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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晨勃自己主动迎合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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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皱着好看的眉,问:“老公为何物?”

我瞎掰扯道:“老公就是对好朋友的一种称呼。”

龙傲天上下将我打量,勾了一勾唇,道:“既是如此,仁甲何不先叫我一声听听。”

我暗暗呸了声,我要叫怎么也得是叫老婆的。不成想,这原只是我用来打趣占便宜的一句话,却从此埋下了祸根,很久以后,我会在某人床上被干得只能哀哀喊叫老公。此话暂且不提,此时我是卯足了劲儿一门心思只想听龙傲天喊我一句老公,搁下碗筷,我肃然道:“龙傲天,我们是不是朋友。”

龙傲天点头道:“仁甲是我最好的朋友。”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拍拍胸口,是就是嘛,非得前面加个最好。我顿了顿,说道:“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你喊我一句老公,过分吗?”

龙傲天笑道:“不过分。”

我眼睛一亮,正要得意,又暗自收敛,不行,得矜持。我哼哼说:“那你喊我一句老公。”

龙傲天道:“你先喊。”

这人真难骗,他一定猜出了老公这句词并非我嘴上说得那样简单,我道:“你先喊。”只要他喊了,我就是反悔他也不能奈我何。

龙傲天笑笑,夹了一块红烧肉堵在我嘴里,我一下吞不进去,甜腻的汁水便流了一下巴,我唔唔两声,好不容易咽下去,伸出舌头绕着唇舔了一圈。龙傲天眸子遽然一暗,很快又恢复正常,他笑道:“以后再说吧。”

他是心较比干多一窍,我见骗他不过,便放弃了。吃过饭,漱过口,便准备要睡觉,龙傲天只订了一间房,也就是说今晚我俩得睡在一起。我睡里头,他睡外头,我睡得很僵硬,像条咸鱼一样僵硬着身体,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帐顶,身侧紧紧贴在墙壁,许久都睡不着。没办法,那件事或多或少还是给我留下了些阴影,要说没半点影响那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话。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久到我眼睛都瞪得发疼,忽听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是龙傲天,他转了个身来对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便覆在了我眼上。他因为常年习武,手心里生了厚厚的茧子,磨得眼皮子刺刺的有些发痒。忍不住僵硬了身体,只听得他略微沙哑的声音轻轻道:“睡吧。”

仿佛带有魔力一般,我真的就这样闭上了眼,不过多久,沉沉睡去。

只是我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沉沉浮浮,光怪陆离。

我梦见了江青青,他把我压在一张大床上,仍旧穿着一身青衣,我却赤身果体,双腿大张。仿佛很热,我全身都起了大汗,江青青脸也很红,容光清丽,乌黑的秀发披散着,一缕一缕落下,有些落在了我身上,刺得心痒痒。我看得痴了,直直望他,一瞬不瞬。他薄唇轻勾,手来到我身下,抓住那最脆弱最不经挑逗的地方,轻搓,揉动。我紧绷着身体,很快立起来。江青青一双秀目泛着晶莹水光,眉眼弯弯,像狐狸一样,凑近我耳边,呵气如兰。

“老婆,想不想老公把大鸡巴干进你的骚穴里?”

我:“……”

差点没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天旋地转,场景变换。

地点仍是一张大床,我还是赤身果体,却是被人五花大绑,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江青青不见了,人换成了龙傲天。他绷着一张俊脸,目光阴森,定定将我看住,仿佛要将我大卸八块,剁成肉酱。从来我俩都是和平相处,他也总是护着我的,从没这样被对待过。我有些慌,他向我走来,坐在床沿,手指钳住我下巴,力道之大似乎要将我下巴都卸下来,我忍不住偏头躲过,却如铜浇铁铸,根本躲他不过,只能嘴巴里咕哝着说:“龙傲天、里放嗨偶(你放开我)。”

他俯下身,狠狠在我嘴巴咬了一口,咬出了血,铁腥弥漫,他冰凉凉的说:“仁甲,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他怎么知道!

说着,他放开我的唇,将我双腿抬起,分至最开,毫无遮挡。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我哀叫连连,痛并快乐。两人紧密相连,汁液迸射。他发了狠的要我,我逃他不过,只能沉沦。他是来势汹汹的浪潮,我是巍峨不动的礁石,浪花一下紧接一下拍打,直击要害,登上浪顶。

仿佛一片红罩住了眼,迷迷糊糊,记不清他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是疲乏至极,他却还不停。忍不住绞紧,终于,喷薄而出,一波一波浇灌里头,湿腻腻,混乱不堪。

“啊!”

惊叫出声,猛地睁眼。

我从床上弹跳而起,自梦中惊醒。

窗外已是灰蒙蒙的亮。

我竟发了一宿的春梦!

龙傲天被我这一声叫惊醒过来,跟着起身,忙问我:“仁甲,怎么了?”

我呆呆地望他,不能回神。

明明上一秒还是情浓,这会儿子却像什么都没发生……原来一切是梦。

他关切的望着我,我也望着他,咽了口唾沫,终于回神,声音却很沙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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