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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五百年风流业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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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的打开衣领,自己捧着乳儿,那乳波荡漾,被纤细的手指拖着,献媚似的捧在红娘面前,红娘却不动手,反而看着她,莺莺又只好小声求她掐自己出气,红娘方狠狠拧了莺莺乳尖才勉强答应。

第二日红娘打听了那书生姓张,住在西厢偏房,午后红娘和莺莺两人又溜去佛堂侧殿,正听到张生和寺里回来的方丈主持在说话。

只听方丈说:“昨日不在寺中,招待不周,望先生恕罪”

张生说:“不敢,是小生三生有幸,能得法聪小师傅开恩,在寺中留宿几天”

方丈问:“先生是哪里人?”

张生说了自己的姓名,并且说先人拜礼部尚书,一生清廉,父母如今双亡,自己一个人云游赶考,云云。引得方丈感慨一番,便让他尽管留宿,不必多虑。莺莺和红娘立在门外听得认真,见两人说完了话,忙躲到一旁,见方丈出来走了,莺莺暗地里戳了戳红娘,于是红娘只好走出来,进佛堂侧殿装着要上香的样子,想要和张生搭话。

张君瑞一见红娘便认出来是昨日见的小娘子的身边人。只见红娘身量高挑,举止端庄,穿着缟素的衣裳,没有半点轻狂,言行举止大大方方,气质仪态远胜过一般旁人家的小姐。张君瑞心想,若能娶了她家小姐,和她家小姐鸳鸯帐下云雨,不管再作弄小姐,也不能让这样的侍女叠被铺床,定要让小姐夫人合府上下都要敬重她。

红娘进来佛殿边和手行礼,抬头装作无意间才看到张生,于是两人互相见了礼。

张君瑞心里一动,便问:“小娘子莫非莺莺小姐的侍女吗”

红娘说:“正是”

张君瑞说:“我姓张,名拱,字君瑞,年二十三,并不曾娶妻”

红娘忍不住噗嗤笑了:“谁问你了?”

张君瑞眼里也含着笑说:“敢问小姐经常出来吗,我看这寺里僧人很多,方丈也是个壮年男子...”

红娘正色,含着薄薄的怒气道:“先生是读书人,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道理,我们家老夫人制家严格,小姐更是从不曾出闺门,来了这寺庙,偶尔玩耍碰到僧人,老夫人知道了,都要罚莺莺小姐跪在庭院里认错,先生不要有什么误解。”

张君瑞便说:“不敢冒犯,小姐冰清玉洁,是我乱了心绪,不瞒你说,昨日见了小姐,实在牵肠挂肚”

便听到红娘说:“我们夫人管制很严,小姐从来最听人话,不敢和外男来往,昨日见了先生,羞红了脸,回去竟不知怎么才好,先生知道吗?”

张君瑞心里一热,赶忙说:“是小生的错,敢叫小姐心乱,若能见小姐,恨不得在放在心坎里温存,若能见小姐,这辈子少活十年都愿意”

红娘听他这样说,打量了他一下,才说:“小姐年纪小,不懂事,我长小姐几岁,小姐向来听我的,不过,我也不能随意做主,先生住在哪里?”

张君瑞说:“西厢侧房”,张君瑞又问红娘:“小生实在心系莺莺小姐,那敢问这位姐姐,莺莺小姐可是天生的小脚?乳儿大吗?平日里可敬重姐姐?”

红娘哼了一声,又带着笑意得意的说:“你倒有眼力,看得不错,莺莺小姐是天生的三寸金莲,乳儿嘛,近来大了些,昨日做错了事情,就捧着乳儿向我道歉,待我出了气才罢,这样算是听话吗”

门外莺莺红着脸偷听,听到红娘这样说,不觉双腿一软,幸而扶着门栏,否则恐怕要站立不住,心里又气又羞,心想着这样的羞事红娘怎能告诉别人呢!

张君瑞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光,随即又强自压下内心的炙热。

红娘沉吟了一下,含笑行了礼,便要走,张君瑞不敢拦,在她身后深深作揖,送她出佛殿。莺莺躲在角落等红娘,心如小鹿,忐忑不安。

回闺房之后,红娘问她可听清楚两人说话了,莺莺撅着嘴气到:“你怎么毫无遮拦,什么都说,仔细你的皮,再这样我要娘打你板子”

红娘嘻嘻一笑,并不怕,反而说:“姐姐有所不知,男子最喜欢乖巧的女孩儿,你是没瞧见那张生眼中放光的样子,他那处怕是都硬的发疼了,兀自忍着呢。你在我跟前都这样乖巧,以后嫁人了夫君定然疼你”

莺莺轻咬贝齿到:“我不嫁人”

红娘说:“说什么傻话!”

莺莺说:“我知道,父亲跟我安排的好婚事,可是,你们以为我不懂吗,咱们家人丁稀少,父亲去后,如今至亲只余我和母亲,亲戚三伏开外也没有出息的男丁,我若嫁郑家,就是高攀,崔家以后就要倚靠郑家了。那崔家不是就绝嗣了吗?况且,小时候在京师两家离得不远,我与郑恒哥哥一起玩耍过,若他没有太大变化,那便就是京城遛鸟逗狗的纨绔罢了,我不愿嫁他!”

红娘沉默了,没想到一向娇惯的莺莺竟说出这样懂事的话来。莺莺不知道,她却听崔老夫人提过这个侄子郑恒,已经二十四岁了,下考场无数次,却仍旧是一介白身,没有功名。可见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听崔老夫人的意思,是待莺莺结婚后,崔家就给郑恒捐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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