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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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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被淫水洇透了,肌肤线条一览无余。随着他剧烈的挣扎,一身银饰更是叮当作响。

白雪鸿扯下一条细银链,勒在他的双唇间,紧紧缚在脑后,将他的两颊勒出纤长的红印,宛如花瓣上散乱的折痕。银链裹着莹润的唾液,抵着他云母般晶莹的齿粒,勒出一段湿软红舌,折光璀璨,像是一种淫靡而美丽的装饰。

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强加给烈马的辔头罢了。

发簪插针,被渐次卸除,白发婉转可怜地披覆在背后,发丝莹莹发亮,清透如月光照水。

白雪鸿捉了一枚蝴蝶银插针,去挑弄他的乳尖,针尾还裹着鬓发间的余温,银光晕在粉红纤细的乳头上,晃荡不休,宁凰试图躲闪,却被钳制在两具年轻精悍的身体间,压迫得腰肢深陷,小腹鼓起,只能发出甜腻而温热的喘息。

紧接着是手肘上的臂钏,白雪鸿握着他滑腻的手臂,一点点强行褪了下来,蹭出一片热烫的红痕。

“白兄,别都摘了,挺好听的,”萧雨歇道,“他是个闷葫芦,总得来点声音助助兴。”

白雪鸿的手,在宁凰的后腰处顿住了。苗人的围腰,本就精美而繁复,剔刮得雪亮,银蝶梅花银铃垂坠而下,在那纤细雪白的腰肢上投下了暧昧不清的光影。

白雪鸿顺手摘了一枚银铃,沿着的脊柱沟滚下去,沾了一层薄薄的汗光,镂空处莹莹发亮。

宁凰被萧雨歇抱在怀里,雌穴下沉,阴唇紧挨着皱巴巴的囊袋,几乎连着两丸一起吃了进去,屁股却不可避免地抬起了一点儿,淡粉色的股沟湿漉漉地翻开,露出一枚小孔。

白雪鸿将银铃抵在上头,指尖一用力,菊穴不甘不愿地张开一圈嫩肉,将银铃含了进去。

那穴眼里干涩无比,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肠肉之紧致尤过于新开苞的雌穴,白雪鸿只推进了小半枚指尖,宁凰便狂乱地摇起了屁股,穴眼里的银铃发出沉闷的响声。

男人粗糙的指节,将干涩的内壁剐得生疼,嫩肉几乎黏在了入侵的指节上,寸寸裹紧,又被活生生地破开,扯开,越钻越深。

尽管白雪鸿的指甲修剪得极为整洁光滑,依旧不可避免地带来了强烈的异物刮蹭感,薄嫩的肠壁将指甲盖勾勒得纤毫毕现,酸痛鼓胀,宁凰连牙关都无法阖上,只能咬着银链,疼得双眉紧蹙。

他倒吸着气,又是耻辱又是恐惧,忍不住去捉白雪鸿的手腕,却被捏住了食指,抵在了微微翻开的嫩红小眼上,打着转厮磨起来。嫩肉滑溜溜的,带着惊人的热度,把他的指腹沾染得濡湿一片,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去,却只看到了白雪鸿冰雪般冷漠的侧脸。

“白兄喜欢走旱道?”萧雨歇舒舒服服地埋在宁凰的雌穴里,享受着他痛楚的抽搐,一面用唇舌拨弄他的乳珠,“那么紧的地方,怎么可能进得去?还不如用他的嘴。”

他说归说,十指却捏住宁凰雪白饱满的臀肉,用力掰开,令那只菊穴彻底鼓了出来。

白雪鸿向来沉得住气,哪怕那只小孔已被捅弄了一番,肛口微开,露出一点甜嫩的红肉,也不急着提枪冲撞进去。

他捏着宁凰的指尖,去触碰滚烫的雌穴,接合处的淫液已经淌到了会阴上了,肉唇湿漉漉的,像是被揉皱了的牡丹花瓣,一条油光赭亮的性器深插在雌穴里,撑出了一口女子手腕大小的嫩红肉洞,边缘处紧绷得发白。

指尖挨在肉膜和性器的交接处,硬生生揭开了一条缝隙,几乎是贴着肉用蛮力敲进了一柄楔子,宁凰立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绷直了身体,连呼吸都凝固了一瞬。

——太超过了,要被活生生撕裂开来了。

湿漉漉的嫩肉,像是软体动物的腔肠,咬住了他的指尖,另一边则是粗壮硬挺的男根,两相夹击,极致的压迫力几乎要箍断他的指节,那热烫的触感,却又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正在抠挖着自己畸形的雌穴。

他的指节光滑而柔软,和男人粗暴的抠挖不同,像是丝缎柔软的抚慰,白雪鸿虽然捏住了他的指根,强迫他深插进了自己的体内,但抽插的力度却很轻。

指尖滑溜溜地蹭过内壁,激起一连串过电般的酥麻快感,像是隔着葡萄皮揉捏果肉那样,令人羞耻的甘美滋味,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宁凰指腹一滑,冷不丁勾到了湿滑的褶皱里,指甲狠狠剔刮了一记。

一道锋利的酸痛感,瞬间劈开了他痉挛的下体,几乎像是一道白光直冲天灵盖。

宁凰猝不及防间,爽利得头皮发麻,硬生生从萧雨歇胯间半坐了起来,阳茎高高翘起,阴唇猛地翻开,像一对濒死的肉翅般发狂翕张着,一股晶亮的水流从肉洞里飙射出来,裹着精尿冲刷在萧雨歇的腹肌上。

他彻底失了神,手指狂乱地屈伸,用最坚硬的指甲盖抠挖着那最致命的一点,试图攫取出更汹涌的快感,不至于从高潮跌落。

星星点点的淫液随着他失控的抠挖飞溅出来,褶皱险些被刮破了皮,那热烫的肿痛里裹着一点针尖般锋利的酸,突突跳动着,几乎从皮肉底下钻了出来,撕扯着他的神经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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