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生】（一）校草夹着跳蛋在台上演讲（2 / 2）

老师定了定神，不再看他。

“升国旗，奏国歌。”主持人宣布。

萧尧努力站直身体朝国旗望去。好在盛明月还有一点良心，在国歌响起的时候将跳蛋关了，他才得以轻松一会。

奏完国歌，就该演讲了。萧尧动了动腿，祈祷盛明月不要再打开跳蛋。但他知道盛明月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折腾他的机会。

果然，跳蛋在他迈步往台上走的时候启动了。早有准备的萧尧只是略微顿了顿脚步，站到话筒前。

“各位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你们好。我是高三1班的萧尧，很荣幸能作为学生代表发言。”萧尧声音平稳地说完了开场白，有了信心。

“今天，距离高考还有整整一百天。”萧尧顿了顿，说：“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距离高考只剩下一百天了。”

尽管跳蛋还在震，但顺畅的演讲让萧尧觉得自己已经战胜它了。他脸上带着微笑，游刃有余地念出讲稿，做着排练好的动作。

“我们在此，喊出我们的口号。”萧尧对着话筒铿锵有力地说。

跳蛋突然一下开了高档，萧尧几乎能听见嗡嗡的声音。还好他在空旷的主席台上。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不禁夹紧屁股。快感一下升级，有一瞬间冲得他的脑子有点懵。

他没忍住喘了一口气。好在外人看来，这是喊口号之前的正常停顿和准备。萧尧狠狠掐了一下手心，对着话筒说：“迎战高考。”

萧尧咬了咬唇。他的声音太软了，简直能滴出水来。他又忍不住猜想，老师同学们听着这个声音，会不会猜出他……在这个庄严神圣的场合，在万众瞩目下，夹着屁股被情趣玩具折磨得精神恍惚。他觉得身后已经流出了水，沾在裤子上。前面也肯定早就撑起来了，他的校服外套有点长，不知道能不能遮住……

台下的高三同学齐声跟着喊：“迎战高考！”

萧尧眼眶又湿了，他一手握紧话筒支撑自己，“谁与争锋。”

他的双腿开始发软，跳蛋在此时换了一种振动模式，一波一波地，档位也升高了。

萧尧攥紧了话筒，快感从连绵不断变成了一次一次冲击他的大脑。他的防洪大坝每经历一次冲击都危险一分，摇摇欲坠。

同学们很快就喊完了第二句，萧尧借着想喊叫的劲对着话筒大声喊出了第三句：“决战之巅！”

很好，这句不错。他垂着眼睛默念，还有一句，坚持住，我可以，我可以。

“我必成功！”

他闭着眼睛，将水汽眨出眼眶，发泄般吼出最后一句。

跳蛋停了下来，萧尧浑身都松了劲，对着台下鞠了一躬，迈开发软的双腿走下台。

刚一下台，萧尧就软在台边，女老师和护旗手连忙去扶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女老师问。

萧尧喘着气，虚弱地说：“肚子疼。”

他额边的刘海都湿了点，眼眶也红红的，还沾着水，半垂着眼细细的喘，充满了脆弱的美。

女老师心疼地皱眉，“去校医室休息一下吧，你扶他去。”她对护旗手说。

护旗手架起萧尧往校医室走。半路上跳蛋竟又启动了，萧尧没了力气，整个人软在护旗手怀里。他很想站起来，但软绵绵的双腿不听使唤，只能由着护旗手半拖半抱将他带进校医室。

护旗手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姿势的变换让快感更强烈了些，萧尧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赶紧捂住肚子低下头去，假装是肚子太疼了。

“哎哟，什么毛病啊？”老校医问。

“肚子疼。”护旗手替他回答。

“吃坏肚子了？”校医推了推老花镜，在纸上刷刷划了几笔，“给你开个药，去后面躺会吧。”

护旗手替他取了药，又扶着他进了里间躺上病床，倒了杯水给他。

“谢谢。”

“不客气。”

“你回去上课吧，和我们班班长说一声就行了。”

“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护旗手离开房间，关上门。

萧尧再也忍不住，揪着被子蜷成一团小声呻吟。

“嗯、呜嗯……呜……嗯、嗯……”

他扭着屁股，双脚不断绷紧，一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摩挲下体。

房间里虽然空无一人，但老校医还在外面。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让萧尧很快就承受不住，呜咽着射在了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