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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外族王的性奴被臣子认出是皇子肉穴被射尿以救忠臣(有彩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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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时真跟着其他人来到北戎去见狼主拓拔锋,以示大楚结盟之意。

在来到克孜勒前,他一直以为那是蛮夷之地。印象中的北戎人茹毛饮血,住在简陋的帐篷中。

可是,这次来到克孜勒,他才知道之前的刻板印象大错特错。克孜勒非常热闹,分成很多不同的小区。皮肤雪白的琉族人有着最灵巧的手,不少人在贩卖华美的地毯。木那西人则是优秀的铁匠,主要是以锻治为生。西边一方建有佛塔,东边亦有圣庙。楚官看到此等景致,就鄙夷地说拓拔锋也没甚麽本领。若是在大楚的话,四方蛮子必会归化,穿楚服说楚语。可是,颜时真心里却不认同他们的说法,反而觉得拓拔锋有着霸主的气度。

在北端的草原上。有一堆帐篷。帐篷之多,连绵数里,壮观得让楚官心生畏意。北戎狼主在夏天时会住在克孜勒,冬天时则会住呼伦奥。以前,他们还会搬迁帐篷,可是随着他们愈来愈富裕,他们就在各地搭帐篷,省下搬迁时间。

他们踏入帐篷时也是啧啧称奇,帐篷极大,容纳上百人也绰绰有余。地上铺满华美松软的地毯,织工精巧。帐篷内也有各式金器和银器装饰,每样都价值连城。帐篷也没有预期中的兽臭,而是乾乾净净,异族薰香让人心旷神怡。

他们晋见拓拔锋时,心里暗惊。跟两旁的北戎大汉相比,狼主的身材更像一个少年。但是,他手边的重锤让人不敢小看。他身穿戎服长靴,服饰与他人无异,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褐色发辫长至腰间。

“孤是北戎的狼主、铁木草原的王者、琉族的神子、被震天锤选中的勇士。”拓拔锋的声音悦耳,却有着唯我独尊的气势。

大楚的使者出示了结盟的诏书,又呈上了贵重礼物,等待拓拔锋感恩道谢。

“我们不会相信没有一起喝过酒的人。你们等宴会过後才再掀这事吧。”

拓拔锋戴着恶鬼面具,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宴帐中,楚官都已入席,狼主迟迟还未出现,可是他手下的北戎人都开始喝马奶酒,吃烤肉。颜时真暗道北戎人没有礼仪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狼主,你终於来了!你再不来的话,我们都要把酒喝光了!”

“谁叫今日有客人来,孤自然要把塔里罗打扮得漂漂亮亮。”

当拓拔锋踏入宴帐时,他牵着一条金链子,链子很长。颜时真一开始还怕链子的另一端是不是栓着恶狼,岂料相随狼主是一名青年。楚人都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青年的脖子套着皮项圈,上面有刻着北戎字的金牌,略懂北戎语的颜时真只能认出意思是“狼主的所有物“。他的黑发也被绑成辫子,却不若拓拔锋长。上半身一丝不挂,却有数以不清的金银珠宝点缀,那些宝石都不若胸前两点梅红惹人注目。他的下身披着层层薄纱布,朦胧地透出美好的线条。走动间,纱布摆动,春光乍泄。他的耳朵也挂着长长的金环,上头缀有宝石。在大楚,只有女子才会在耳朵打洞穿环。玉臂也戴上金环,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音。但是,这一堆金银珠宝在青年前都黯然失色。

青年长相之俊,好比玉树流光。颜时真也弄过小倌,那些小倌都是相貌如好女,甚至作妇人装扮。这男人的容姿与女子的娇气沾不上边,偏偏全身上透着一股媚,勾起骨子里的痒。眉眼施开真色相,一转秋波万象春。如此尤物,近乎妖也。只有被男人充份滋润灌溉,才能让妖花奇株怒放。

让楚人震惊的不只是有伤风俗的打扮和罕见的美貌风情,而是他的身份。

眼前的男宠正是大楚的三皇子段玄璟。

当年,颜时真有幸见过几次年轻的皇子。皇子穿着青衣纁裳,冠插金簪,系朱缨,高贵不可言。

段玄璟被擒时才二十一岁。三年过去了,众人都以为他凶多吉少,想不到他还活着,成了狼主的玩物。

段玄璟认出楚人的打扮,甚至认出其中一些臣子。他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眼中流露出恐慌。链子突然被猛地一扯,他就整个人趺倒在地毯上。

拓拔锋已席地而坐,露出警告的眼神,拍一拍盘起的大腿。

不去惹主人生气已成段玄璟的本能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楚的三皇子就好似一只狗一样手脚并用爬到去狼主身边。爬动时,纱裙下的臀部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

他乖顺地侧躺在地毯上,把头伏在拓拔锋腿间。拓拔锋咧嘴一笑,爱怜地搓弄段玄璟的头发。那光景就好似疼爱着打盹儿的猫儿。

颜时真暗握拳头,脸上满是难堪。他还记得三皇子以前尊贵的模样。

一众楚人眼见皇子受辱,却无人敢指责。当年,三皇子被掳後,怀帝不理不睬,只道皇子为国捐躯,丝毫没有营救的打算。

现在,他们连是否承认这个低贱的男宠是皇子也在犹豫不决。假若他们承认的话,大楚的脸就被他们丢光了。

颜时真却坐不住,瞪大眼睛高声道。

“大胆,你快些放开三皇子!”

段玄璟窘色更浓,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原侥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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