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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话 彩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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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原本是想找花匠在落地玻璃外层做一层爬藤植物,美观又遮阳,保姆阿姨说用不着花匠,她也行,搭个长葡萄架子,等它长成了,那不止美观遮阳,还能吃上葡萄。

家里的空调最近都没开过,玉盏吹了不舒服,只有冷气扇远远地摆着头。霍宴州过去站着吹了一会,走过来摸玉盏的额头,温度也不高。

他要冲澡,便拉着玉盏进了卧室。

最近玉盏胃口很差,保姆认定了他是苦夏,除了正常饭菜变着法做得开胃之外,天天给他熬莲子百合汤。

做好之后在卧室门外敲了敲门,告诉他,她出去遛狗去了。

霍宴州出来时光着上身,底下简单扎着浴巾。

保姆不在家,霍宴州就这么走出去将那碗解暑汤端进来,他自己不急着吃晚饭,要玉盏先将汤喝了。

“苦,”玉盏只喝了一口就扭开头,苦得他快要干呕。

霍宴州抿了一口:“还行啊。”

他将白瓷碗放到一边,虽然阿姨天天熬汤,但最后基本都是他喝掉,玉盏什么都吃得少。

霍宴州握着他的手腕摇了摇,其实还那样,霍宴州总感觉细了一点。

“那出去吃点饭,好不好?”

“我吃不下。”

玉盏知道自己在生完迟家酿之后,体质就变很差,但他夏天从来不畏热,也很少中暑到食欲不振,这样的无精打采,这样的总想干呕,他也只有过一次,还是在刚怀上迟家酿的时候。

但是他不敢确定,也不知道怎么跟霍宴州说。

“叫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不要。”

霍宴州手肘撑在自己膝上,玉盏坐在他另一条腿上,他看了一会玉盏,他觉得自己完蛋得透彻。他舍不得最近小病不断的玉盏,但是在这些理应有原则的事情上,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同玉盏拗着劲。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实,窗户都开着,风吹到这里变成了残阳的余气,不清凉,但也不火热。

霍宴州顺着玉盏的耳朵亲下去,直到唇齿交缠,呼吸深重,唾液从嘴到喉的声音色情过头,而霍宴州难得的坐怀不乱。他们最近都没做,他只将亲密行为停留在亲亲抱抱,但玉盏越蔫,他的想法就越多,糟糕的,不可行的。

结果连这种饮鸩止渴都戛然而止,玉盏从他怀里站起来要走。

霍宴州又将人拉回来,他一时力度失控,握出玉盏手腕上一道红印子。

“知道你不舒服,不做,就亲一会儿。”

“你身上太热了。”

玉盏这话说得实在为难人,如果单单是一个不开空调的傍晚空房,霍宴州或许还能靠心静自然凉。但玉盏也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躲避,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很多疑似怀孕的症状,心浮气躁。他的手碰到霍宴州裸露的上半身,就不想只是亲吻。玉盏还分不清喜欢和欲望,他什么都和第一个男人相比,他以前多是予取予求,现在轮到他自己渴望亲密时,他也不懂得从心理找原因,而从生理找原因,他断定自己怀孕了,孕初期就是欲望很强。

霍宴州让他坐到沙发上,不再抱着他。

“你生气了吗。”

霍宴州摇摇头:“我都不知道拿你怎么办了。”

他站起来。

“你去哪里?”

“我出去吃饭。”

“你生气了。”玉盏很笃定。

“没有,只是如果你希望我离你远一点,我会的。”

“霍宴州!”玉盏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仰着头瞪他。

让玉盏有情绪起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霍宴州有了一瞬间老夫少妻的错觉,那种像兔子一样骄纵完立刻将尾巴收好的表现总是让老男人很受用。三十多的霍宴州还很不老,但好歹大了玉盏八岁,年龄差没让他有什么威严,想来想去都只有包容。

霍宴州高高地站着,面上是冷的,身上依旧热,又再次低低地坐回去。

玉盏眼睛弯起来笑,笑得霍宴州想脱了他的裤子打那个将自己降服死了的地方,打得红红的,再肏得肿肿的。

他身上哪一块肌肉哪一块骨头都比玉盏的手硬,然而将玉盏的手握住了,说出的话是气概全无的:“拿我耍着玩你就开心了,我投降,我没招。”

玉盏将他的手反握住,看了看霍宴州,霍宴州被他看的又辩解了一次:“真没生气。”

“我好像怀孕了。”

玉盏的语速很快,声音里带着犹疑。

这句话像个定身符,让霍宴州一动不动:“怀孕?”

他的神情凝重,呼吸和心跳却让面部表情在失控与压制之间变得奇异。

“只是好像,”他这副模样让玉盏也跟着紧张起来。

霍宴州站起来,像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样站起来,他开始换衣服,换到一半又开始自言自语:“还是让医生来家里更好点。”

他的皮带还没系好,又开始找手机。

霍宴州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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