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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湿的布落到她头上,扑过来一阵雨粘土的清香和一点点熟悉的墨香。

她瞅了瞅他,打了个哈欠说“我再去睡会儿”。

杨花再次醒来时雨刚停,雨水沿屋檐而下,滴答滴答。

大厅里没什么人,阴天楼内更暗,陆越和几个伙计在一角打牌闲聊。

杨花坐到一旁,原本只是看着,后来又被拉去打。

杨花打牌一向精明,平日里也没输过什么人,只是有时候因为做做场面,她也要故意输几局,喝几口。

但对上他,杨花却是输多赢少。杨花觉得他是赌性好,明着试她的牌,但她就是次次上当。而且出手的牌没有规律,上一局这个样,下一局就换了样,让她琢磨不透。

他们赌几文钱,但杨花赔了不少,但她玩性大,输六把赢一把也要接着玩。

陆县长笑话她,“要是我今后开了赌场,来的人都是掌柜的一样的赌徒就好了”,不惜钱。

杨花忙着摸牌,不理他。

傍晚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才散了,县长离席时兜里的铜钱撞得当当响。

估计是今日下了雨,酒客们一直待到很晚,柳楼关门比平常晚了许多。

杨花因为下午全在打牌,不曾上妆,所以晚上只唱了两曲,但众人仍旧兴致高昂,甚至有个人很捧场,掌声响亮。

那人是城东饺子摊的老板娘,杨花下来与她聊了聊,气氛还算融洽。特别是杨花问她名字的时候不禁惊呼“你也姓杨?”,于是聊起来更加亲切了。

她闭上了眼,你也姓杨……这话也有人这么跟她说过。

刚下过雨的夜晚清凉,她们才聊了一会儿便分别了。

她只让杨花送到门口,杨花也应了,不过后来好像模模糊糊又在厅前见到了她穿过,应该是眼花了。

天上无月,似乎有重重的云层,杨花关门时往天空望了望,估计又要下雨了。

她走到灶房找陆越,无灯无烛,伸手不见五指,但她知道屋里有人,因为他正喘着粗气。

杨花伸手正好碰到了他,但他身上非常烫,“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是淋雨染了热病是不是?嗯?”

他清了清喉咙,但说话还是极度沙哑“你给我下药了?”

这种感觉,分明是……

“下什么药?”她听不懂。

不是她……陆越突然想起很早之前那个来了灶房的女人……

她的手很凉,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后颈到额头。

“别碰我”,吐出的气息也是热的。

“你上我房里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她急冲冲地就要走,又被他拉住。

“不用药”

“那用什么?煎药我还是会的”,而且很熟练。

他伸手一拉,杨花撞进他怀里,好凉……

“帮我……”

两人靠得紧密,杨花明显感受到了那处的庞大。

“你……”哑然。

“我被下药了”

活该,杨花第一想到这个词,但那处顶着她,比他全身都要烫。

“帮我……”

“这样抱着,能帮上忙吗?”她天真的问。

“不能”,他想笑又笑不出来。

“那怎么……办?”

“用手好不好?摸一摸它”

杨花试着伸手,原本还隔着裤子的布料,他在她耳旁喘气,喘得她身子难耐不自在,后来他干脆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那玩意蹦出来,烫得杨花不禁缩手。

“我不会……”她的脸很热。

“我教你”他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

她在书上见过那东西,现在只凭触觉能感受个七七八八。

她渐渐适应,他便松开她的手。

实在是太羞耻了……还好这里没灯。

“快一点”

于是杨花加快了速度。

“怎么还没好?”,她的手好酸。

“嗯……”他也很难受。

干脆,杨花停了手,撩了撩头发,靠他近了一点,低头用嘴。

她舔了一下上面的头,“啊…”他一边震惊,一边忍不住叫出声。

她握住那根,舌头来回舔弄,口水滴落。

不行了……

杨花最后整根吞下,太大了,让她有些费劲。

“嗯……啊”

手嘴并用。

“呃……”

“要出来了……”

一口浓精充满她的嘴,杨花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呛得她吐了出来。

杨花精疲力尽地抬头却被他吻住,她只好将嘴里残留的余精全数吞下。

他的亲吻像是要把她搜刮一通,她本来就不善吻技,没法回应,只能承受。

外面下起了雨,雨打到窗户,砰砰响。

他搂着她,他们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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