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桌下舔男主人大屌爬床求操被压着狠狠欺负狂干接连宫交射大了肚子(4 / 6)
…要你……嗯!”
于子安仰躺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体烫的像是块坚硬的铁,在他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一路顺着他的耳根亲到脖颈,吮着他的乳尖不放。
勃起炙热的阳物抵在濡湿的穴眼处前顶进,深深挤开两片大阴唇,敏感的穴肉抖个不停,颤巍巍地往外喷水,钟远肆听着小保姆带着哭腔的呻吟,浑身燥热,腰杆用力往深了一顶,一下撞开那早已淋漓的花瓣,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穴口周围一圈媚肉瞬间将他吞紧,钟远肆难耐地闷哼一声,突然低下头死死的堵住小保姆微张哭泣的红唇,胯下巨屌坚决且强势的彻底贯穿了濡湿嫣红的阴道。
插进来了!终于插进来了!
两个人的脑中同时闪过这令人战栗的念头,钟远肆内心所有的心虚,愧疚,在这一刻全都转化为了一声喟叹,他放开于子安被吻得艳红湿润的唇,嘴里哄着“宝贝儿,轻点叫”,下半身却压着他不遗余力的往里顶弄,雄腰砰砰往前狠撞。
“嗯……嘶……几天没操你……好像更紧了”
“小妖精,就爱勾引我是不是?嗯?看我怎么操烂你的小逼……操你!操你!”
结实的床垫都因为此起彼伏的冲撞剧烈震动着,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白皙少年摇头哭叫,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唇,一手抓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小腹被操的拱起,那对挺翘的屁股在男人掌下不断的颤抖,腿缝中间被粗黑巨屌硬生生捅出个偌大的肉洞,柱身不停进进出出,强势碾平了每一寸褶皱。
那粗大的性器在紧致湿滑的肉道里奋力的进进出出,里面充溢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摩擦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外面原本粉嫩的花唇也没有逃过一劫,很快被肉棒和撞上去的囊袋磨成了深红,也肥大了许多,挂着半透明的淫水哆哆嗦嗦的讨好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屌,前面的阴茎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的摇摆晃动,啪啪的拍打在自己的腹部,留下一大片淫乱的湿痕,抽搐的让于子安忍不住颤声直哭。
“呜呜……先生……轻点……轻点……”
几天没吃到肉的男人动作凶狠的要命,压着于子安就像压着一条骚母狗一样尽情的发泄着性欲,大手掐着小保姆细细的腰,红着眼打桩猛插,龟头每下都是深深的凿进去,狠狠的撞上去,在宫腔里狂搅,干的汁液噗嗤噗嗤喷溅,操的小子宫都疼了,穴口更是扭曲着变了形。
“不行……不行了先生……啊哈……”,于子安蹬着小腿乱哭,肚脐上面平坦的小肚子被顶的一鼓一鼓,他拼命捂着嘴,不停的从指缝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哭叫。
然而就是这种被操的受不住的、想喊又不能喊、仿佛被强暴了似的叫声,让男人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施虐欲。钟远肆眼睛猩红,重重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小骚货,这不就是你要的吗,趁着我陪太太睡觉,跑过来偷吃我的鸡巴,还不知廉耻的要我操你”
“现在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
说完他掐着细腰往下按,同时耸跨重重往上一顶,坚硬的龟头滑过里层的肉壁,“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紧贴着,私处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
整个腔道被插的爆满,从穴口出噗嗤挤出来一小鼓滚烫汁水,呲溅在了雪白的大腿根上,烫的小保姆僵住一瞬,哭着剧烈发抖。
“再吸啊,对,就是这里,肉可真嫩,嗯……吸得鸡巴好疼”,男人嘴上说的疼,可低哑的笑声却是充满了快慰和刺激,龟头重重戳刺着他最软的肉,撞的于子安抓紧了他的胳膊,仰着头受不住刺激的连连哭喘了好几声。
钟远肆手臂撑在他两侧,盯着他布满泪痕的小脸,臀部压的越发的低,这种姿势操起穴来很方便,不仅能看清小保姆失神浪荡的表情,还能抵着那大敞的腿根肆意冲刺。骚洞里装满了晃晃荡荡的淫水,深插在里面的鸡巴又粗又长,即使插满了子宫,竟然还在往里面顶,像是要把胯下的小母狗给彻底贯穿!
“啊!啊!先生!”,哭泣声陡然变得尖锐,然后就被男人以叫的太大声会吵醒太太惩罚性的操的更狠,狰狞的大龟头死死的压在宫口上,把子宫压出了一个凹陷,碰一下都会浑身颤抖的地方如今被这样对待,发了疯的收缩起来,穴肉也像一张小嘴一样裹着巨屌哆嗦吸吮。
“呜呜!”,于子安紧咬着下唇不住发抖,淫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顺着大腿内侧哗哗往下淌,他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了几下,浑身涨红,仰着脖子发出一声亢奋而急促的淫叫,然后阴茎抽搐弹跳着喷出八九股粘稠浓白的精水,洒在两人的身体上,竟是被干的潮吹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又哭又叫,不住的在男人怀里厮磨,本能的讨要疼爱。
钟远肆最喜欢的就是趁着他高潮一鼓作气的往里冲刺,像是故意一样,他边欺负着小保姆边命令他不许再叫,于子安也是真的听话,接下来不管他怎样换着花样操弄他,他也是咬着唇细细的哭,有时被顶得实在受不住,就颤着手掩住嘴,呜呜咽咽着委屈地看他,这个模样简直让钟远肆兴奋狂抖。
“妖精!” ,小腹下越发灼热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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