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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口交再舔骚浪肉穴舌奸前列腺射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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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哈,我要射,要射精,给我,快给我……”

屈言叼着他半片唇瓣,肉棒凶猛的撞击着对方的肉臀,力道太大了,连房车都在隐约的摇晃起来。

房拢放声呻吟,他垂着脑袋盯着自己被对方操干的样子:“好棒,我好淫荡,哈,被操得好淫荡,老公的肉棒好厉害,要把我操死了,哈,要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他扬起脖子尖叫一声,身体猛地抖动了几下,肉棒又射出了一股精液。

能够射精的感觉太美妙了,房拢能够感觉到体内死气沉沉的细胞似乎又活了过来,空气都新鲜了,饭食都香甜了,当天晚上他还凑在了男人的身边喝了对方大半瓶啤酒。

他一直在笑,笑够了就无声的落泪,哭得累了就趴在男人的腿上,迷迷糊糊中听到歌手在放声歌唱。男人的身体很温暖,男人的掌心很干燥,男人激动的时候会矮下身来,亲吻他的鬓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耳垂上,好热,好潮,好舒服。

音乐会进行到第六天的时候,屈言拍摄够了照片,也留下了自己在音乐节的网络证据,之后就驱车去了市中心。

在他看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选丢了老婆肯定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他来此地本来就是为了参加音乐节,若是做了亏心事肯定会逃跑,王选绝对想不到他会按耐住心虚,把他的老婆直接带到了音乐节一起嗨皮了好几天。

王选看到他社交网络上的照片只会以为他工作忙完了,不会再做别的想法。

毕竟,偷了人的话,他怎么还赶滞留本地呢?自然是赶快跑路啊!

屈言的社交网络就是不心虚的证据,王选最初还打了电话问他在哪里,他直接发了定位给对方,结果王选不过是口头试探,使用排除法直接把屈言给排除了。

之后,屈言带着房拢去了新买的公寓。

公寓很小,不过是一百五十多个平方,精装修,直接拎包入住。

屈言在地下车库就抱着房拢一起上了电梯,在进新房之前,狠狠的把男人压在了怀里深吻了好几分钟,之后才给了钥匙让对方开门。

屈言不是没玩过别人的爱人,他的朋友五湖四海,和朋友一起操对方的情人也有过,一起开性爱趴体也有过,甚至还交换过情人。

可是,这一次,屈言只想把房拢藏起来,小心翼翼的守着对方。

他主动去超市添置生活用品,去菜市场买菜,然后把客厅的沙发拖到厨房的对门,自己在厨房做饭,回头就可以看到房拢窝在沙发里,聚精会神的看电视。

偶尔他会在炒菜的时候突然跑过来叼着人的嘴巴啃两下,吃饭的时候也挨着对方,膝盖磨蹭着膝盖,小腿勾着小腿,若是房拢喝牛奶,屈言也要凑过去把对方嘴里的奶给吃了,然后自然而然的把人压在身下操干一回。

屈言有了一种执念,只要和房拢做爱,必须把对方操射。高潮是必须的,射精是必然的,哪怕房拢总是没法被操射,屈言也要用尽各种办法让他射精。

房拢的情绪明显有了改变,或许是射精让他重新找到了男人的自信,或许是屈言的宠爱让他稍稍打开了心防,或许是温馨的日常让他暂时忘记了那些残酷的,冰冷的过往。

房拢的笑容多了起来,偶尔也会起身和屈言一起分担家务,还会默默的听屈言说那些摄影技巧,然后拿着对方的相机拍一两张静物照。

这期间,王选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屈言并没有给对方电话,他就像是个偶尔在王选的别墅借住半天的好友,分开后大家除非还有利益往来,否则就只是点头之交,特意联系是根本不可能了。

被治愈中的房拢越来越主动,在屈言洗了澡上床的瞬间,他会跪在床上,披着薄被,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屈言忍笑:“这是什么眼神?”

房拢羞涩了一下:“想要肉棒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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