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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夫系列彩蛋2(已敲蛋的勿买)(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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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

这次白敬不敢不从,只得哆哆嗦嗦地尝试打开内里那块紧绷着的肌肉,反复试了几次后,膀胱终于有些松动,狱卒瞅准机会,将管子一口气捅入,里面的尿液没了阻碍,纷纷争先恐后地向唯一的出口奔涌而去,然而狱卒手指翻过管子上的盖子,“嘎哒”一下扣紧,刚刚涌到出口的尿液便被残忍地堵住,甚至有不少还逆流了回去。

“唔唔呜呜!”白敬骤然瞪大了眼睛,喉咙里挤出几声濒死的嘶叫,被强行捅入膀胱再让尿液逆流的感觉使得他小腹阵阵抽痛,强烈的排泄欲令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然而下一秒又被残忍地分开。

狱卒推来一“米”字形的刑架,将白敬呈“大”字形牢牢拷在上面,又拿来一极细的毛笔,蘸了些药水,捏起白敬那半软不硬的孽根,低头仔细在上面书写着。

“呜……”毛笔那柔软的笔尖划过茎身,令白敬感觉到些许刺痒,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地轻颤着,尽管他努力忍住声音,但身体的反应是忍不住的,待狱卒写完字,那孽根又不争气地抬了头,引得朝堂下的大臣们都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声。

满堂窃笑虽轻,但传到白敬耳朵里却犹如雷鸣般震耳,本以为早已在宣读誓词时就被丢掉的羞耻心此时存在感却无比强烈,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到头顶,牙齿深深地陷入嘴里的布团,眼睛紧闭,鼻子一酸,竟是被羞辱得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这就哭了?”耳边传来虹日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的声音:“等下可还有得你哭的呢。”

还没等虹日话音落下,白敬便感到茎身一阵针扎似地疼痛,登时就仰着头闷声尖叫了起来。

那疼痛连绵不绝,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深深地扎到皮肉里,很快便令白敬疼得涕泗横流,连叫都叫不出来,即使四肢被锁住,整个身子也极力扭动着,疯狂甩着头,一头短发散乱地黏在不知是被哭湿还是汗湿的脸上,凄惨狼狈至极。

下身的剧痛持续了很久,直把白敬折腾到疼得昏死又被疼到醒来好几次,眼睛都哭肿了,被固定住的四肢早已在挣扎中被镣铐磨破,从伤口中渗出点点血迹,到了最后,白敬几乎已经痛到麻木了,只是垂着头,身子时不时在极痛中抽搐几下,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恍惚之间,白敬猛地被临面泼了波冷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虹日正拿着一只空了的茶杯,站在他面前玩味地看着他笑,“自己低头看看,还喜欢吗?”

白敬本能地顺从着虹日的话,垂眼往自己下身看去,只见已经痛到缩成一团的茎身上端端正正印着两个大字:贱畜。

白敬虚弱地从鼻腔里哼了声,眼神祈求地看向虹日。

不愧是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人,只这一眼,虹日便立马读懂了他的意思,伸手将塞在白敬嘴里布团拉了出来,用充满好奇地目光看着他,仿佛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贱畜斗胆……求皇上,赐贱畜一死……”白敬盯着面前的人,张开嘴唇,一字一句,艰难地恳求道。

“呵呵……”虹日听罢,摇着头轻笑出声,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道:“要是朕不呢?”

白敬似早料到这回答一般,叹了口气,凄然地垂下眼眸,悄然把舌尖送到双齿间,又要用力,然而就像上次未能得逞一样,这次也是,刹那之间,嘴里便被塞进了两根手指,玩乐似地搅动他的舌头,将多余的涎液挤出口腔外。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死么?”虹日挑了挑眉,悠哉悠哉地把玩着指尖那团湿润的柔软道:“咬下去,朕就治你死罪。”

“唔……”白敬皱紧了眉头,收紧了嘴唇,轻轻用牙齿固定住了嘴里那两根手指,只要再稍微一用力,那脆弱的肌肤就会深陷下去,再狠心一点,就可以立马咬破皮肉,让鲜血迸溅出来……

虹日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压迫,一脸无畏,毫不在意地继续蠕动着手指,甚至主动用指腹去摩擦那坚硬的牙齿,丝毫不介意下一秒就可能到来的疼痛。

然而,过了许久,白敬还是维持着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迟迟没能咬下去。

他怕是疯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虹日都已经这样对待他了,他居然还是不舍得加重哪怕一分力道……心里想的全都是万一咬破皮了,有可能会感染,万一咬重了,有可能会出血……虹日那么喜欢骑射的一个孩子,要是手伤了,该得有多少天不能碰马缰弓箭呢……

他真的疯了……白敬嘴里含着虹日的手指,流着泪自嘲地笑了起来,他竟不知自己已经爱虹日爱到这种地步,哪怕对方将他千刀万剐,他都不舍得让她流一滴血。

“将这贱畜戴上口枷,押入天牢,派人好生调教着,退朝。”似早就料到结局一般,虹日坦然抽出手指,嫌恶地拿过内侍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转身走出了大殿。

“退朝。”随着侍立一旁的女官一声尖利地口令,朝堂下的大臣们纷纷跪下恭送吾皇,再看被绑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男官员,早已一个个抖如筛糠,面如金纸,更有甚者还被吓到失禁了,裤裆处濡湿了一大片,不时传来阵阵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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