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舔狗当老攻(十)(3 / 3)
这天晚上游稚终于睡了个安稳觉,因为得到适量的伴侣信息素而很快入眠,孕期的不适症状也不见踪影。他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的那片血色被一道圣旨撕开,久在沙场的大哥以身殉国,只留下一枚游家嫡长子的玉佩,浸在血里。
梦里的游稚哭到嗓子都哑了,被那个高大的护卫抱在怀里,直到一滴眼泪都没了的时候,护卫才捧着他的脸,给他擦掉泪痕。这时游稚终于看见了他的脸,炯炯有神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刀刻般的脸庞,正是程澍。
游稚几乎是哭着醒的,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贾医生,跟他说了说这两段连续梦。贾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目前关于梦的研究还不能解释这种情况,不过连续梦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有不少文献都记载了相关事件,游稚也只能作罢。
吃完早饭后,游稚提出跟程澍回家收拾行李,顺便把晒的鱼干带过来,程澍拗不过他,只能带他一起回家。
果园农忙的时候,程澍会暂住在这里,他租的房子则稍远一点,开车花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乘坐公共交通的话需要转三次车,耗时三小时以上。
沿海公路修得十分平整,两人在车上欣赏海景,虽然很少交谈,却也不觉得尴尬,波光粼粼的水面与蓝天相接,让他们放空思绪,不去想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车拐下匝道,开上一条崭新的柏油马路,路的两侧有些不超过两层的小楼,一楼是各式各样的商店。车又行进了一会儿,沿途风景渐渐被绿植覆盖,没过多久,两边又出现了一些或新或旧的小屋,院子里、阳台上都支着木架子,上面晒着各色海鲜。游稚看得新鲜,不停地问程澍那都是什么海货,程澍笑着介绍,又过了一会儿就到他租的房子了。
这是一间看着比毛坯房好一点的平房,门口带一小片草地,上面支着几个架子,架子上摆着几个竹条编的大框。游稚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在那几个竹框前来回看,只认出了带鱼和墨鱼,还有一篮子叫不出名字的海螺。
程澍一一介绍自己的海货,不去果园帮忙的时候,他基本靠跟人出海捕鱼谋生,有时候也会打一点零工,挣的钱虽然不多,但养活自己绰绰有余,每个月还能攒下几百块钱给福利院。除此之外,他在捕鱼归来时能分到一些活性不够而不好卖的海货,不出海时便在打完零工后去赶海,有时能捡到别的渔船扔的海鲜或者漏网之鱼,有时翻遍石堆也找不到一个青蟹。
游稚忍不住问他:“果园附近不是也有海吗,为什么在那边不赶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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