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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幕 淋漓慢入芙蓉帐(JB扇脸操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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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能踢到那处去,可红娘却不再逗她了,莺莺压抑住内心深处的一点失落,感到自己真是淫贱到无可救药了。

更不必提一路上下人们的眼光和议论,她听到那些仆人丫头再说她下贱,说她天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凑上去被男人玩的烂货…那些露骨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像种子在风里飘荡一般,又被风吹进她耳朵里,然后心里落下生根发芽,情欲汹涌间,莺莺已经有些神思昏昏了,樱桃小口微张,薄汗轻透衣衫,涎水甚至滴落在地上也不知。

回到闺房后,红娘叫丫鬟们去准备热水。张君瑞站在屋子中央,看着跪在脚下,被情欲折磨了一路的小娘子,发钗掉了,乌髻散乱,眼眶红着,眼神迷离,娇喘微微,白玉般的脸蛋满是红晕,小脸上满是泪水涎水和汗水,仿佛被人奸淫烂了的娇花一般。他让红娘先拿了个湿帕子,附身细细地擦了擦莺莺的脸蛋。又柔声道:“看姐姐这样,小生下身也肿胀难受了,婚前不能操女穴,姐姐这小嘴便做女穴,给小生试试可好?”,说着用手指摩擦着莺莺绯红的嘴唇。

还不待莺莺回答,他便站起身来,松了松自己的腰带,撩起长袍,也不管房门开着,就一手掏出那粗长的肉茎,一手捏了捏莺莺的唇肉,先用那流着淫液的鸡巴头蹭了蹭莺莺娇嫩的脸蛋,把淫液蹭的莺莺满脸都是,然后一手抓住莺莺的凌乱的发髻,迫使她抬头,见莺莺一副雨打花娇的样子,心中更是一股邪火直冲上脑,张君瑞让那粗大的肉棍打在莺莺脸上,恶意地道:“姐姐怎么不说话,不愿意把小嘴做骚穴给小生试试吗?既要做畜妻,还这样不听话可不行”

说完,便摆着跨,把那粗长的淫棍做鞭子一般,甩打在莺莺的脸上,又一手抓着莺莺的头发让她无处躲避,只能承担着鸡巴的鞭打,只听“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并着黏腻的淫液飞溅,直抽的莺莺满脸的泪水,呜咽与痛吟埋在嗓子里,只能“唔!啊!嗯!”的勉强哼出声,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狰狞的筋脉凸起的肉棍打的涎水直流,鬓发被汗水和淫水濡湿,零乱的黏在脸侧,落在纤细的锁骨处。

来来回回扇了十几下,张君瑞才穿着粗气停止,又拉着着莺莺的乌发让她抬头,只见美人粉白的脸颊被鸡巴扇打的肿胀,杏眼哭的红肿,唇瓣嫣红,不点而朱,张君瑞才低声道:“姐姐…姐姐…莺莺,好姐姐,小嘴给我操操好不好?骚穴操不得,以后这处做骚穴使好不好?”

莺莺本就被情欲折磨的神思昏昏,又被张生淫虐,在男人的鸡巴密集有力、劈头盖脸地抽打下,她早已浑身酸软无力,脸对着情郎私处,那股读书人身上的松木墨香,混着男性情欲勃发的腥膻之气,整个笼罩了她,覆盖了她,让她躲无可躲,逃无可逃,熏的她整个人绵软,下身女穴内嫩肉痉挛抽搐,渴望被填满、被有力的占有。

她睁开眼睛,仰头看高高在上的情郎,只觉得心都酸软了,自己就是匍匐在他脚下的母兽,甘愿被他践踏,淫虐,抽打,下身淫液泛滥,莺莺不自知的流出了泪,却含着情仰望着张生,花瓣般嫣红的嘴唇动了动,便微微张开了,隐约可见口腔中鲜红的舌尖和嫩肉,雪白整齐的贝齿。

张君瑞见她张口,便心知她允许了,愿意把那樱桃小口做他的鸡巴套子,于是邪意地笑了笑,把那狰狞的肉棍顶在莺莺唇边,碾压着娇嫩的唇瓣,然后狠狠捏住莺莺下颚,掰开她的嘴唇,把那粗大的肉棍势如破竹般顶了进去,一寸一寸,那肉茎碾过香舌,直直奸到了口腔最深处,顶到了莺莺的喉腔,然后他扶着莺莺的后脑勺,安抚似的顺了顺莺莺的乌发,再一寸一寸,毫不留情的操进了嗓子眼,直奸入喉,感受到喉管紧致的吸附着,吞咽着,仿佛一层层的肉圈在挤压摩擦着。

张君瑞爽的屏住了呼吸,停顿了片刻,便一边手掌控制莺莺,一边粗暴的猛操起来,动作又快又猛,那肉棍仿佛要操穿莺莺的喉咙,把她串在淫棍上示众,莺莺紧闭着双眼,满脸泪水和涎水,嬗口大张,被进进出出的操弄着,整个脸被埋在男人阴毛中,脸颊凸起,可见肉茎筋肉狰狞的痕迹。

张君瑞的粗喘着道“好姐姐...好莺莺...乖莺莺……嗯..…小口真好,这处真神仙洞地…以后便做淫穴用好不好…真骚!贱货!莺莺...莺歌儿...”

莺莺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操弄。张君瑞最后打桩一般狠入了几下,便深入她喉内,茎身粗筋压着她嗓内的小舌,逼得她因呕吐欲而不断蠕动咽喉肌肉,口水堵在嗓子眼,随着淫水一并倒流回去,发出“噫噫嘤嘤”的呻吟,张君瑞那处一酸,被那小嘴中的滚热娇嫩的腔肉包裹着,被喉道的肌肉咬吸着,霎时间头皮发麻,马眼翕张,直射出了一股股精液,那精液被肉棍堵在莺莺嗓子里,与口水一起,倒流回了胃里。

张君瑞爽的魂儿都飞到九天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呼出了口浊气,深呼吸了一下,把那处从莺莺口中拿了出来,红娘在旁边递上拧干温水的帕子,张君瑞擦了擦下身,放下衣袍,整整腰带,便又是一副翩翩君子、衣冠楚楚的样子。

再看身下的小娘子,早已被操的瘫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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