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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和番外:缘灭(中)Cherry(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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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她三个月,每晚入睡前都会把她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忆一遍。实在是想念她,我就会拿出蜜枣来数一数。“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倒是如那古时妇人一般了,相思难抑,只可用这蜜枣来托以相思。

九,长久,我们必会天长地久的。

我觉得我必须要去见她,否则这入骨相思会把我先折磨疯。就在我想着该以何理由去奉莱国时,时间一晃已经到了六月十一。

这一天,宸国出了一件大事——摄政王妃去世了。我迫切的想要送她姐姐的骨灰去奉莱国,她一定很伤心,她那么喜欢她姐姐,我要去见她,我必须要去见她,她如果迁怒于我,也无所谓,的确是我的错。我必须要见到她。

可还没等我从她可能会有多么的伤心里回味过来,我就听说了摄政王需要在奉莱另择一妃。另择,呵呵,奉莱不过两个公主。

而我也并不是这一次的使者,使者是秦秋之,那个男人应该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吧,以他的性格,我该要避嫌的,为她为我。

可我愿意么?我愿意再也不见她么?

我颤抖的拿出怀里藏着的一直舍不得吃的蜜枣。可能时间有点久了,蜜枣的外皮有点皱了,不复那日的亮泽。看了就让人没有食欲。

我一直守着九,但当九不长久,我留着九又有何意义呢?

蜜枣已经完全不甜了。果然啊,好东西得立刻吃掉的,时间过了,就不甜了。还是怪我,优柔寡断而又贪念太重。

我一连吃了六个 ,终究还是舍不得。吃完了我连一个想她的念想都没有了。

我似乎又做梦了,梦到了那一天,三月初四,在阿姆朗雪山的山顶,我对她说:“每个人的定情信物都不一样,可能这把钥匙对他们两人来说意义重大呢。”

我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远远没想到天意弄人到我用来聊记相思的会是十八颗蜜枣。

不,现在还只有三个了,三,三月初三,我那一天似乎见过精灵,我是在做梦么?那精灵可曾念我,可曾也如我一般?

我可能需要看看医师了。说起来我以前也是不信相思成疾的。

我的天黑了……

妄念太重的后果就是悲剧才刚刚破裂开一道缝隙,让我看一看自己的穷途末路,我都承受不得。

六月二四,她来到宸国了。以后得叫王妃了。

那一天,我和二弟吵了一架,我喝了二十年来喝的最多的酒,喝到我感觉我会醒不过来了,再也没有未来的那种。

第二日,父亲压着清远向我赔罪。

害,小事儿,我都忘了我为什么吵架得了。

总归是小事儿。

时间一长久,大事儿小事儿谁还记得住。

蜜枣还剩下两颗了,我不能再吃了。

七月初二,摄政王与家父在一个晴天定下了我与户部尚书之女的亲事。

不过我记得那天天好像阴阴的,我摔了一跤。

时间隔得太远了,我都记不清了,不过,总归是小事儿。

七月十五,中元节。韶槿约我去逛护城河,我原是不想出门的,可是那一天我心跳得非常剧烈,鬼使神差之下我就答应了。不过也罢,我反正也无未来可念。

上天惯爱开人玩笑的,我们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了。不过,倒都说不上见面,她连让我见她一面都不愿,我只能看到她的一个背影。

如斯落寞,她过的不好么?

我按捺不住自己,冲出人群,疯狂的找她。可她不在,她走了,这里谁都不是她。

四个月了,我竟连见她一面都是奢求。

我的天更黑了......

蜜枣还有一个了。有一股酸涩,怕是坏了,我不能再吃了。

八月初一,宫廷宴会,我终于见到她了,也算是得偿所愿?她穿着正红色鸾凤裙袍,好像比以前更美了。那个男人坐在他身侧,我心底苦笑,走过去见礼,目不斜视。

人往往都是心有所念才会目不斜视的。

今日宴席上的酒水好像换了一个种类,有些微苦涩,倒也好,心苦配苦酒,嘴里苦一点,心也好受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是我的奢求。

她还和以前一样,太后的问话都不知如何回复,这以后可如何?不过,也与我无关了。如今她是摄政王妃,我不过就是个臣子,我们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她怎么样,与我何干?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五杯,六杯。她怎么喝了六杯酒,这酒水这么辛辣,她怎么受得了?我皱着眉头看过去,明知她与我无干,估摸着也不会看懂我眼里的心痛与苦涩。可我就是舍不得,喝酒伤身,她哪能喝这么多酒?

她出去了,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

回想到她眼中的哭诉不甘与出宫门时踉跄的脚步,我已经全然顾不得了。我眼中只有她,我五个月才见到她一面,我怎么舍得?

明知不可为而偏为,这不就是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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