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恶魔的天使老攻(十七)(2 / 3)
途川的绿色家伙就是被他召唤出来的!我亲眼看见那绿东西想要占据他的身体,是他能力不足险些被反噬!”里德疯狂大喊,“他一定是恶魔!对,他是叛徒!尸王肯定也是他放进来的!你们看,他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
西奥多眼睛一眯,洁白双翅奋力扬起,瞬间到达里德身边,一脚将他踢飞出去。赫莱尔无助地用翅膀裹住身体,匆匆跑来的风暴烈酒不知上哪找了件衣服,立即裹住他尚在颤抖的身躯,接着又去查看福勒斯特与卡洛克的情况。
西奥多还在远处和骑士们争吵着什么,赫莱尔茫然看着旁边的民众,他们的眼里充满恐惧与怀疑,不管西奥多怎么解释,他们都听不进去,更有甚者,拿着武器对准赫莱尔,群情激昂的居民正愁一腔怨恨无处发泄,不知道谁大喊一声“打他”,居民们蜂拥而上,用捡来的树枝、兵器冲向赫莱尔。突然一阵狂风袭来,福勒斯特拉弓站在屋顶,将第一波人扫了出去,他难以置信地说:“这就是你们对待救命恩人的方式吗?”
周围再次嘈杂起来,失去亲人的居民、失去战友的骑士,每一个人心中都积压了无处宣泄的仇恨,在里德添油加醋的想当然中,他们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围着赫莱尔哭泣,怒吼。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已是红日初上,赫莱尔从草地上睁开眼,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王城里出来的,他只记得西奥多痛苦的呐喊,而后那些人又把西奥多当成救世主派来的天使,围着他疯狂跪拜。在西奥多要发狂推开那些伤害了赫莱尔的人的时候,赫莱尔展开双翅,在空中留下一个绝伦的背影,与一句“保护好神的子民”。
“啊——!”
旷野中久久飘荡着西奥多最后的呐喊,上天似乎也被他巨大的悲痛所感染,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赫莱尔漫无目的地飞了一会儿,在城外繁茂的树枝上停下,折起翅膀,目送西奥多领队的迁徙大队,福勒斯特与卡洛克殿后,不时回头寻找着什么,卡洛克又走到树林边缘,放出战鹰,与一只可爱的野兔说了几句话。不多时,赫莱尔树下突然出现了一群肥硕的野兔,它们唇瓣微张,看看赫莱尔,又看看同伴们,似乎在议论这树上的怪人是不是卡洛克所说的黑天使。
赫莱尔看的好笑,这才发现自己走得太匆忙,连战友都顾不上,于是逮住那只要去送信的兔子,把它圆滚滚的身子摆正,忍着笑说:“麻烦你告诉卡洛克一声,我就在后面跟着他们,让他不要担心我。告诉福勒斯特,走路要看着前面。还有……唔,告诉西奥多,我爱他,等他安顿好他的子民,我会去看他的。去吧,小胖兔。”
小胖兔:“???”
小胖兔一溜烟跑了,赫莱尔飞上高空,看着那只小兔子跑到队伍末的卡洛克身边,被他抱了起来,不知说了些什么。等大部队走到视线外,赫莱尔这才从落地,慢悠悠地在后头走,刚走出一步就被惊天动地的脚步声吓住了,他回头一看,刚才那群野兔还跟在他身后,左右歪头,好奇地看着赫莱尔。赫莱尔再走一步,野兔们集体蹦跶,带起了碎草和尘土。
赫莱尔赶紧摆手:“小胖兔……们!别跟着我,会被吃掉的喔!”
赫莱尔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表情,野兔们渐渐散去,他不禁想起了那只白色的小狐狸,从幽暗密林回去后便再也没见过它,也许它已经回到了爱梅拉山,只是不知脚上的伤好了没有。
王城遗民浩浩荡荡,在西奥多与教廷学徒的组织下朝石堂城前进,速度比赫莱尔等人来时要慢得多,老弱病残们走不了多久就要休息,赫莱尔保持着远观的距离,并为他们清除靠近的野兽。
夜晚的时候,大部队在草地上扎营,西奥多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守夜,他圣洁的白色双翼垫在背上,眼睛望着营地尾部出神。他漂亮的蓝色眼眸倒映着满天繁星,却如亘古般孤寂,直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闯入他的视界,那古井无波的小小天地才被彻底点亮,他勾起嘴角,张开双臂抱住了落入他怀中的赫莱尔,继而深情地吻住赫莱尔的唇。
一黑一白的两人在夜幕笼罩之下紧紧相依,不知吻了多久,赫莱尔有些喘不过气来,险些昏了过去。他跨坐在西奥多腿上,挠着后脑勺说:“那个……你有吃的吗?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白天光顾着跟踪,赫莱尔忘了找野果充饥,此时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又被西奥多不由分说狂吻一顿,彻底软绵绵趴下了。西奥多笑着掏出肉干和奶酪,撕成小块投喂赫莱尔。赫莱尔只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袍,风暴烈酒当时给他系的松松垮垮,如巧克力一般的肌肤裸露在月色下,西奥多伸出手将领口拉开,原本的缝痕全部消失不见,新生血肉坚实了不少,依稀可见的肌肉形状随着炙热的呼吸起伏。
西奥多穿回了守卫长袍,赫莱尔面红耳赤,伸手去扯西奥多的袍子,恼怒地说:“这不公平!我也要看你!”
赫莱尔三两下扒掉了西奥多的上衣,翻过他的身体,背上两道红痕也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翅的根部。赫莱尔将手指插进丰满的羽翼中,柔软的触感让他感到十分惬意,西奥多微微发抖,没多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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