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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幕 文气全无脂粉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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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拿到这道题,答题态度锐意进取,坚决支持改革镇压藩王的考生,就能拿高分,因为顺应上意,简在帝心,自然官路亨通。但若是现在,拿到这道题,激进的答案却必然会被压在底下。因为新皇即位后的削藩政策,引发了奉天之难,藩王大量反叛病变,之后的泾原兵变更是吓破了皇帝老儿的胆子,德宗被迫逃出皇宫四处流亡,藩王甚至开始称帝,若不是王皇后拼死偷出玉玺,只怕如今天下姓不姓李都难说。

对于崔老夫人为自己请来老师这件事,张君瑞十分感激。他的短板在策论,必然需要一个精通策论出题套路,了解朝廷大事的先生教他,丁泽能做他的老师,张君瑞再没有二话可说。短短的几日接触,他也看出来丁泽这个人,是个直性情,学识高深,为人迂绝。但让张君瑞不明白的是,崔母为什么要安排莺莺和红娘陪他一起读书?莫非是要考验他美色前坐怀不乱的定力吗?

毕竟女子读书和男子不同。但凡认识几个字,父母便可以夸耀自己家女孩子知书达理,若能做两句闺阁诗,那就可以称为才女。而男子读书则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文章与前途挂钩,可不是女孩子读的那几页书能相比的。

因此,对于崔母的安排,张君瑞内心很疑惑,他当然不会认为莺莺和红娘是真要做他的同窗,而是开始想崔母此举,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到了佛堂书房,晨光欲动,晓烟交碧。

书房里,摆着几个雕观音娘娘拈手盘坐的香樟木书桌椅,地上铺着细竹编中间填棉的圆蒲团,正面处摆着一个大书桌,桌上的笔墨纸砚已经备好了,空气中微微浮动着香樟的暗香和书墨的清香。张君瑞是第一个到的,不多时,就见远远地日光朦胧,花草间,青阶上,走来了心坎上的婵娟。

那玉人被丫鬟虚扶着手,一身银丝衫在日光下银光粼粼,银白的衣衫透出一身娇嫩的雪肤,胸前两点樱桃红,红腰带把纤腰一束,两条白生生大长腿走动间春光乍泄, 往下看是尖翘翘金莲小脚,鞋儿白绫高底,步香尘行一步可怜人的。

随后丁泽就来了,几人便起身向先生见礼。眼神在看了莺莺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丁泽就沉下了脸。待几人落座,丁泽清了清嗓子,对女学生说:“站起来!既要做畜妻了,怎么还能坐着呢?”

莺莺自见了郎君和老师,就羞的低着头垂着眼,尤其不敢直视老师。在圣贤书房里,穿成这样有伤风化的样子,她只想埋头听课读书,不敢看人了。听了老师的呵斥,慌得急忙站了起来,一双手第一时间就有些想抬起来遮住樱桃红般的乳头,刚有动作,又想到郎君在一旁,自己是畜妻.......于是想抬起的手硬生生的没动。直直地端立在书桌前,清风吹过,她敏感的乳尖竟在紧张下凸立了起来,莺莺羞的低着头,却又挺着乳儿。

丁泽从桌上拿起了戒尺,看见女学生粉面含春低着头,银丝衫里白里透红的乳尖立了起来,便走上前冷不防一尺子抽在了雪乳的嫣红上。“啪”的响亮的一声,莺莺突然被戒尺抽打了敏感的乳儿,“啊…”的一声叫出了声,又连忙捂住了嘴,晃了晃,险些没站稳跪坐在地上。乳尖火辣辣的疼,又渐渐发烫,浮现出一道尺子留下的红痕。

她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还没上课就打她,是因为她穿的太伤风败俗了吗?

只听丁泽沉着脸说:“来书堂读书,竟穿的如此不堪入目!你从小是我启蒙带着读书的,如今自甘下贱,选择去做了畜妻,是老夫教导无方!如今,既做了畜妻便罢,难道学的礼数就都忘了吗?给我站着!”

莺莺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碰辣痛的红痕,乳尖被抽打后,竟在热痛中感到一种瘙痒来,甚至渴望着被狠捏掐或者再被抽打,否则就又辣又痒。忍着这难耐的欲望。她像株刚抽芽的嫩枝般俏立着。

身旁坐着的张君瑞站了起来,向丁泽行礼说:“莺莺才订婚不久,畜妻的规矩没有学好,让老师见笑了”。说罢,把脚下的蒲团踢了踢,对莺莺说:“姐姐便跪在这里上课吧,老师若问话,就磕头回话”

莺莺听了,看了眼张生,便乖顺又羞惭地跪在他踢来的蒲团上,天鹅般的脖颈低垂着。

丁泽放下戒尺,走到莺莺面前,莺莺看着老师黑色的布靴,又听老师说:“先教教你畜妻该怎么坐,两膝着地,臀部放在双脚上,双手相交下垂于前,抬头挺胸垂目。见夫主、先生、长辈和客人要磕头跪拜,以示卑顺恭敬之情。”

于是莺莺羞红着脸,偷偷调整了一下坐姿,乖巧端正的跪做好,然后抬起了头,却依旧垂眸看着地上。

丁泽没有说话,停顿了一会儿,见莺莺抬头坐正了之后没有其他动作,便用脚在莺莺眼下点了点地,示意她还有礼数没有做完。看着老师的脚上的动作,莺莺贝齿轻咬朱唇,强忍着羞耻,转身向站着的张生磕了一个头,又回身向老师磕了一个头。天地君亲师,向天地、父母、天子和先生磕头跪拜,是理所应当的,然后如今的磕头跪拜不同于以前,现在她的身份不再仅仅是一个千金小姐了,而是家中的女畜。地位卑贱,对夫主和先生,要奉行奴道,行为恭顺。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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