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勾引保镖摸胸,攻四翻窗强丨暴摩擦软穴成肉圈被插到子宫潮吹喷汁(2 / 3)

加入书签

刚刚灌下去的退烧药甚至没怎么消化就吐了出来。

聂容听一僵,连忙托住他尖削苍白的下巴,用指腹帮他蹭掉唇边水渍,小心地又让他侧躺回床上。

宁声只觉得自己浑身伤口仿佛火烧般燎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抓着床单死死握拳,却还是止不住地打摆子,脸上褪尽了血色一片惨白,身上冷汗不知道出了多少层,连身上干燥的睡衣都变得又湿又重。

他正兀自在难耐地痛苦中浮浮沉沉,便听到一道声音蓦然传来。

“宁声。”聂容听半跪在床前,帮他脱下了半湿的睡衣,又抱了一床轻柔温暖的新被子过来,“宁声,起来喝点粥好吗?就是白粥,熬得特别软,我还放了一点点糖,甜甜的,醒醒吃一点好不好?”

他一遍一遍不断重复着,终于哄得宁声张开了眼。

“痛不痛?”首先撞入眼帘的便是这人黝黑坚毅的面庞,他仍是不苟言笑,只有一些微不可见的弧度泄露出此刻的温柔,聂容听凑近他,“喝点粥好吗?你空腹吃药胃会受不了。”

“……”

宁声无言地点点头,下一秒就被抱在了怀里,靠在聂容听胸前,鼻尖不远处白瓷碗盛着软软糯糯的一碗米粥,被一只蕴藏着无限力量的手稳稳托住,这只手每每在死斗中都宛如最强冷兵器,如今却用汤勺来回翻搅将白粥晾至温热,送至宁声嘴边。

宁声张嘴尝了尝,整个人有点懵。

“……聂容听,”他顿顿,“你熬的粥居然还不错。”

一声低笑伴随着胸腔的微震。

“那多喝一点。”

半碗白粥抚平了不安稳的胃腹,宁声就着聂容听的手吞下了两片退烧药,再躺进被窝时整个人已变得熨帖不少。聂容听从外间拿了个温水瓶塞进他手里,引着他放到小腹伤处。

“热敷一下吧,”他蹲低身子在床边,“我和沉总平时也没用什么暖手宝之类的,只能给你灌个这个了……”

宁声捏着手里的温水瓶,忍不住笑了笑,“这是……你买的少年成长优酪乳?”

聂容听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当时店里只剩这个了,我急着回来。”

宁声收敛起笑意,“嗯,不逗你了,谢谢。”

“不用对我说这个。”聂容听别过头不看他,半晌才硬硬道,“你睡会儿吧,我在这守着你。”

东城区常年寒冷,北风呼啸,冬月隐隐绰绰,洒入一屋清冷的亮银,聂容听沉稳的呼吸声就在宁声耳边。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梦中似乎回到了少年时代,置身于南城区温暖到燥热的阁楼中,一人攀着月光从窗户翻进来,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踏向他,这个人英俊到近乎秀丽,眼眸银银也宛如月色。

“你干什么?!”他听见自己的惊呼。

来人挑起好看的眉毛,单手扯掉自己松松垮垮的领带。

“我来找你偷情。”

他的身体重重的压上来,宁声死死推拒,可所有的挣扎都被简单制服。

“干嘛这样?”这人微微歪头,看着颇为无辜,银发垂下来些许,“贺冥带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乐子?他已经去和别的小宠物厮混了,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

宁声胸膛止不住地起起伏伏,被人衔着唇瓣渡进了一丝甜甜的液体,来人捏着他的下巴,“别害怕,我会给你,最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略微一使劲,挟着宁声腰肢翻转过去,让他两条腿分开跪在床上,圆圆翘翘的屁股屈辱地向上撅着,隐藏在雪白臀肉间的花唇颤巍巍地敞开,这人凑上去用鼻子嗅了嗅,边脱衣服边笑着评价道,“又嫩又骚的小屄。”

宁声脸涨得通红,浑身因为男人刚哺进口中的液体变得火热,忍不住轻轻颤动。

这看在男人眼里很是得趣,迫不及待把自己贲张的阴茎横冲冲塞进了宁声的嫩穴中,这小穴又热又湿,勾的人想在里面捣弄个一天一夜。他健硕的背肌不断弓起弯下如欲发的弓箭,猛烈的撞击着宁声的女穴,形状完美的阴茎每一下都直指花心,顶开薄膜对着子宫的肉唇使劲冲撞,龟头和宫唇每次相接又分离都带出一声黏糊糊的“噗叽”声。

快感灭顶而来,灼烧的宁声早已忘了所有,跟着他在欲海沉浮,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腰身塌陷来回摇摆,微隆的乳肉软软地紧贴在床上,若不是男人一直用钢熔帖铸般的前臂拦腰抱着他,他一定早就滑落在地了。

“呜啊……”宁声脑袋抵在枕头上,满面红霞,这种如野兽般的交媾方式让男人的欲望屡屡戳进他身体最深处,“嗯啊……呜呜呜太深了……轻……轻点嗯啊……”

同动听的呻吟一起传来的还有宁声不断向上撅着追随自己的屁股,男人宽阔的胸膛贴上宁声的背脊,“小猫儿,你吸我吸的太紧了,怎么这么多水儿,都被多少人操过了……嗯?”

“没……没有……”宁声随着每次抽插抖得如同海上随波的帆船,被他一番话说的心中羞耻,“呃啊……我才刚……高中毕业……求你……嗯啊,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