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 / 3)
腿:“刚才磕哪了?”
&esp;&esp;霜序不太想搭理他,反正不是很疼,便没说话。
&esp;&esp;贺庭洲宽大的掌心罩住她膝盖,帮她揉了揉:“又闹什么脾气呢。”
&esp;&esp;他自己说的,不高兴就说出来,所以霜序沉默几秒,问他:“这个颜色的裙子,你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送?”
&esp;&esp;她没立场要求贺庭洲送她的裙子必须独一无二,但是个人都会膈应。
&esp;&esp;他喜欢这个颜色,沐妍姝那么了解,是不是也收到过同样的裙子?
&esp;&esp;这不会是他历任女伴的制服吧,每个人上岗都要先领一套工作服什么的……
&esp;&esp;“就你一个。”贺庭洲说。
&esp;&esp;霜序还在丰富发散的思维活动戛然而止。
&esp;&esp;这个答案直接又坦率,没有贺庭洲标志性的嘲讽,霜序回头,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瞳孔。
&esp;&esp;那对冷眸噙着若有似无的一丝笑意,光影在里面切割成明暗两半,亮的星芒格外能蛊惑人。
&esp;&esp;这是贺庭洲最喜欢的颜色,只送过她一个人,他说喜欢她穿这个颜色。
&esp;&esp;这太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了。
&esp;&esp;这段时间的贺庭洲不止一次让她产生过这样的误解,可就在前不久,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冷淡又恶劣的。
&esp;&esp;兴许他对待睡过的女人就是会多点柔情,男人嘛,床上床下就是两种生物。
&esp;&esp;不过哪怕是哄人,也不妨碍这话听起来是顺耳的。
&esp;&esp;她很排斥成为那些流水线一样的女人的其中一个。
&esp;&esp;她希望自己在贺庭洲这里,是特别的,虽然这跟他们的交易有着本质上的矛盾。
&esp;&esp;她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这种心理,她感情经历太过空白,没有参照物,而她唯一喜欢过的人是沈聿。沈聿作为哥哥,给她的宠爱是无可挑剔的。
&esp;&esp;可能正是因为被惯坏了,她才会这么霸道又贪心吧,连一条裙子都想要独一无二。
&esp;&esp;“我只是问问。”霜序说。
&esp;&esp;“问完满意了?”贺庭洲问。
&esp;&esp;“我没有不满意。”她辩解,“只是因为这条裙子我很喜欢,所以才会有点在意。”
&esp;&esp;贺庭洲勾起唇角:“是吗?”
&esp;&esp;他拖沓的调子太有深意了,霜序肯定地说:“当然。”
&esp;&esp;贺庭洲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那现在能帮我治病了吗?宋当然神医。”
&esp;&esp;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夜间不再拥堵的车道上,霜序双膝跪在贺庭洲腿侧,手撑在他肩膀,腰被他紧扣着。
&esp;&esp;在唇舌紧密的厮缠间,幽谧的车厢后舱只能听到他们交错的呼吸声。
&esp;&esp;贺庭洲的手隔着裙子抚上去,水光缎滑腻的料子握了他满手。
&esp;&esp;车停到太和院别墅,司机被赶下车,一秒钟不耽搁地消失了。
&esp;&esp;贺庭洲把西装外套披到霜序身上,她低头往下瞄,目光触及他西裤蓬起的地方,马上移开。
&esp;&esp;贺庭洲懒洋洋地挑眉:“果然是神医啊,手到病除。”
&esp;&esp;“……”
&esp;&esp;她面红耳赤,贺庭洲心情愉悦地抱她下车,走上门前台阶,指使她:“开门。”
&esp;&esp;霜序伸手去打开门锁,贺庭洲抱着她进去,把她放下来,霜序脚都没站稳,就被他抵到玄关的实木台面上。
&esp;&esp;万岁从房间里跑出来,绕着两人挤挨在一起的四条腿转了几圈,见没人理沓,就坐在旁边的地上,用一双黑圆的眼睛望着他们。
&esp;&esp;霜序罪恶感顿生,在贺庭洲细密的吻中找到空隙说:“回房间……”
&esp;&esp;贺庭洲低头扫一眼狗:“没听见?”
&esp;&esp;万岁站起来,乖乖回房间去了。
&esp;&esp;西服掉到了地上,裙子还悬挂在身上。
&esp;&esp;霜序双手扶着台面,腰被贺庭洲提着,身高差让她的脚几乎脱离地面,只靠脚尖颤颤巍巍地撑着。
&esp;&esp;她实在撑不住,带着颤音叫他:“庭洲哥,回房间行吗?”
&esp;&esp;“这么见外呢。”贺庭洲趁机拿捏她,“换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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