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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修文】红烛罗帐(H过往淫刑提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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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酒咬住了嘴唇,如果裴珑真的拿火来烤他,那他就算光着躺进火堆里睡觉都没事,可偏偏是烛泪……

思来想去无法逃脱,秦灼酒干脆问道:“尊上想将烛泪点在哪儿呢?”

裴珑空着的另一只手抚过他的侧腰、腿根、臀瓣、穴眼……最后按在了他软嫩的会阴上,“这儿,如何?”

秦灼酒脸色骤变,手指也忍不住握紧,下意识做好了袭击裴珑的准备。

他惊惧至此自然不是害怕那赤龙烛,而是因为……他的功法。秦灼酒所练的《月有阴》本是合欢宗的开山老祖专门写给女子的上乘功法,他一个男人虽咬牙练成且也得了功法好处,但身体却比同修此法的女子不堪多了。若是女子,功法大成后固然身怀淫壶,开合却尽在掌握。即便已有千军万马过裙下,要是有心装作冰清玉洁的贞女去诱骗正道君子,那也易如反掌。而秦灼酒则不然,他自开苞以后肠穴里头就时刻淌着淫水,一天都少不了男人的肉棍厮磨,其他诸如阳茎和乳头的变化暂且不提,最怪异的莫过于他的会阴变得像是藏了女子的花蒂在里头,敏感到了平常他自己抚摸一阵都能爽得性器和后穴一同高潮的地步。

裴珑对秦灼酒的身体了如指掌,自然知道他这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可是过去秦灼酒总苦苦哀求他,还答应只要不碰那处别的什么都愿意做,裴珑乐得看他乞求时的淫荡模样,便暂且放过了他的会阴。

只是今天,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灼酒哀声求饶,却是不为所动了。

秦灼酒在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道魔修们性情残忍,在床上都特别能糟蹋人,裴珑作为魔尊更是“个中翘楚”。可他往常他总能磨得裴珑心软些许,便多少低估了此人的暴虐,想着横竖他快滚蛋了,再忍个几天就好,哪能想自己会陷进这般境地……他的会阴要是被滴上这滚烫的赤龙烛泪,他怕不是会死上一回……

眼看着裴珑点燃了赤龙烛,还把他翻过身来掰开腿,秦灼酒顾不得是否会激怒他,拼命挣扎起来,“拿开!不要!裴珑你!……住手!”可他非但没能让裴珑停手,还被魔尊召出捆仙索反绑了双臂,赤龙烛在裴珑的操纵下缓缓倾斜,烛泪将坠之时秦灼酒忽然带着哭腔唤道:“夫君!”

裴珑的动作一顿。

秦灼酒也不挣扎了,只一味地拿还没被制住的双腿去缠他的腰,“求夫君怜惜,那儿真的不行,会痛死的……”

裴珑冷笑了一声,“谁是你夫君!”他语带怒意,手中赤龙烛却竖直了,烛泪顺着烛身下滑,没一会儿就凝结在了上面。

秦灼酒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了他的动作,立刻挣扎着坐起身偎进裴珑怀里趁热打铁,“尊上不是说要到上界找我师尊提亲的吗?尊上既然应了我要明媒正娶,怎么不能叫夫君?难道尊上反悔了?”

“明媒正娶,你也配?”裴珑反手收了赤龙烛,抓着捆仙索把秦灼酒拎起来丢回了床上,原本拿着红烛的手里多了一根漆黑长鞭,“你当本座不知道你这婊子天天就盼着本座飞升上界,好放你继续去自在逍遥?”他一鞭抽在秦灼酒臀上,这淫艳的真君浪叫一声,张开双腿趴在床上将会阴藏在身下,屁股却主动摇晃不止,向裴珑索求更多鞭笞。

裴珑沉着脸朝那个下贱的屁股落下数鞭,他用的鞭子不是什么法器,没把秦灼酒的皮肤打破皮,但隆起的红痕交错叠加,让那两瓣本就饱满的臀肉越发高耸。

等到秦灼酒那根射了太多次的阳茎在他的鞭子下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稀薄液体,裴珑才收起鞭子掰开秦灼酒那被打得熟红软烂的屁股,凶狠地顶进痉挛的肉穴里,一边操一边掐着身下人的脖颈道:“秦灼酒,你记着,你要是敢给本座戴绿帽子,你的奸夫有一个算一个,本座都会把他们挫骨扬灰让你吃下去!”说完,他又忽然伸手摸向秦灼酒不肯给他玩弄的会阴,“至于这儿,等到洞房花烛夜,本座自然会好好疼爱一番。”

秦灼酒没有回答,他在裴珑胯下被撞得淫叫连连,偶尔扭动身体也只是为了把腿张得更开好叫那粗壮阳具奸进更深处,已然是爽到失神,完全顾不得裴珑在说什么了。

寝宫之外,值守的魔修听着里头源源不断的淫声浪语,想起魔尊那禁脔骚穴里的甜味儿,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满心期盼着魔尊还能再把他吊起来受一次罚,肏不着,能舔上两口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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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秦灼酒睁开眼睛,看向被他央着留下陪他小睡的裴珑,嘴唇微动,手上捏了个诀落在裴珑身上。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压在身上的手臂,起身下床,裴珑一直沉沉睡着,竟是直到秦灼酒穿上了衣服离开卧房都无知无觉。

出了寝宫后,秦灼酒没有立刻离开,他微微侧首看向大门边,道:“裴珑让你在我走后马上通报他,是不是?”

无人应答,秦灼酒慢慢露出了笑意,“这等儿戏一样的术法,何苦班门弄斧呢?”说完,他也不等那魔修的反应,捏着烟杆的手迅如闪电地往前一刺,用毕方王鸟头骨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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