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十一)(2 / 3)
否则真是有嘴说不清;明晏则在思考敌人的后招,毕竟放出了鬼童这种级别的杀器,哪怕不为完成任务,光为报回鬼童之仇都一定会卷土重来,届时只怕会带来更恐怖的鬼器;游稚思维飘忽,时而想着晚上吃甚么,时而想着哑巴这讨厌鬼,长得着实俊俏。
唯独哑巴一人双目放空,看不出半点情绪。
一盏茶喝光,明晏叹了口气,道:“爹,孩儿只怕此事没那么简单,仙林大会将近,说不得……嗳,孩儿这就传书给师父,贼人今晚应该还会来……寻仇。”
刘老爷险些坐不住,寻常人来寻衅滋事,着家丁乱棍打出即可,然而这鬼神之事,却全然不在掌控之中,除了找帮手外别无他法,于是点头许可,吩咐家仆张贴护宅符咒去了。
“喂,哑巴,你怎懂抓鬼的?”游稚见四下无人,忙拉着哑巴问东问西,“拜师了么?会搓火球不?”
哑巴懒得理会游稚,径自在前方走路,刘徵给他的衣服虽简约却做工精良,衬得他宽肩窄臀,长腿细腰。游稚已习惯他的冷漠,见自讨没趣,便嘟囔几声,飞身跃上开满蔷薇的围墙,一边吃带来的点心,一边看远方的景色。
“小兄弟,你吃的甚么?”
围墙外走过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青年男子,虽略有些不修边幅,但双眸清澈,模样倒也十分清秀,令游稚想起了那便宜师父。他挥了挥手中剩下的糕点,答道:“糖蜜韵果,来点么,大兄弟?”
那青年噗嗤一笑,不客气地伸出手,稳稳接住游稚扔出的果子,一口吃掉,赞许地点点头,双眼闪过狡黠神色,搓了搓手,问道:“这位小兄弟可是有什么烦恼?”
游稚又扔了个果子过去,漫不经心道:“要说有也有,要说没有也没有。”
青年道:“依在下愚见,小兄弟身边之人恐有血光之灾呐。”
游稚眉头一挑,答道:“哦?大兄弟还是个算命师傅?来来来,帮小爷看看手相,我以后能娶个俊俏媳妇儿不?”
青年忍俊不禁,道:“要说会也会,要说不会也不会。”
游稚扔了一个角度刁钻的果子,没好气道:“你们这些游方道士,最好模棱两可一说,真追究起来也是无功无过,当真奈何不得。”
青年接住果子,飞身一跃至蔷薇边上的大树,斜躺在树杈上,悠悠说道:“提前知晓终会发生之事又有甚乐趣?若我说不会,难道少侠便甘愿放手么?”
游稚想了想,答道:“可他们都希望能找大师算命啊,能规避一些伤害总是好的。”
青年道:“唔……我既与你投缘,又吃了你俩糖果儿,说不得该帮你一把。这样,今夜丑时,温酒一壶,主楼等我。”
游稚疑惑道:“啊?”然而转头一看,对面树杈上哪里还有人?
“喂……那谁,大兄弟?散人?道长?你去哪了?”游稚茫然喊道,“我方才走神了,未曾记下你说的话!喂——你要吃啥来着?”
游稚上蹿下跳找了半天,毛都没找着,只好去找刘徵,硬着头皮道:“主楼……你家主楼有什么吃的?”
刘徵莫名其妙道:“贤弟饿了?吃食都在厨房,遣个人去催便是,山珍海味虽谈不上,但廖师好歹也是家父花大价钱从琳琅酒楼请来的。”
“啊啊啊——!”游稚挠头大喊,“这酸道士到底要吃甚么啊!算了,愚兄,你信不信我?”
刘徵微微一怔,随即认真道:“贤弟才救了愚兄一家,愚兄自然是信你的。”
游稚松了口气,一本正经道:“丑时之前,把你家所有吃食都在主楼里摆一份,要拿手菜!”
刘徵思索片刻,点点头,道:“没问题,愚兄这就去和家父商量,尽早腾出主楼。”
刘徵急忙离开,游稚想了想,又朗声补充道:“还有酒水——!好茶也上着!”
“贤弟放心——!”刘徵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不多时,刘府又热闹起来,众人虽不解,却也不敢怠慢,刘老爷更是爽快,只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又不是要拆家,哪怕真要拆家,说不得也会点头。于是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抬主楼中摆设出来,换上吃饭用的案几,十个厨子忙活一下午,各式菜肴点心都做了一份,里里外外摆了整整一屋子,更有茶博士五人,各泡十种名贵茶叶;酒娘十人,各负责一个锅炉,可温酒十数壶。
游稚睡了一下午,哑巴也没有跑路,在刘家的书房里看前人编纂的竹简,都是刘徵在近几年里花大钱收来的,所记俱是神州大陆各地奇闻异事,以及一些遗失的法宝。刘徵领着游稚上主楼验收,已至饭点,游稚看得狂吞口水,所幸刘徵也是个上道的,早已吩咐廖师多做一份拿手菜,放游稚和哑巴单独吃去了。
亥时过了片刻,青华门上师卿池亲自前来,名为处理鬼童善后事宜,实则是为了还刘家的恩惠而上门护卫,有了这尊大佛,刘家上下又把游稚甩在脑后,忙不迭献殷勤去了。而后刘徵又带着卿池去主楼找游稚,游稚总觉得这劳什子上师十分眼熟,直到寒暄结束,卿池不着痕迹地嘲讽一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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