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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话 彩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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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住了舌头,身体对情事的流程过于熟悉,被心跳带动着发热发颤,霍宴州的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

霍宴州在检查,检查那天被他换上的小衣和内裤,小衣还是那件小衣,内裤变成了普通的内裤。

接吻慢慢结束,玉盏的呼吸还没平复,他还在挣扎摆脱那一双有条不紊替他脱衣服的手。

从裤子开始,到上衣的最后一粒纽扣结束。

玉盏的手交叠在小腹上,霍宴州的提问好似审问。

“原来那个呢,”霍宴州的视线慢慢下移,手指勾着玉盏的内裤边沿轻轻一拉,再轻轻一放,薄布料贴回细肉上的声音让他很快勃起了。

“在外面的包里,我,我总要换洗。”玉盏回答得老实又苦闷。

霍宴州看着他,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等目光完全定住的时候,他的气息变得不稳。

玉盏侧着头,等霍宴州的手掌从他赤裸的腿根往里摸时,他紧紧将眼睛闭上。

他什么都不要看,像第一次被迟或川打开双腿时,只晓得战栗。他被压倒在地毯上,背后的地毯触感和原来的不一样,更柔软,更厚实。

内裤被脱掉时,玉盏将双臂交叠到脸上。

“看着我。”

霍宴州的语气近乎命令,执行命令的是他在玉盏两腿间的手指,极会抚慰人的手指插入搅动得那双光裸的腿绷紧并拢。

玉盏的腰往上挺,他受不了任何小小的撩拨,敏感是过去被迫沉溺性事的后遗症,他不得不睁开眼,断续地小声叫,情绪之外地呻吟,快感太知道怎么摆布他了。

他从霍宴州的表情里能看到他自己,霍宴州的呼吸越来越重,霍宴州在咽口水,霍宴州粗喘着拿出被喷湿的手指,霍宴州笑得怪异,说的话像在抚平他的惶惑与羞耻:“没事,迟或川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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