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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把新郎操得高潮迭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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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大?

原因太让人难以启齿,并践踏着他男人的尊严,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难道让他说自己被她强迫着,并且才第一次被进入,就被插得快感比痛感更强烈吗?

刚被自己操了逼破了处的男人只拧着眉沉默,不愿意给她真实的反馈,让林晓琴很不高兴。

但她并没有暴怒,而是一手揉抓他的胸部,一手轻抚他的腰侧,火热的唇瓣在他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折腾了会儿,又温柔地说,“安清,我想知道你被我进入时的感受,把你的感受完完全全地告诉我好不好?

只有让我满意,我才能对你温柔哦,接下来我对你的态度,全看你的反馈了呢。不然,这些男人的反应就是你的下场,你不想跟他们一样吧?嗯?”

声音那么温柔,但话却让她身下的男人忍不住颤抖。

他不要,不要被强奸、被折磨。

在精神折磨和肉体折磨之间,谢安清选择了前者,因为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身心双重的折磨,要么用投诚换来肉体的愉悦。

所以,他其实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实话实说。

并且,尽量讨好身上的女人,他原本的新娘。

当然,她现在也是他的新娘子,但其中的含义却已大不相同。

明明身型比林晓琴高大许多,但谢安清还是小鸟依人般,双手搂紧她,把头靠在她肩上。

这样的姿势,也能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脸,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地装鸵鸟了。

“晓琴,你,你的那,那东西太大了,一下子冲进来,把我里面都插满了,里面被撑得好胀,穴肉突然被冲开,又有些钝痛,它插得好深,插到最深的地方,也有些钝痛。”

“主要是胀吗,胀到让你叫得这么大声?安清,咱们是在洞房花烛,做快乐的事哦,让你形容自己是怎么快乐,怎么在你嘴里,却成了分析一件事情了呢?”

对于他的回答,林晓琴似乎很不满,但双手和嘴唇还在不断‘抚慰’他。

显然,她觉得他形容的太单调,或者别的什么,就像是平平淡淡的叙事一般,没有丁点情色的成分,明明他们正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我...”

谢安清不得不重新组织语言,并且换上一副淫荡的语气,“我的子宫被,被老婆的大龟头给插到了,大龟头好硬,子宫口被插得好痛。

但更多的是,被震到忍不住颤抖的爽,好爽,小小的淫穴,被老婆粗大的阴茎破开、厮磨,可骚逼又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冲击,又痛又爽又麻,逼里的鸡巴好大,我要被插爆、插满了,里面好热...”

他尽量让自己化身为淫荡的母狗,满足她的占有欲。

“没有撕裂的疼痛吗?”上次她自己可被搞得痛死了。

即使已经有足够的润滑,而她也没有故意横冲直撞,但那小小的模孔,被自己这么粗大的棒子捅开,不会撕裂?

“不嗯,不是撕裂感”,男人仍然老实地回答。

“那是什么?”

“就,就我,我里面...”

说着说着,可能是自尊心作祟,男人似乎说不下去了。

“说!”林晓琴狠狠地威胁着。

男人自暴自弃地说起了淫话,“骚逼里的穴肉似乎弹性十足,原本是紧凑地缩在一起的,你的鸡巴太大,一下子把它们撑开,每一寸肉都被瞬间冲得拉开到极大,紧绷起来,是钝痛、是满胀、是厮磨的快感...”

“哦,是吗?可你那小小的膜孔,总被我撕裂了吧?”

她为什么一直要提醒他,他有重要的、羞耻的东西被撕裂了?故意让他回答,凌辱他?

可他不得不答。

“大,大概是撕裂感没有钝痛感、饱胀感、快感、震颤那么强烈,所以被,被掩盖了。”

女人再问,“所以我的插入,给你带来的快感比疼痛更强烈,强烈到让你忍不住为我尖叫,淫荡地当起我的新郎官儿?”

谢安清忍着羞怒回答,“是。”

“那要不要我给你带来更多快感和舒服?”女人仍是温柔地问他。

他只能有一个回答,“要嗯,要。”

“好,我会给你带来快乐,让你有美妙的第一次。”

林晓琴仍然强调着第一次。

随后,那刚破了男人藏在体内的,如今象征着男人贞操的膜的粗挺,很快就在那层层叠叠地缠上来的淫媚嫩肉的纠缠下,在他的处男穴里缓慢地抽插耸动起来。

男人此前还未被到访过的嫩穴儿真紧,紧到仿佛有千万张嘴在不停吸着她,在她抽动时更是拼命地挽留她、绞紧她,与她厮磨在一起。

那被摩擦、被绞紧吮弄的快感,通过她敏感的肉棒涌向她的四肢百骸,甚至灵魂深处,爽到让人疯狂。

小肉穴仿佛就是让她快乐的源泉,让她恨不得去占有厮磨捣弄捅穿他,把他体内搅个天翻地覆,让他体内所有的快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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