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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姐半夜偷棒槌人马洞房花烛夜(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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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云生好不容易找到急风,是一刻也不想同它分离,一人一马是如胶似漆,虽然想痛痛快快地云雨一番,然带着情姐始终不方便,云生又无甚特殊癖好,不喜让人观看,因此同王千户“借”了几百两银子,便要同情姐分道扬镳,哪知情姐生了些其他的心思,她想着自己已是阅尽千帆,即使要寻个良人也很难如愿,她一女子,无依无靠如何立足?

还不如抱这京城来的小公子大腿,因此她哭着跪下来说要给云生当牛做马,云生本想拒绝,可情姐看出他性子软,先是说自己娘家人都不在了,揣着银子也只怕招来危险,再说自己已是残花败柳,难觅良人,求小公子垂怜,让她跟着一道回都城,云生便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于是二人一马就这么上路了

可这路程却变得更加漫长了,概因急风是云生的情郎,云生有时候都不舍得骑它,何况是外人,而且情姐还不会骑马,之前出来的匆忙,是云生抱着情姐骑的急风,现在都出了军营了,自然不想再让情姐骑了,但是云生又无法做出女子牵马他骑马的事来,于是现在就是高头大马无人骑,一男一女两边走,看了都让人发笑

云生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让情姐学会骑马,然后到下个镇子里给她买一匹,不然靠走的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想到父母,云生的眼睛暗淡下去,他这一走数月,不知父亲母亲该急成什么样子?

察觉到他的心情,急风拱了拱他,一条长舌舔舐着云生的后颈,云生脖子一缩有些生气的看向了急风,臭马,本少爷不是为了你,现在还在都城吃香喝辣的,都怪你!急风没有领悟到小主人的心思,以为是想舌吻呢,一条舌头就往云生嘴里塞,云生气急,小舌头想把马舌头顶出去,滑溜的舌头塞的云生的脸颊鼓鼓囊囊,时不时被马舌头顶出一个凸起,云生反抗了一下,发现他的舌头力气完全比不上马舌头,只好敞开喉咙,任由马舌头从舌根舔到喉腔,喉管蠕动着吞咽种马口水

人马的口水滴滴答答掉到草地上,把旁边的情姐看的是目瞪口呆,乖乖,看这小公子矜贵的样子还以为是个清冷的人物,没想到完全是个荡妇淫娃,不过看着种马伸出来的孽根,情姐又对云生多了几分理解,想也知道,必是这小公子无意间失身给了这畜牲,而后食髓知味,同这畜牲纠缠不休,看这孽根的份量,不要说云生这个娇嫩的身体,连她这老鲍都有几分意动,这可是匹种马啊,她还没试过呢,可,想到小公子的警告,情姐心声退意,可是转念一想,马又不会说话,再说一匹畜牲,连母马都入得,她情姐的鲍总不会输给母马吧,到时候只推说种马对她起了色心便是

于是半夜趁云生睡着,情姐就借着要带急风喝水的机会,把急风牵着往远处的小溪走去,确定这个地方离云生够远了,情姐才迫不及待的把缰绳绑在树上,亵裤一脱露出紫黑色的肉花来,就要去抓急风的棒子

“咴儿~”急风扬蹄就要踢过去,“哎哎,我的冤家哟,我情姐也算是磨枪无数,你也跟我斗?你这畜牲让我抓着了吧”原来情姐一个闪身,涂着寇丹的手指头就抓住了急风的命根子,这下急风更急躁了,但它又不敢用力去踢情姐,怕一个不注意情姐就抓着它的命根不放,因此鼻孔直喘粗气,四蹄不安的扒啦着草地

看着种马被自己制住,情姐得意的一笑,畜牲焉能与人斗?她只觉手中发沉,低头一看,乖乖,真是够大的,疲软状态下她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她有些期待的捋了两下马根,谁知平时随便就能支愣起来的马根竟然毫无反应

这不能怪急风,云生从头到脚都透着娇生惯养的味道,一身皮肉莹白软嫩,小鲍鱼更是柔滑水润,看起来连食指都塞不进去的小口子发起浪来跟要吞了马根一样,床下一本正经,床上放浪形骸,哪个雄性动物能抵抗得住?

再加上它对小公子是痴心一片,主宠情深,情姐这样的,它甩都不甩,对着情姐大开的阴户竟然打着鼻息转过马头去了,这可真是气煞情姐,“好你个长毛畜牲,竟然在这给你情姐摆谱,借你棒槌磨磨而已”她也不管急风什么反应,抓着就要往老鲍里插,哪成想急风一急,迎面一踢,情姐便闷哼一声仰面昏过去了

“情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情姐尚在迷迷糊糊中就被一声怒喊惊醒,她环视一圈方才清醒过来,回忆起昨晚的事,只见小公子怒目圆瞪,一手牵着马,另一只手抚摸着马鬃毛,显然是在安抚急风

“我本以为情姐应该清楚我与这马的关系,没成想情姐竟胆大如此!?”云生今天一早醒来发现急风和情姐都不见了,吓得他连鞋都顾不上穿,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这,现下连脚都磨破了,才发现急风被绑在树上,情姐裸着下身倒在地上,一瞬间还以为急风和她交媾过了,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恨不得杀了她再生啖马肉,然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对女子动过手,因此虽然愤怒,但还是仔细检查了情姐的阴户,没有任何湿滑的痕迹,又去捏了捏种马的子孙袋,确定种马还未泄过,心绪方才平静下来

“小公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万没有背主的心思,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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