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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还有一个小白莲(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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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跃礼洗干净回来的时候,蒋子年已经跪在屋里了,赤身裸体跪着,腰上还放置着一块板子,屁股肿的像个烂透了的番茄,似乎再打几下就要渗血了。这种打法,一看就知道是内侍局的杰作。

白跃礼心里有点幸灾乐祸了,哟,敢情是惹怒主人被揍了。这尾巴翘的快上天的小家伙也有这一天??!!

蒋家是二等家奴,世代行医,在段家的地位相当于是御医院总管。按理说以前也颇得重视。

可五年前段承文的夫人、段家的主母年纪轻轻的因为一台心脏手术死在了蒋家的医院,死在了蒋家的手术台上。家主虽然明白手术的凶险也明白手术总会有意外,可毕竟心里有个疙瘩,这些年对蒋家一直态度冷淡。

蒋家的转机出现在三年前,段承文打马球时候意外拉伤了大腿肌肉,蒋家精心伺候着不说还忙不迭的把主修外科的小儿子送来家主身边贴身伺候着,好巧不巧这个小儿子偏偏还深的家主喜爱竟然还收成了私奴认了主。蒋家这些年才慢慢扬眉吐气的日子好过了起来。

如今这个颇得主人重视的小白莲花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眼眶含泪,除了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

容思看主人面色不善,忙跪奉了一小杯红酒给主人。

段承文拿了酒杯,却没有喝。

轻轻用脚点了点地,蒋子年恐惧的哆嗦了两下,哭唧唧的开口,“主人,奴才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段承文乐了,挑了挑眉,“你错了?蒋家小少爷怎么会错?您不是在医院打了人还叫喊着: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蒋子年吓得哆嗦的更厉害了,“主人……奴才…奴才…”他嘴巴哆嗦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段承文把一杯红酒悉数倒在了蒋子年头上。蒋子年吓的连头都不敢抬了,任由一杯红酒迷了他的双眼。

“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是谁?”段承文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薄怒,在场的奴才都默契的哆嗦了一下。白跃礼也吓得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

蒋子年正在读医科的研究生,每周有一半时间在医院做实习医生。就算蒋家在医界再有地位,作为一个新手医生也免不了去门诊轮诊学习。

昨日蒋子年高负荷的工作了一上午,累的连话都说不清了,几个脾气不好的病患家属看着一幅冷脸的小医生脾气也冲,言语颇不客气,一来二去双发火气都窜起来,一言不合就打作一团。

蒋子年从小顺风顺水,蒋家在医学界地位颇高。父亲是联邦最大私立医院的院长,几位哥哥都是医学界有名望的专家,大哥更是government医疗卫生部的高官。

蒋子年从小被人捧在手上,除了对他家主人他哪里被人这么骂过?!于是脾气一上来打人也下了狠手,把病患家属打到见血。

要不是段承文出手搞定,就凭蒋子年这次冲动的行为就能吊销行医执照。那天晚上蒋子年就被绑回内侍局,罚跪了一晚上第二天各种刑罚就往身上招呼,折腾了一天这才放出来。

见跪在地上的小东西吓的浑身哆嗦,话都说不出,段承文不满的踹了几脚,“说!你是谁?”

蒋子年牙齿都因为恐惧的发出了轻轻的人叩齿声,“奴才…奴才…奴才是主人的狗…”

段承文哼了一声,“眼镜拿下来。”

蒋子年一刻不敢耽搁拿下了自己的金丝眼镜,乖巧的把脸放在段承文能随手打下一巴掌的地方,“奴才请主人赏耳光。”

任何时候,不管段承文多生气,赏蒋子年耳光的时候也会让他把眼镜先摘下来。免得一不小心用力失手金属眼镜框伤到了子年的眼睛。

看着蒋子年乖巧凑过来的脸,段承文没客气的狠狠抽了两个巴掌,蒋子年精致的小脸瞬间红了,眼眶也红了。眼泪看着扑腾扑腾的就要往外跑。

段承文瞧着这小家伙要哭,又拿手拍了拍他的脸,板着脸训斥,“怎么?委屈你了?”

蒋子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奴才不委屈,奴才只是感动…主人还肯打奴才就是心疼奴才呢…况且奴才昨日犯下多大错,主人和内侍局老师还愿意费心教导。奴才…谢主人大恩…”

白跃礼听完这段话觉得自己都要吐了…果然没有最狗腿,只有更狗腿!!!自己修炼还不够,还是要多跟小白莲花学习啊…

段承文的手还放在蒋子年脸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拍着,蒋子年刚刚那一串表忠心的话没有让他灭火。他指了指蒋子年腰上驮着的板子,“拿过来。”

蒋子年不敢耽搁,忙双手奉上板子,正欲转过去让主人责臀,哪想到段承文拿着板子直接就招呼在他脸上了。

“啊……”蒋子年惨叫一声,身子被打的扑了出去直接倒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这惨叫声吓的白跃礼都头皮发麻了!他跪在地上你自己的开始哆嗦。天子一怒,浮尸百万,血流千里。他们其他伺候的奴才被牵连也是分分钟的事。

白跃礼觉得自己命运多舛,难得回来一次就遇到小白莲惹主人发火儿…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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