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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舔狗当老攻(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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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就想问下你,你还记得十周前给我庆生的那天吗?”

初照人神色慌张,支支吾吾地说:“啊?你说在你家举办的那个舞会吗?”

游稚摇摇头,脸憋得通红,吞吞吐吐道:“是……是星棋岛那周。还记得吗?”

初照人的脸也肉眼可见的变红,他略显尴尬地打哈哈,说:“啊,那个啊,哈哈哈,的确玩得很开心呢,就是那天喝了很多酒,后面记不清了,嘿嘿。”

游稚暗暗叹了口气,并未察觉到初照人的奇怪模样,继续说:“我们喝酒的时候没有碰到什么人吗?认识的人……或者……不认识的人?”

初照人眼神飘忽地干笑,许久后挠了挠头,说:“现在勉勉强强想起来,好像、似乎、大概、也许……的确在喝酒的时候碰到熟人了呢,哈哈哈哈……”

游稚的心脏狠狠抽了一下,哆哆嗦嗦地问:“是……谁?”

初照人:“就是那个谁……和你很熟的,和我同姓的……啊,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游稚的嘴角疯狂抽搐,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猛地落下,碎成一地玻璃渣——好死不死偏偏是初见月那个难缠的家伙!

游稚努力消化了一下这番话,接着说:“初家那小子啊……哈……只有他吗?“

初照人眼神飘忽地说:“还有好几个人,余意、韩宰然、计添、邓枋……”

游稚几乎要晕过去了,被念出的一个个名字宛如一道道索命咒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尽管初照人已经断断续续报了十几个人的名字,那其中竟然没有一个能让游稚感到舒心,可谓是全员恶人,光是想象自己与他们亲密便让游稚忍不住干呕起来。

“宝宝,你没事吧?”初照人关切地问,“你的脸都青了。”

游稚摇摇头,喝了口水,近乎绝望地说:“可能吃坏肚子了吧。”

两人都沉默了。见游稚一脸苦相不说话,初照人试探地问:“那个……那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游稚脑内翻江倒海,凌乱的记忆碎片像在做布朗运动一般,让他始终抓不住那个被模糊的重点。他暂时还不想把怀孕的事告诉初照人,于是也打哈哈:“就是不太记得了才来找你聊天的,唉,话说那天和他们除了喝酒以外,还有没有……就是,做别的事?”

初照人连声说:“没有没有没有!别别别的事是什么事?你是不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初照人这番应对着实让游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倒化解了他的尴尬,他说:“风言风语?你指什么?”

初照人心虚地挠脸,说:“没、没什么,你就是想问这个吗?”

游稚:“啊,对,其实是我好像在酒店丢了东西,所以想来问问那天亲密接触过的人有没有捡到,或者看到。”

听到“亲密接触”的初照人如同触电一般,尴尬又不失礼貌地说:“也、也没有那么亲密吧,哈哈哈……对了,你丢的东西是什么?”

游稚:“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找不着就算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明天上午不是还要去做义工吗?”

初照人松了一口气,点头说:“对啊,最近日程排得也挺满呢。”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然后互道晚安,各自揣着心思挂掉电话。

游稚瘫倒在床上,心想自己下半辈子算是完了,受孕的身体指标早已登记在册,就算前往允许堕胎的国家进行处理,也会在下一次强制体检的时候被查出来,那时只会更麻烦。而且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初见月的,他就全身起鸡皮疙瘩,还“哗哗”往外冒冷汗。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初见月的,游稚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他瘫在床上,脑中渐渐浮现出关于初见月的一切记忆残片。

初见月与游稚一样,出生于拥有数百年传承的老牌商业帝国中,而且还是本家嫡长子,从性别上来说是不亚于两位兄长与父亲的极阳,这也导致他在太子团的潜在婚恋市场里非常抢手,家中有阴人的大家族都希望能将孩子嫁给他。

然而游家人可不这样想,游稚的父母兄弟都相当宝贝他,他本人也对成家没有兴趣,更何况初见月的信息素对于他来说并不好闻,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路边小摊上的地沟油,引人咳嗽的烟味夹杂着沾上就不易洗掉的油腻味,足以让他干呕上好一阵。

但在初见月眼里,除了游稚以外没有人配得上他,而且游稚作为比极阳少见千倍的极阴,其信息素几乎能让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愉悦。据初见月描述,每一次闻到都令他感到如登极乐,也正是因为这叫他几乎上瘾的感觉,才让他十分笃定游稚就是与他命中注定相配的人,因此他总是抓住一切机会接近游稚,企图获得他的青睐,然而事与愿违,游稚就是对他没有感觉,甚至还因为不堪其扰而相当讨厌他。

所以在得知那天喝醉之前亲密接触过的人中有初见月时,游稚才感觉天要塌下来了,对于他来说,接受父母安排随便找个人结婚还勉强可以接受,但对象绝对不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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