;听见?那声熟悉的昵称，宁钰停在了原地，只是这片刻的愣神，眼泪就在瞬间脱离掌控，流淌决堤。

&esp;&esp;林雪雁挪动僵硬的手，轻轻帮他擦去涌出的眼泪，柔和的目光来来回回地看着他，缓声道：“……没有问过你的意见?，擅作主?张地牺牲你完成实验，是妈妈不好，妈妈要?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