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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在老攻隔壁为其他男人撸管)(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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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的屁股,被满手软弹的触感惊讶到,“肉真多。”

林致受了惊,在他腿上剧烈挣扎,陆榕也不勉强,即刻便将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虚虚搭在后腰上,安抚似的轻拍,“好,好,不碰那儿。”

刚刚宋绪明操他只操到一半,戛然而止的余韵还蛰伏在敏感至极的穴壁里,屁股教陆榕不知轻重地这么一揉,小穴也猛地缩紧,差些喷了他满手淫水。林致垂着泪眼,重新看向手里握着的那根大肉棒,他稍稍使了些手上的工夫,只求快让陆榕泄出来,一手包裹住龟头时轻时重地揉弄,另一只手快速套弄着筋络虬结的茎身,将陆榕侍弄得颇为舒爽。

陆榕舒服了,对他也温柔起来,在细滑的颈侧又亲又舔,叠着宋绪明留下的吻痕一路吮过去,留下酥酥麻麻的快感,林致浑身发软,只觉手中的肉棒烫得怕人,嗓子里不觉哼得变了调子,两只手交错着抚弄愈来愈湿的大鸡巴,有丝丝电流窜过掌心,害他骨头里都泛着麻。

“我不碰你的屁股,”陆榕叼着他的耳垂,“看看能不能让你高潮?”

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机会,Alpha撩开他后颈的碎发,启唇含住了那片纤薄娇嫩的肌肤,舌面又湿又烫地舔舐着腺体。林致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因此他不知道,自己的腺体竟然敏感到这个地步,比被舔乳头还要激爽万倍。

他在陆榕怀中触电似的发着抖,红潮肉眼可见地顺着后颈一路攀上耳尖,嗓音又黏又媚,像能滴出水来。

“很舒服吗?”陆榕含混地问,唇舌包裹住Omega的性腺,重重吮了一口,眼见着他的后颈绽开朵娇艳的吻痕。林致哀哀叫着,细腰不知怎么扭摆起来,那只软弹多肉的屁股紧紧压在陆榕大腿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陆榕爽得轻轻吸气,故意用齿尖滑过覆盖着腺体的肌肤,再三逼问,“说,是不是被他干尿了?”

林致低垂着脑袋,只露出脆弱的后颈与通红的耳尖,像引颈受戮的羔羊,哭得一颤一颤,“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什么?”

“啊,不行……你给我灌酒,还,弄我的那里……”

陆榕被他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逗笑,“好,怪我,我好好补偿你?”

他便当真用唇舌讨好起Omega的腺体,极尽温柔之能事,齿列轻轻叼起那点皮肉,一点点地厮磨吮吻,将信息素覆盖在薄薄一层肌肤上,像在做一种虚假的标记。

林致迷离的眼定定盯着门外,神经高度紧张:如果这一幕让绪明哥看见,如果被他看见自己握着陆榕的肉棒……林致猛地哆嗦着挺起腰,裤子里已射得湿透了,陆榕很快察觉到这一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检视他潮红的脸与雾蒙蒙的眼底,“我说,你不是挺讨厌我的信息素吗?”

有如迎面一耳光,林致怔怔望着他,面上火辣辣地疼——如他所言,不知何时开始,身体竟对这种冷冰冰的味道有了反应。

原本不是嗅到便觉得恶心吗?

“是因为你总染着我的味道挨肏吧?”陆榕贴心地为他解答,“所以闻到我的信息素,就想到舒服的事。”

“不是。”林致强作冷淡,尾音却打着颤。

陆榕只是笑,“不是吗?”

他再次吻住了Omega的后颈,利齿轻轻划过腺体,好像一不留神就会咬下去。林致后脑一阵阵发麻,在本能的控制下无可救药地臣服了,他大脑空白地哭泣着,手中动作不由得快了起来,紧紧握住滚烫的肉棒,撸动,套弄,用掌心做它温暖紧致的巢穴——而他与它的主人甚至从未握过手。

Alpha的薄唇轻轻贴在他的腺体上,说话时一张一合,就像一枚枚亲吻,“想喝吗?”

林致明白他的意思,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哽咽着摇头。

对方显然并不在乎他的回答,抬手将他推倒在床上。床板吱呀一声,身形高大的Alpha也跪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肉棒,对准他那张啜泣的哭脸撸管。林致视线中只剩下了这根凶神恶煞的鸡巴,龟头跳动着,精液一股一股射了他满脸。

林致早有防备,闭紧了嘴唇和双眼,陆榕不吃这套,喘息着笑话他拿腔拿调,拇指重重揩过唇角白浊,强行抵进他的齿关,将精液抹到软舌上,“味道怎么样?”

林致唔唔乱叫着,舌头不住往后缩,陆榕便将精液抹到口腔内壁上,手指顺势勾住唇角,强行叫他露出个笑来。

“很高兴吧?”他自说自话,“喂,这几天,宋绪明睡着以后,就来找我。”

他抽出了手指,随手在林致衣服上抹了抹,便低下头自顾自地整理裤子。林致躺在原处,嘴还没合上,微微张着点,露出齿舌,涎液顺着唇角滑落。

“知道了吗?”迟迟等不到回答,陆榕语气不大好了。

林致微微一点头,眼里犹含着泪,面上神色却已全然麻木,像画布上迅速凝固的油彩。

Alpha穿戴整齐,和进门时没什么两样,他临走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盒创可贴,扔到林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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