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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中被抠穴嘴巴被轮流当成飞机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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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发烧了,身体忽冷忽热的,蜷在被子里像只大型犬一样低声呜咽。

因为生病,他不得不向公司请假了,老板还很关心地问候几句,甚至破天荒地大方起来,给他打了两百块钱,让他买点营养品吃。

可是,他路都走不动了,翻箱倒柜挖了两片消炎药咽了,又躺回了床上。

“啧,不是一个月也有一万七八的薪水吗,住在这个贫民窟,亏他还受得了……”阿斌喃喃自语。

老旧的居民楼楼梯也特别狭窄,要是两个人在楼道相遇,得侧着身才能通行,走路时一个不注意蹭到楼梯扶手或者墙壁,就会蹭到一身灰。

“行了,走快点吧!”晓辉的脸很臭,本来当时猜拳说好的,结果那几个又把阿斌推过来跟他同行,这算什么意思啊!

虽说他是有想过偷摸着再吃一顿的想法。

阿斌说:“我们怎么进去,难道你有他家的钥匙?”

“到外面找人做了一条,别说了,走快点!”

“啧!”

有洁癖的娃娃脸,来过这种贫民窟以后居然还配了钥匙,在这种邋里邋遢的地方,能睡得着?阿斌抱怀疑态度。

还是说,该夸耀一下爱情的力量真是强大?

晓辉拿出挂着一个娃娃的钥匙扣开了门,阿斌好奇地打量起阿雄的住处。

虽然居民楼外面看起来很残破,阿雄住的一居一卫却意外的干净,陈设还有点儿温馨的感觉。

晓辉熟门熟路地拐进房间,可怜的男人跟大狗似的蜷缩在薄薄的被子里,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主人的身体状况不佳。

“果然是发烧了啊!”阿斌摸了摸阿雄滚烫的额头,从提着的塑料袋里拿出体温计放在阿雄腋下夹着。

阿雄眼睛胀痛,模模糊糊的还是能看清来到他家的人。

“呜呜!”是那群可怕的恶魔!他的肌肉还残留着酸痛的感觉,尤其是乳头和排泄孔,都因为过度蹂躏而肿胀,疼得要死……

阿雄不住地往后缩,阿斌“啧”一声把人往怀里一捞,附在男人耳边低声说:“再乱动,我就操死你!”

被男性贯穿的经历在阿雄心理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气喘得更加厉害,缩成一团不停地抖。

“喂,好歹是个男人,怎么给操了一回就跟鹌鹑一样……”

晓辉端着温水和药片进来,瞪阿斌一眼:“你少说两句能死!”

“别说的跟你没操他似的!”阿斌不服地顶回去,不过怀里的男人确实抖得有点可怜,他最终还是闭上嘴巴。

发烧38度5,暂时还不需要去医院。晓辉按着记忆把阿雄收起来的冬天的棉被拿出来,把发烧的人紧紧裹住。

劣质棉被又重又硬,连不太讲究的阿斌都觉得嫌弃,“喂,你都在他家睡过了,不知道给他买张新被子?”

晓辉翻白眼:“那也要他肯接受才行啊!”

说话间,晓辉就钻到被窝里,阿斌见状也往床上挤。阿雄的床是房东给配的只有几块木板拼的单人床,只阿雄一个人睡的时候,睡姿豪放一点都会摔下去,三个大男人挤在这么小的床上,难受程度不言而喻。

“喂,你别动来动去,我要掉下去了!”阿斌抱着阿雄不满的道。

晓辉不耐烦地说:“你抱那么紧我怎么脱他的衣服!”

“你脱他衣服做什么,人都生病了,还要玩?”嘴上是这么说,但阿斌还是配合着帮忙把阿雄的衣服裤子脱了。

“穿着衣服怎么给他捂汗?”

“那这个要不要脱?”阿斌勾住阿雄的内裤边缘。

“脱了!”

阿雄呜咽着躲闪两个男人的手,可是他被前后夹击,挣扎都只是徒劳的,动了一会他没力气了,就彻底安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斌悄悄问晓辉:“喂,你不热吗?”

今天最高温有40度,室内没开空调没开风扇,还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捂着一张棉被,怎么可能不热啊!

晓辉翻白眼:“知道热你就滚下去!”

他给挤到墙边去动都动不了,巴不得阿斌起开。

“啧!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呢嘛,你不是不喜欢阿雄一身臭汗,等他洗干净了你再抱呗!”

“闭嘴!”晓辉的手掌包裹着阿雄浑圆的屁股,掌心已经被阿雄的汗打湿了,紧紧吸在臀部的肌肤上。

阿雄到底是体魄好,吃了消炎药发了一身汗,烧就退下来了。

但是,他现在面临尴尬的出境,两人的雄根一前一后的抵在他的裆部,一根戳在他小腹上,另一根卡在他臀缝里,而且伴随呼吸使肌肤产生摩擦,都硬挺起来了。

“……”阿雄不敢动,蹭着他肚皮的和戳在臀肉中间的性器很容易地让他忆起了屁眼被强行贯穿的恐惧。

此时日上梢头,夏蝉叫得人心情烦躁。

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挤在狭小的单人床,还盖着大棉被,阿雄闷了一身汗,他没有狐臭,但是一点汗味是不能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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