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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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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密林中,涌动的墨绿色阔叶淌着微光,不时翻开一线,透出一对赤豆般的虫眼,仿佛两点猩红的萤火,泛着金属色泽的口器幽幽发亮。

这毒蝎通体漆黑,冷硬如黑铁琵琶,宽大如芭蕉叶,蝎尾凝着一点凛冽的紫青色,草木触之即死,所过之处,遍地涂炭,散落着一圈细细密密的毒虫尸体。

这夜雨芭蕉蝎,本已称得上苗疆至毒,此刻却温顺地伏在白雪鸿脚下,窸窸窣窣地潜行着。

白雪鸿立足在蝎背上,一对子母琵琶蝎盘在他修长的指背上,首尾勾连,猩红的瞳孔闪烁不定,不时发出令人齿寒的摩擦声。

这子母蛊相当依赖他手上的蝎纹,温顺无比,他甚至发现,自己已经有了驭使群蝎的本事。

白雪鸿双目沉凝如墨,他习剑多年,心性孤冷,向来不齿这些旁门左道的伎俩,如今却鬼使神差地,让这一对毒蝎盘踞在了手腕上。沉甸甸的寒意,令他无声地握紧了剑柄。

他和萧雨歇分头行事,他先一步找到了今日的口粮,一只剥洗得干干净净的麂子,连腹膛都被掏挖一空,填上了揉碎的香叶,他一手倒提着两条后腿,鲜棕色的皮毛更是被利落地揭下,挽在他的肘弯里。

他借着夜雨芭蕉蝎的威慑力,一路畅行无阻,不多时,便看到了女娲像低垂的后颈,被参天古木所披拂掩映,渗着羊乳般湿漉漉的白光。

白石被打磨得光润莹洁,但以白雪鸿的目力,一眼就看到了几条细如发丝的朱线,横亘后颈,纵切耳廓,微微凸出,显然是藏着一扇密闭的小门。

白雪鸿微微一惊,那小门刚开启过,还没来得及全然合拢。

白雪鸿毫不犹豫,一掠而上,踏在了女娲的肩上,掌中长剑挑进细缝,仿佛割进了一滩热蜡中。

那显然是柔软到了极点的人体,全身筋骨尽断,才会有这样绢帛一般的质感。

只听一声惨叫,一蓬殷红的血液从缝隙里飙射而出,血如泉涌,尽数喷溅在女娲像洁白的脊背上。

白雪鸿收剑,手腕一震,抖落了一串血珠。

与此同时,女娲的整个后脑轰然倒翻在脊背上,精雕细琢的发丝挽在耳际,露出中空的颅脑,那赫然是一个窄小的石室,一个侏儒模样的男子卧在血泊里,手足被缚,畸形地反折着,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只抽搐了片刻,便双目一翻,断气了。

他的胸口上也缚了条软索,显然是被悬吊在这石室里,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白雪鸿这一剑,直接废去了软索,洞穿了他的心肺。

白雪鸿以剑尖一拨这侏儒的衣襟,底下的皮肉如败絮一般,呈淡金色,能轻易地挤成一滩肉皮,骨骼更是挛缩如金线,似断非断,似连非连,即便是他,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躯体。

整个石室里,阴惨潮闷,他借着惨白的月光,看到了无数细细密密的刻痕,手指一摸上去,他立刻察觉,这歪歪扭扭的都是中原字。

“五圣蛊引……不死不灭……凤凰涅盘……百余年前余入苗疆圣教……”

白雪鸿的眉头越皱越紧,这形貌诡异的侏儒,竟是这苗疆邪教的教主,因练一门涅盘重生的邪功,体貌挛缩,浑身筋骨尽断,仿佛新蜕变的蝉,只能躲在女娲像中,等待筋骨凝实,功力恢复的一天,手足上的软索更是与这石像中的机括相连,灵活至极,如臂使指。

这邪功虽能令他陷入龟息之中,无需饮食,但他却依旧需要不断汲取五圣蛊引的鲜血,以图恢复人身。

女娲像的双目似睐非睐,虚虚地透着月光,白雪鸿一眼望出去,幽绿如翡翠的湖水里,浸着一具赤裸的身体,莹白的发丝披覆在脊背上。那人垂首吞吐,肩胛骨不断起伏,雪白的手肘支在男人的膝上,十指纤长,秀美如探窗的梅枝,偏偏正捧着一对胀大的深红色囊袋,温存地揉弄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扯着皱巴巴的肉皮。

他的嘴唇是生艳的淡红色,莹润如珊瑚珠,被唾液浸润得微微发亮。舌尖柔嫩如丝缎,偏偏含着蝎尾般的小勾,几乎能透过铃口钩出男人的魂魄。

那男根粗如儿臂,他吞吃起来着实困难,只能不时歪着头,调整唇舌侍奉的角度,好让那鹅卵大小的龟头冲破软肉黏膜的包裹,顶进喉腔里。

雪白的两腮,鼓起了狰狞的形状,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顶弄得反胃无比,两粒肉粉色的乳头抽动不止,乳晕胀大了一圈,嫩红剔透。

白雪鸿离开之前,这两枚乳头还没有这么红,这么艳,圆翘得能捻出汁水来,雪白的胸脯上也没有这么稠艳的深粉色淤痕,像是被什么人恶狠狠搓揉过一样,半干涸的奶水黏在那尖俏熟红的乳头上,淫态毕露,活像是新剥出来的荷瓣尖。

白雪鸿瞳色渐深,心中一动,仿佛被这乳尖轻轻啄了一记。

宁凰又捧着男物,偏着头吞吐了一记。他实在受不住了,面上那种强做出来的艳态消散殆尽,雪白的下颌湿漉漉的,终于忍不住将那男根吐了出来,一头埋进了潭水里,委屈又愤怒地吐出了一串气泡。

白雪鸿用剑鞘将软索一卷,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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