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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及彩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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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若有似无的水声上,霍宴州还在想着玉盏皮肉的触感,他知道玉盏因为室内的温度有点嫌热,他看着玉盏的毛衣领口,宽大而暧昧。

玉盏离开了他的身旁,去找水声的来源,霍宴州跟着坐了起来,看他光着脚走,看他拉开纸门,一展镂空雕花的木质屏风高高的立下顶上,越过屏风先看到的是两张和室椅,坐在椅子上可以纵观温泉四周的景色。

水声就是来源于这里。

山石连绵,雾气浮沉,枫叶从近到远红得不同,近处被温泉热气烘得似血,远处在夜晚湿寒里暗得像霞。

竹节空空,流水迢迢,偶尔有一头敲在矮石上的声音,沉闷悠远。

玉盏去拉霍宴州一起看,他还不知道景再美也已经牵动不了霍宴州的心神。

霍宴州坐在椅子上,看着玉盏跪在温泉边玩水,看他毫无危机感的将并着的两腿以及被裤子勾勒出形状的那条缝正对着自己。玉盏就是这样,在家的时候也是,他总是在某个场景里被弄怕了之后,才知道在那个场景里的哪个时刻就应该对霍宴州叫停,但如果换一个地方,他又从来吸取不了教训,一开始他以为只要不在书房霍宴州就不会那样,后来又加入了卧室,再后来是阳台和客厅。他找不到霍宴州情动的点,有时他只是在吃水果,柠檬片酸得他吐舌头,然后霍宴州就开始笑,笑着笑着他就被人抱到了怀里,接着就全然由不得他了。

温泉又是一个新场景,玉盏又犯了老错误,在他想来,温泉里能干嘛,不过就是泡温泉呗。

“这么喜欢,下去泡一泡好了。”

玉盏背对着他,犹犹豫豫:“可是还没吃饭,泡了会没力气。”

“没事,泡一小会儿再去吃,更舒服点。”

霍宴州去衣橱里找来了两套浴巾和浴衣,走回池边开始脱衣服,脱完当然是先用浴巾将下身挡好,他怕玉盏看到自己那根东西已经立起来就哄不下池了。

他示范性地靠到岩石上,为了展示出泡温泉有多么惬意,长长的吁了口气。

“烫吗?”

“刚刚好,很解乏。”

玉盏被说动了,兴冲冲地拿了一条浴巾,跑到霍宴州看不到的地方脱衣服去了。

这点有些遗憾,但霍宴州不是个打草惊蛇的人,玉盏裹着浴巾回来时,他甚至仰面闭上了眼睛,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视线,再将人唬回去,他跟玉盏说是泡一小会儿,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小会儿的时间恐怕不会短。

齐胸的浴巾在正中系了个结,玉盏往水里走,水从下往上漫,一直到漫湿了那个结。

玉盏靠到矮石壁上,和霍宴州肩靠肩,他用手捂着胸口那个结,等温泉水完全浸透了浴巾,这块湿布就变成了又热又重的累赘。

“有点闷,”玉盏靠到了霍宴州肩侧。

“把浴巾解了吧,系着胸口是会不舒服的。”霍宴州的话合情合理。

玉盏看了一下,霍宴州的那块湿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到了岩壁上,到这时候玉盏对他还没有一点多想,毕竟水面一直平静,玉盏以为他们会好好享受这一小会的温泉。

他将浴巾解开搭到一边,的确缓过来一口气,竹节尾在岩石上敲了不知第几次,从筋脉到皮肤都在舒展。只是没了那层布,玉盏的两乳在水汽底下变得隐约可见了,他呼吸,胸口荡开的水纹也跟着呼吸,一开始只是一小圈荡开,后来波纹慢慢变大——霍宴州的手从他腰间往上揽。

玉盏理解中的一小会儿已经到了时间,温泉的热以及水的紧密压力渐渐开始让他吃不消了,在从脚心到脸颊的滚烫里,霍宴州那只手的活动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当它停留在腰间时,玉盏还没来得及在意,而当不得不在意时,它已经将自己的右乳握住了。

霍宴州将他往自己怀里带,而玉盏除了言语上的“不要”之外,匀不出多余的力气来拒绝。

“是不是热?”

玉盏满脸通红的出着汗,霍宴州的问题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只是纯粹让气氛不要突然变得色情,玉盏脑子里的警报这时才响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在重演那些在家里各处吃过的亏。

霍宴州越泡越精神,玉盏越泡越乏力,他早就知道不吃点东西是会这样,然而现在后悔也迟了。将他围绕着的不只热泉水,霍宴州的怀抱箍得他哪儿也去不了,水下飘飘然,而他一切都脱离了自身的肢体,成了霍宴州的共浴玩偶,在软绵绵的水里,霍宴州变得格外硬,从他握住自己两乳的手,到他往自己两腿之间挺戳的阴茎。

水在晃荡,肉也在晃荡,霍宴州成了一切的支撑,但是他偏不插进去,那个蘑菇头只是顶着,有时被两小瓣泡软的屄肉阖着,有时滑下去被玉盏的两腿夹在当中。

“霍宴州,”玉盏这个时候叫他的名字起不到任何作用,霍宴州用咬在他颈间的牙印回答了一切。

“我,我站不住,不要在这里,”玉盏被热气蒸得发晕,他感觉到自己在被推着往前,他的膝盖碰到了水下的岩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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