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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巢老雌骗炮记 2 我们从来没吵过架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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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在沙发坐下来,简单扫了眼它不超过一米八的长度,再淡淡移向雌虫的腹部,不容置疑道:“我睡沙发,你把卧室门锁上。”

阿内克索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必要,我随时欢迎您偷袭。”

“我没兴趣偷袭与被偷袭。”希尔洛将叠好的军服拿出来,掏出下面的睡衣,搁在腿上,抬起头说:“你开门锁,我会听到。”

“.......你没必要这么紧张,没有你的允许,我什么也不会做。”阿内克索叹息一声,再次声明。

他真想做什么,希尔洛根本逃不过他的掌心。

看雄虫默不作声,阿内克索主动退让道:“我去货仓找个地方睡,你去睡卧室。”

他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假装目不斜视,实际每刻每秒都在观察雄虫的表现。等他迈步走到门前,感应门迅速朝墙内滑动,雄虫忽然站起来,转向门的方向,喊道:“站住。”

“今天我睡沙发,明天换你。”希尔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驱使他叫住了雌虫,只得硬是找出理由。

阿内克索见好就收,麻溜撤了回来。如果这真是个完全陌生,对阿内克索毫无感觉的希尔洛,就能轻易做出理智判断,一个连睡衣和终端都不拿的雌虫随口说了句话就往门口走,百分百是佯装退让,实为欲擒故纵。

沙发足够宽阔,阿内克索拿来了卧室的大半寝具,把它布置得暖暖和和,整理成舒适的小窝。怕雄子半夜掉下去,他又搬来了卧室的长软椅,移开茶几,将它和沙发对放,严丝合缝卡在一起。除此之外,他还准备了温水,放在雄子一伸手就能拿取的地方,防止他半夜渴醒。

希尔洛在浴室擦干头发,将睡衣穿在了军服里,扣紧扣子出来时看到这一幕,对低垂眼眸站在一旁假装贤惠的雌虫欲言又止。

他不敢相信自己以前这么无能,连自己夜起倒茶水也做不到,还得靠雌性伺候?

他飞快撇了下嘴角,说了声:“谢谢,但下次不用这样。”

阿内克索一副受到了巨大伤害的样子,哀声说:“不,请允许我保留这点习惯吧,这是我仅存能用以回忆和您度过的时光的事了。”

......面前这位真是那个统领联邦十亿军虫,一脚踹掉民主独立大旗,残忍到发指的独裁暴君?

简直跟个经常被主人棍打的耷耳朵狗没区别。

他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兴趣,有点想探究一下狄克诺对内对外两种截然不同的变化是怎样构成和发生的,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更或者,这就是雌虫欺骗的策略,好让他放松警惕,接受这种顺从的表象?

在他失去记忆之前,他们的关系究竟到了怎样一种地步呢?有过事实婚姻,经历过假死,最后又和前妻凑在一起的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希尔洛不否认,他对周遭的环境有强烈的熟悉感,军队,舰船,星际航行。而这种感觉在雌虫身上尤为强烈。他曾经刻意试探过,比之和其他虫拉近距离,自己待在狄克诺身边时身心更为放松,分明雌虫身上的气场强到恐怖,他却感觉舒适。

“狄克诺阁下,请你过来。”希尔洛注视着雌虫眼中迸发的惊喜,等待他在小椅子中落座,开口道:“既然你想帮助我找回记忆,不妨利用睡前这点时间,请说吧。”

阿内克索激动地在椅子里挪动,他稍微前倾上半身,调整好姿势,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真挚又令虫信服,开始叙说他们的故事。

“事情要从二十七年前的一个下午说起——”

“........”

阿内克索停下来问:“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希尔洛忍住没有质疑。二十七年前?他记得注销的身份信息上写了自己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七岁吧。

阿内克索理了一下思路,在雄虫沉默中,花了十分钟讲述路斯特雷皇妃是怎样对他一见偏爱,极力鼓励他从军,因赏识而承诺要撮合他与自己襁褓里的幼子结成佳侣;继续用二十分钟描述了命运无常又戏剧,将两只虫推向爱情的大道,走进婚姻的殿堂;接着开始着重描述婚后的恩爱程度,讲到雌虫最喜爱的几段相处时,更是面容酡红,神情恍惚而向往,活像被灌了两公斤高纯度酒精,整只虫宛如痴汉一般陷入自言自语,连抹泪带笑的状态。

阿内克索停下来,准备喝口水继续,讲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不过说到婚后第二年而已。他朝雄子那边瞄了眼,发现对方从头到脚一副冷漠的样子,连水都不敢呷了。

“狄克诺先生,您能长话短说吗?现在是凌晨一点。”雄虫冷冷提醒。

虽然要丢失机会和雄主共同回忆之前的甜蜜往事,阿内克索还是决定让雄虫早睡,毕竟来日方长,攻略希尔洛不急这一回。他润了润嗓子,放下水杯,一脸认真地总结道:“总而言之,我们当年相遇那会,我俩都对对方一见钟情。特别是你,觉得我可帅了,成熟又可靠,我还宠你,你特喜欢我这点。我呢,我也特别喜欢你,所以后来我一求婚你就答应了,我们回来立马就结婚,得到了两方家人的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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