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继母子肏逼热火朝天沙发上儿媳被玩出水(2 / 3)
味,但那是甜醺的,裹挟着成熟双性特有的骚媚,穆施朗记得清楚。不过这个味道青年并不陌生,从记事起就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父亲对古龙水倒是长情。
“争宠成功了?”穆施朗抓着美人的手移动到他胸前,一起揉捏他绵软的肥奶,“你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快洗不掉了。”
气味就像标记,时刻盘桓在这具淫艳的骚躯上,威慑所有企图占有这副身体的人,但穆施朗不在乎,他早在段自秋沾染上香气之前就享用过美人的妙处,他只是故梦重温罢了。
客厅里,柳绍独自面对穆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向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飞跑。他从没想过还会有和穆梁重逢的一天,还是以他儿媳的身份。
“你过得好吗?”打破沉默的是穆梁,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柳绍身边,与他肩碰着肩,腿挨着腿。
柳绍在身边热源靠近时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可他生生忍住了。他和穆梁已经没有肉体关系了,何况他嫁进穆家,今后面对穆梁的日子还多得很,如若现在怯了场,不就说明他依旧对那段过往耿耿于怀吗?
他强迫自己不要动,相信穆梁不至于对儿媳下手:“嗯……阿朗对我很好。”
想起丈夫,他心中又升起底气,主动说:“非常感谢穆先生曾经对我的资助,没有您我也不会有今天,我今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穆梁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笑声震得他耳廓酥麻:“倒把我说老了,我还没那么不中用。”
柳绍抬眼飞快扫过穆梁,刚好撞见他宽广的胸膛,于是他又垂下头,默默红了耳朵——他是熟悉穆梁身体的,毕竟他们赤裸相对整整四年。穆梁包养柳绍时不到四十,又因为多加锻炼,保持一副强的体魄,柳绍还记得第一次躺在穆梁身下,满眼都是结实肌肉时脸颊的滚烫。
不能再想当年的事了,这是对丈夫的背叛!柳绍告诫自己,他绞尽脑汁,总算想出可以缓解气氛的话题。
他拿出自己和穆施朗一起挑了很久的名贵红酒递给穆梁:“我听施朗说您爱酒,这是我和施朗为您选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穆梁接过酒,只略微看一眼便放回茶几:“你真是从穆施朗那知道我爱酒的?我怎么记得你很久之前就摸清我的喜好了呢?”
柳绍紧张地绞紧衣角,不敢直视穆梁。男人说得没错,这是他早已记得的事,他还能想起有一年拜访穆梁的人送了他一瓶玛歌正牌,当晚便被用在柳绍身上。那天他一丝不挂,像只乖巧的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后背弯出柔软的弧度,展现出腰间玲珑小窝,而穆梁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玻璃瓶微斜,深色酒液斜溢而出,逐渐占满瓷白容器。香草与紫罗兰的香气从美人躯体散发,柳绍一动不动,尽职地充当酒器,生怕腰窝盛放的红酒洒出。穆梁好整以暇地观赏面前如白玉细琢的艳躯,忽然抬脚,用鞋尖刮擦柳绍娇嫩的肉蚌。
“唔……”阴户突如其来的麻痒让柳绍颤抖着呜咽,腰窝处液体的涤荡让他立马想起如今的自己只是个容器,他不该发出声音,更不该动。柳绍的乖巧取悦穆梁,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想做得更过分些。
男人踩住骚蒂,往上一碾,肥厚阴唇向两边撇开,被护着的小口暴露在空气中,穆梁保持力度向上摩擦,直到皮鞋遮住柳绍下体,把整只馒头逼当成脚凳。柳绍跪趴在地上爽痛难当,骚穴噗呲喷着水,被物化的羞耻和难以抵抗的快感一同占据他的身体,他咬着下唇,手指在地板上收紧。
要让先生开心。这个念头支撑他忍下去,但腰窝里酒液荡出的涟漪还是暴露柳绍的难耐。快要不行了……柳绍心想,他好像要完不成先生的“任务”了。小美人委屈地眨眨眼,只觉眸前雾蒙蒙的一片。
好在穆梁没让他等太久,男人半跪在他身后,边揉捏柳绍手感极好的臀肉边细品佳酿,然后把小美人背对自己抱在怀里,让他双脚分开踩着沙发,用湿润的手帕擦拭被蹂躏的雌穴。
“很难受吗?以后不会这样了。”男人呼出的热气扑在耳侧,被柔软布料包裹的大掌将骚逼揉得淫水涟涟。
柳绍摇摇头又点点头,偏头把脸埋在穆梁颈侧:“只要是先生……先生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之后一场温柔的性爱是少不了的,柳绍在男人身下,化成一滩粘稠香甜的蜂蜜。
柳绍将自己从回忆的泥淖中拉起,他不明白穆梁为什么要引导他想起这些早该遗忘的事,那些过往应该被埋葬,而不是被一次次提起。穆梁快要贴在他身上,柳绍被挤到沙发边角避无可避,他无措地望向厨房,希望丈夫快些出来拯救自己。
他的希望终将落空,穆梁宛如优雅的捕猎者,将自己盯住的小动物轻松抓住,男人的手臂缠住柳绍腰肢,顺势将他压在身下。穆梁熟练地解开柳绍衣物,探进内裤圈住美人阴茎。柳绍像被吓傻的小仓鼠那样一动不动,穆梁舔过他的耳廓,手指缩紧柱身上下撸动,在肉根慢慢挺立时按住马眼:“别出声,你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柳绍的阴茎就算完全勃起也是秀气的,男人拢住根部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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