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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 笼中鸟6 双头蛇(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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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习惯权衡利弊,做出最有利于形势的决定,是安赫里托从幼时到今后几十年贯彻的守则,

“我不清楚!你这——”被问得羞赧,辱骂差点脱口,突然想起了自己温软无害的人设,话在口中打了个转变为:“你这孩子,都随便你,”他泪眼朦胧得望着雌虫,竭力展现出大方的一面,“随便你怎么对待我,反正我......”

安赫里托忽然将他拥入怀中,脸颊贴着脸颊,亲密得简直不像两个第一次有身体接触的虫。

“反正,我一无所有,除了身体的使用权什么也无法送你。”穆苏尔卡喃喃说。

“我一定,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安赫里托低低嘶声说。他感到既绝望,又欢愉,在扶着一根阴茎慢慢插入的过程中,他低身夺走了曾祖的初吻,也同时奉上了自己初次。

“安赫里托.....安赫,啊.....”雄虫随着雌虫浮动屁股的过程呻吟出声,在他身上举止严谨得进行交媾过程的少年皱着眉头,散发着活力的躯体紧绷绷得像一张弓。穆苏尔卡凝视着他,逐渐在泛起的情潮中迷失了神智。他想起了一百年前的日子,他曾经去后山的山谷里随同雌兄打猎,有一张弓交到了他手上,他无论如何也撑不开紧绷的弦,反倒割烂了手,被教养嬷嬷训斥了。

他忽然抬起手,覆在那张“弓”上,轻声叫“弓”的名字,引来了身躯的震鸣。他感到了一种身躯和灵魂的隔离,肉体在陌生却上瘾的情欲中反复沉浮,灵魂则悲哀得低吟着。

也许是发现了他的哀伤,雌虫三番五次停下来轻轻含住他的嘴唇亲吻。他亲遍了整张面孔,怀着一种明显的珍视,仿佛是在圣坛上亲吻一尊神像,崇敬而珍重。

越是这样,穆苏尔卡的心就越发酸楚。他难受极了,不明白,甚至抗拒安赫里托的态度。为什么要这么细心得对待他?他都说了啊,随便怎么使用......原本就是肮脏的交易,不是吗?如果掺杂了感情,一切都将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他被粗暴使用,就能更有理由痛恨这个孩子了。为什么不能给予他这个机会呢?

“两根都放进去有些困难。”安赫里托抽着气,还是慢慢降下身体,坐到了底。

穆苏尔卡喘息得像是随时快要窒息了,他整个被雌虫紧紧锢在了身体里,两根阴茎在处子紧窄的腔道里互相挤压摩擦,陡生出爆发的快感,轰得他浑身发抖,背上沁满了汗珠。

“会.....痛吗?”穆苏尔卡分明看到少年强健的躯体在微微发颤。

“不会。”安赫里托声线沉稳,告诉他。

“刚刚忘了塞手帕,快.....出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让你拔出来的。”

“不用,就射进来吧,没那么容易怀孕。”安赫里托安慰道。

穆苏尔卡还想说些什么,却找不到话题了。他回想起和八岁的孩子相处的日子,还恍如昨天。他们谈论蜘蛛,蚂蚱,蚂蚁和草药蘑菇们。他只是睡了一觉,那个秀致的孩子就长得这么大了。

可惜,还是那么得缺少警觉,居然被他骗了出来,丢掉了作为皇雌的贞洁。他实在想笑出声。

穆苏尔卡却刻意回避了一个现实,他是用自己的贞洁换取了对方的。

他的嗓子眼里冒出了一声咕哝,紧接着不受控制得绷紧身体,他被雌虫罩在了胸膛里,打着哆嗦完成了第一次射精。承载他欲望的少年闷哼一声,蹙着眉头等待高潮过去,最终放松身躯,开口大喘了一会,才坐直了腰板,缓缓将自己从雄虫的欲望上退开。

穆苏尔卡看到了掉出肉洞的阴茎上沾染了一抹鲜红,猜到了雌虫一直紧皱眉头的原因。

他原想开口问一问,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假装疲累闭上了眼睛。

是安赫里托自愿的,他有必要去关心仇敌的孩子吗?

在他被折磨的这些年里,有人关心过他吗?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雌虫下了床,又慢腾腾走回来了。初次承欢的少年,又是主动骑乘,被两根东西一次性捅穿,事后连后穴都难以合上,想好好走路根本是不现实的。

穆苏尔卡等待着,猜想自己没被雌虫粗鲁得做死,也许会在事后被安赫里托用刀子杀掉也说不定,就等待一柄刀子架上他的脖子。

他等着等着,等到了一张温热的毛巾。

以为早已坏死的泪腺开始复生了,穆苏尔卡的心随着那张毛巾在身上缓慢拖延过的痕迹而泡胀,发酸,最终陷进了分不清甜与苦的深渊。

哄骗一个雄虫的心多么简单啊。所以社会才会号召雌虫爱护雄虫吧。

穆苏尔卡偷偷在软枕上蹭去眼底的湿意,胡思乱想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安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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