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想起是这双手正在玩弄自己乳头,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阮雪棠也是第一次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本是带着羞辱宋了知和一点儿子学术精神在研究奶子,见宋了知这幅模样,忍不住再捏了捏胸前的乳头,用大拇指指腹揉搓那两个小点,直到它们变得坚硬挺翘,从乳晕里探出来,然后再用指尖去掐,逼得那两点是越来越肿。
宋了知原本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半点声响的,然而胸前实在是又疼又痒,故而忍不住挣扎起来,奈何阮雪棠绑得太紧,宋了知挣了半天也没挣出个名堂。
阮雪棠对此有些不快,预备着威胁几句叫他老实些,谁知忽然传来敲门声,将两人都惊了一跳。
先前的暧昧氛围一扫而光,两人对视一眼,阮雪棠将捆住宋了知的腰带解了,又帮宋了知拉了把衣服。宋了知匆忙穿着衣衫,屋外那人似是不耐烦了,隔门喊了一句:“宋兄弟,是我啊!”
宋了知听出来人是谁,连忙扯了自己外衫遮在阮雪棠头上,自己单着了一件白色里衣便开了门,没让赵老五进来,而是直接将人推出门外,两人一并在茅草檐下站着,屋外暴雨倾盆,宋了知裤腿沾了不少泥点子。
赵老五便是那位好行旱路的家伙,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做,前年被抓了见官,家里使银子后打几板子又放出来了。此人仗着家中有几亩田地,自觉是个倜傥人物,平日里总穿着儒衫,看上去还算人模狗样。
赵老五此刻浑身湿透,用力抹掉脸上的水,装模作样地朝宋了知拱了拱手:“宋兄弟,小生今日半路逢雨,故来求一瓦避雨的。”
宋了知面色不善,赵老五平素看不上自己,自己家和赵家又全然不同路,怎么就这样的巧合。
赵老五见宋了知没作声,脸色有些难看,腹诽这小子还敢同自己拿乔,面上却不动声色:“兄弟不请愚兄进去坐坐?”
且不论二人先前恩怨,但凭一条阮雪棠还在床上,宋了知怎么敢把人往里领——阮雪棠相貌极好,这货又喜欢男子,带进去何异于引狼入室。宋了知寻常时被欺负惯了,但关乎阮雪棠的事他都是绝不退让的,不知从哪生出许多勇气,强打精神道:“家中凌乱,不好请客人入内。”
要说起这位赵老五,外貌生得还算可以,只可惜吃多酒肉长了一口大黄牙。他似乎早料到那么一遭,当即展露了他那口黄牙,冲宋了知笑着指了指院子里淋湿的衣物:“那可是女人家用的东西,呵,莫不是屋内还有位弟妹?”
宋了知不用看就知道那赵老五是瞧见阮雪棠的月事带了,暗道不好,他离群索居,这条路从来是无人路过的,所以没想太多,也不知赵老五今日发什么疯突然跑来了。赵老五并不急着逼宋了知,只状似无意地靠在门板上,果然引得宋了知皱起了眉头。
他是昨日去葛郎中那儿取助兴药物时听葛郎中说的,说晦气鬼家中恐怕有了人,竟忽然上他这儿买药了。
这赵老五家中虽有几个闲钱,但因为他爱和小倌厮混,又干偷窃勾当,在村里也没什么好名声,所幸还有个做瞎子活的宋了知更惹人嫌,赵老五总是要踩一脚宋了知才舒服。话又说回来,赵老五虽然爱玩,但他母亲总是要逼着他娶个媳妇留后,奈何谁家都看不上个玩兔子的,故而赵老五的婚事也没个准头。
这回儿倒数第二听见倒数第一都能找着媳妇,故意上门要寻他麻烦。他观宋了知只穿了件里衣就出来见他,又是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想必是正和女人厮混,打定主意要让他们难堪,想进去看看宋了知娶了个什么烂货,回头好去村子里宣扬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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