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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心事(事后的打趣日常舒忧小别扭终于开窍张袁两人的作死送礼亲手扑杀掉小受的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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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个手...”

张晋远满心的喜爱就如同喝醉了烈酒,热烫的能将整个苏州城的大雪都融化,他拽过皱着眉头絮絮叨叨的舒忧,低骂了一句“傻不傻”就把人狠狠吻住。

所以,要说别致不别致,张晋远回忆至此,指尖轻轻摩挲在舒忧的发丝上,“别致,独一无二。”

舒忧心满意足,颇为骄傲的自夸起来,“从杨梅挂树的时节一直酿到正月,挑的都是最好的杨梅,用的也是上好的蜂蜜。我铺子里还有三坛,其他都是今年才下坛子的。”

袁起走来坐在床尾,手伸到毛毯里握住舒忧纤细的脚踝把玩,“还得意,没见过比你更傻的,花点银子找个跑腿儿的送来不行么,天寒地冻自己送来,若不是我那天着实太忙,非得压着你肏你一顿解恨。”

舒忧踢腾着脚丫子不让他摸,嘴巴一溜也说了句流氓话,“起开,你的良心都被你射出去了你!”

“是啊,都射给谁了呢?”袁起吃吃的一笑,屈指轻轻抓了抓舒忧的脚心,惹来嗷一嗓子叫唤和一脚踹,踹完了舒忧就把自己缩起来不让碰,气呼呼道,“早晚精尽人亡。”

袁起瞧他动两下就气喘吁吁的小样,心疼他今晚确实太累,“宝贝儿晚上就吃了盘八仙蒸,还要不要再吃点儿?”

舒忧闻言半支起身子扒在张晋远腿上,往桌上瞄了瞄,都是些冷盘糕点,没他想要的大猪蹄子脆皮鸭,索性又舒舒服服的瘫回被窝里,“要睡觉。”

他不饿,一晚上出了不少力伺候他的两个人还是挺饿的,张晋远把他还未干透的头发都撩起来铺在枕头上方后才披上外衫,和袁起一道坐在桌边随意吃些小食,“那天让侍卫护送他回去,就为了看着他不让他给你送酒去,死心眼儿。”

“听他说了,从后门溜出来的。晚上让他留下来他死活不愿意,说是店小二还在燃着烛灯等他回去,最后还是让几个侍卫送回去的。”袁起咧嘴,“现在一想起来还是好头疼。”

“我们隔得很远吗?”舒忧在床上滚了一圈,露了大半截胳膊从床头垂到垫脚凳上,“以为我听不见你们说我坏话吗?”

张晋远对袁起调侃了一句“还是挺精神的”便起身去把人连毛毯一并打横抱进怀里,又坐回桌前,“芝麻糊,喝一点?”

“头疼”的袁起直接用小勺舀了一块杏仁豆腐喂过去,“张嘴,吃饱了好漱口睡觉。”

又被伺候着吃了一顿夜宵,舒忧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一处不懒出倦意,重新被放进被窝里后,一左一右贴上温暖的身体,耳边的两人还在小声的说笑着什么,舒忧却迷迷糊糊的听不进了,不多时便睡的天昏地暗。

第二日,一睁眼,身边儿两个大忙人果然不见了身影,舒忧伸了个浑身酸痛的懒腰撑着起床回铺子,这回门口留的是袁起的侍卫,当他听见屋里终于有动静时几乎要感天谢地,不为别的,就为屋里这位舒公子终于终于终于睡醒了,他也不用再杵在这里受来来回回衣衫轻薄的青楼美女的调戏。

应是昨夜纵欲太过,回到铺子时舒忧的屁股被颠的难受的要命,他龇牙咧嘴的掏出一枚金锭赏给袁起的侍卫,“辛苦了。还有,你的腰封后面插了一朵小花。”

侍卫尴尬的摸了摸,果真在后腰处摸出来一朵白色的不知名小花,花瓣掉的只剩下一瓣,他看看花又看看舒忧,两人一花皆无语,最后还是舒忧叹到,“说不定是段情缘呢。”

酒铺里人多,店小二忙着招呼没瞅见自家掌柜的,舒忧在门口瞧了一眼就从决定还是从后门走的好,悄摸儿的摸到了楼上,一楼是门面,二楼被收拾成杂物库,三楼是舒忧精心布置的卧房,他面朝下扑在床上,抱着枕头神游天外,想起上一回自己也是想要睡回笼,结果把自己给闷出来满脑袋的不对劲儿。

到底是什么不对劲儿,舒忧在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就在昨夜的亲热中找到的,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和他们亲吻,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吧?

真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等舒忧从不知不觉就沉入的睡梦中醒来时,已经下午未时,他在肚子的抗议声里晃悠到楼下,直奔柜台而去,把店小二吓了一跳,“我的撒手掌柜!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你啥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舒忧不答,眯着眼瞧店小二手上的东西,“这是什么?”那是一个精致的小方盒,盒子上贴了封条,上书“亲启”,那字迹怎么看怎么眼熟。

店小二赶忙把小盒子双手献上,又站起身指指店门口,“中午时,先是你家袁担当的侍卫来了,送了一株摇钱树来,栽在好大一个花盆里,我寻思放屋里碍事儿,就让他们给放到店门口了,养的还挺好的我看,叶子油光水滑嫩绿嫩绿的。”

舒忧的脸也绿了。

店小二浑然不知,又坐下身,眼睛黏在小方盒上,恨不得用眼神光烧穿它一般,“不多时你家张小王爷的侍卫也过来了一趟,喏,送的就是这个玩意。快拆开看看!”

“店小二,”舒忧把盒子往桌面上一拍,转手去拉开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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