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她怎么会觉得这吻很甜呢(2 / 2)
地看向他:“不过一个小乞丐,值得你如此?”
禄人鹿眼风情的一瞪:“我乐意!那些人常说什么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呸!小爷我跟她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你妒忌啊?!”
岭人闻言嗤之以鼻,但到底还是将那药收了,转身就要走。
“喂!咱们可是说好了,到时你去你的百花宴,我去接我的人!”
“自是如此。”
岭人迈步向前,头也不抬。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反悔了!”
禄人眯眼盯着岭人的背影,似是想要穿透他的后脊看清他此刻的神情。
“一言为定!”
禄人到底没能瞧见他此刻是和表情,不过听到他笃定的吐出这四个字,才长舒一口气。
幸好,幸好。
“砰!”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岭人强撑着的身子终于靠着房门软软的向下滑去。
没了在花穴中止痒的肉棒,这一路走来,破处的痛感渐渐复苏。
岭人咬着牙,从怀里摸出了禄人强塞进来的药包。
“啪!”的一声,药包被他恼怒的摔在了地上。
纤白的手指收拢成拳,让他去照顾那个小淫棍,做梦去吧!
像她这种小淫棍,就应该受到一点教训!
……
“来人啊!”
“有没有人啊!放我下来……”
夙鸢喊得嗓子都哑了,可空荡荡的地牢中除了她的回音,再没了半点声音。
她喊着喊着,声音渐渐变得嘶哑,加上地牢中阴冷潮湿,她衣不蔽体浑身赤裸,很快就感觉到昏昏沉沉的,一阵阵晕眩袭来。
迷蒙之间,她看见了凤凰台,还有凤凰台上,少年劲瘦如松般挺拔的身影。
夜风吹得凤凰台上的宫灯摇摇晃晃,荡漾的烛光里,她看到一袭白衣的少年回过头来。
明明生了一双桃花目,但那浅茶色的眸子深处却从来都是一片淡漠疏离,笔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轻抿的薄唇,每每逢人见礼都会扯出一抹恰到好处的谦和微笑,可她却清楚那不过是他最惯常的伪装。
人人夸赞敬仰佩服的云武将军,其实骨子里是个凉薄的人。
可笑她从前还天真的以为,他不在自己面前伪装这一面,是因为他独独待自己不同。
却原来,没有什么不同,他自始至终对谁都是那般薄情冷性。
“阿鸢,”
她听到少年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隽秀的面容上,仿佛凝了一层冰砌的寒霜。
“你看那边,”他伸出手,指向北方。
“我大梦的城墙,原本曾绵延至北境。”
她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母皇驾崩的突然,宫中巨变,胡虏也趁机作乱,掠夺了北境七城十二镇。
突然,少年躬身,单膝跪在自己面前:“阿鸢,我的殿下,如若你愿意,臣愿帅军,夺回北境。”
明明是少年单薄的胸膛,却能说出这般豪气万丈的话来。
夙鸢望着虔诚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很想知道,若是她当初开口拒绝会如何?
是不是大梦就不会再有云武将军,是不是她就能狠狠折断他的羽翼,然后将他牢牢囚禁在身侧?
然而这世上,并没有如果。
她看见年少的自己,强压下心头的不舍和哽咽,缓缓点下了头。
少年茶色的眸光中迸射出碎星般的光芒来,比宫灯还要耀眼夺目。
他起身,薄唇贴近少女的额头,在她如瓷般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阿鸢,谢谢你。”
他一贯清冷的声线难得带了满满的愉悦,然后轻轻附身,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等我。”
那个时候,她怎么会觉得那个吻很甜,那个承诺很美呢?
呵……
夙鸢戚戚然笑了起来,瞪向少年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
四周的宫灯纷纷落下,燃起了熊熊火光,而她却只能定定地站在火海之中,任凭热浪将她吞没……
蓦地,冷汗淋漓的夙鸢猛然间睁开了眼,青色的帐幔映入眼帘。
她恢复视力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刹那,她听到外面传来男子的问话声。
“把这药端进去,喂她吃了。”
这声音她很熟悉,在地牢,那个冥顽不灵的疯子……
苍老的声音回道:“煎药这样的琐事,何必劳烦公子,老奴来就是了。”
紧接着,就有脚步的声音传来,夙鸢心头一凛,连忙闭上了眼,继续假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