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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容大人大发威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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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不上心…该重罚……”

容思轻笑一声:“我问你,你今日洗了后面自己没润滑过?”

言一瑟瑟发抖,不住的叩头。“师傅,徒儿错了,徒儿错了。”

容思抿了一口茶。“近侍的规矩记得吗?任何时候都要清理润滑好自己,以备主子的不时之需。你才伺候了多久,这点规矩都记不住了?”

“你从小就心思活络,只要不碍着伺候主人,我都睁一只看闭一只眼。可如今你倦怠到连基本功夫都偷懒,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没再管抖动如筛糠的面如死灰的言一,挥了挥手说了声:“继续。今日什么时候自己掰着挨完50下,什么时候算完。你若受不住也没关系,反正长夜漫漫,我有空陪你。”

皮鞭着肉的声音狠狠响起

白跃礼狠狠哆嗦了一下。

他拖着僵硬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挪到前辈身边:“前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锻炼,再不敢不好好伺候主人了。”

容思冷着脸,白跃礼忙倒了一杯茶:“前辈,您消消气。我以后再不敢,再不敢了。”

“你每次伺候都先顾着自己舒爽。你到底是来伺候主人的,还是等着主人伺候你的?”

容前辈厉声训斥,白跃礼吓得直接跪下了。

“前辈,我真的错了…”

容思声音软了一点,喝了白跃礼倒的茶:“跃礼,当奴才的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万事以主人舒适为主,不思己身。你年纪小,主人宠着你舍不得说你一句不好,但你不能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样是对的。要端正自己的地位。”

“睁着眼睛看看,别的奴才若是让主人不满意了该如何受罚。”

白跃礼慌忙点头。

他知道前辈心里最在乎的就是主人,若是能把主人伺候好了,别的都好说。若是在伺候主人的事上不尽心,那就别怪前辈发火了。

容思喝了一杯茶,放下了茶盏。抬头看向了正在受刑的言一。

那边的刑罚依旧没停下,已经暴肿的后穴上,再添新伤的疼痛,真的是任何言语俱无法形容的痛苦。言一痛的青筋暴露,头颈向前伸直,长大了嘴,手指抓紧臀肉不敢放开,只觉行刑老师的鞭子太过刁钻,后边的肿胀的小花避无可避,身子也跟着不停抽搐,半天才停下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绝望的惨叫。

不管如何狼狈,他终于熬过了这五十下。

后穴已经不忍直视。容思沉着脸走到他身边。用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清醒了吗?”

言一的眼神都已经涣散了,但是师傅问话却不敢不答。

“清醒了,徒儿清醒了。”

“但愿你是真的清醒了。”容思叹了口气。

———分隔线———

白跃礼昨日真的惊吓过度,回屋就昏睡到中午才清醒。一觉醒来,竟然已经11点多了。

他揉揉酸痛不已的老腰,肚子饿的咕咕叫,梳洗干净准备下楼去寻口吃的。

餐厅里,容前辈和刚回来的讨人厌的蒋子年都已经落座了。白跃礼刚被前辈收拾了一顿,见到前辈像老鼠见了猫,大气都不敢喘。

他对着前辈鞠躬问安。容思示意他坐下。

白跃礼一手扶着老腰慢悠悠的坐下,着实太疼了,还是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哟,白前辈,这日上三竿您才爬起来啊?咱们私奴的规矩,不是要晨起服侍嘛…我倒是不知道还有在住宅能睡到中午的规矩。”

白跃礼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自己用了桌前的一杯白水,一饮而尽。

蒋子年轻哼一声,扶着你的破腰显摆什么?就怕别人看不出你爬床了?!

“白前辈,您的腰要不要我给您看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不劳蒋医生费心。”白跃礼塞了一筷子煨:聊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的屁股。过几日就要去内侍局述职了。规矩背熟了吗?”

主人的私奴年纪都大了,其他人都逐渐被免了去内侍局述职的传统。就连白跃礼都在一年前被免了述职的惩戒。

如今只有年纪小的蒋子年还保留着三个月去内侍局挨揍的传统美德。

蒋子年气的脸都变了,他克制着自己,“我是年纪小,规矩学的还不够好。主人是心疼我让我多懂懂规矩。不像前辈您,人到中年,伺候了主人这么久自然是懂规矩的。”

这是暗戳戳的说白跃礼人老色衰了。

白跃礼挑了挑眉,蒋子年大概是气糊涂了,容前辈还坐着呢。

“蒋医生这话说的,论伺候主人时间久,我可不敢居功。还是咱们容前辈伺候的最久,最贴心。”

蒋子年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吓得脸都白了。讨好的对着容思笑。

“容前辈,我……我………”

容思垂着眼皮,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了。

“都不饿是不是?”

白跃礼和蒋子年默契的哆嗦了一下,连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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