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恶魔的天使老攻(十四)(2 / 3)
更新城外的任务,全部转为城内委托;巡逻的骑士增多,卡特丽娜曾亲自会见赫莱尔,告知在她们的领地附近多了一些光之守卫和魔法师,似乎在布置什么大型法阵;嗜酒如命的风暴烈酒也不再流连于各大酒馆,不知在做些什么;陈回归了专属于王的圣骑士队,深居宫中;西奥多不知去向,赫莱尔却每夜都梦见他,并且再度尝到了成年的滋味,当然对于他本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意外,在那个早上,他慌慌张张捂着内裤,以为自己尿了裤子,结果却碰见了同样慌张的卡洛克——他睡在福勒斯特的房间里,在床下打地铺防范偷袭者。卡洛克的确是一位非常忠实的守护者,尽管并不存在这样的假想敌。
就在第七个与西奥多赤身相见的夜晚后,赫莱尔终于见到了西奥多本人,他说了说这几天里王城的布置。光明教廷倾尽全力派出所有教师与学徒为王城设立了一个巨大的魔法屏障,足以抵挡所有非基本法则级别的入侵者,作为光之守卫中最受教皇青睐的接班人之一,西奥多负责检查各处的法阵,七天内几乎没合过眼。骑士们则徘徊在大街小巷,盘查可疑人物,防止恶魔伪装成人类混进王城之中。佣兵虽然不受政府管辖,但大敌当前,他们的领袖决定限制委托,准备御敌。
“瘟疫法师真的会进攻王城吗?”赫莱尔担忧地问,“你会不会上前线?”
“如果他来的话,我会。”西奥多不悲不喜地说,“这是我的职责。”
赫莱尔很想说“这太危险了”,但他最终也没说出口,他静静地看着西奥多,说:“我会陪你上战场,虽然我只是个没什么实力的佣兵。”
“谢谢,你是一个伟大的英雄,赫莱尔,王城的人民会感激你的。”西奥多笑盈盈地说,“我不得不说,有些骑士和魔法师在得到王城可能遇袭的消息后,带着家人连夜逃走,而一向被我们这些自诩正统的人所轻视的佣兵,却坚守在城中,除了尚未完成委托的人,没有一人离开王城。”
“嘿嘿,我想大伙虽然表面上对统治者和教廷不满,但其实都深爱着这座城市。”赫莱尔笑着说,“他们的自由并不是无政府的自由,也不是无纪律的自由,而是漂泊时有信仰可追寻,安定时有家可遮风挡雨,随心所欲,却又遵循自己的法则与信仰。抱歉,我话太多了……我才成为佣兵没几天,这些话很没说服力吧?”
“不,你说的很对。”西奥多主动为赫莱尔整理凌乱的长袍,“我想其他佣兵们也不会在意你入团多久,只要你与他们有同样的信念,他们就会接纳你为大家庭的一员。说实话,我很羡慕佣兵们的团结与互相帮助,你知道的,在学院里,大伙都各自为政,虽然势力广大,但其实是一盘散沙。抱歉,我也说的太多了,我只是过来提醒你,战争很可能就要开始,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守护王城,唔……你的家人或者……爱人打算离开的话,可以用这块令牌出城。”
“爱爱爱、爱人?!”赫莱尔惊慌失措地大喊,“我我我、我没有爱人!啊……我有喜欢的人,但不是爱人……哦不,我都说了些什么?老天……西奥多,请你当作没听见吧……”
“嗯?你说了什么吗?”西奥多无辜地看着赫莱尔,随即又调皮地说,“不过我想,能被你喜欢上的人,真是很幸运呢。”
赫莱尔像一只装满沸水的铁壶,两眼眩晕,头顶冒烟,叽里呱啦说着胡话,两腿一迈,跑了。西奥多在原地笑着摇了摇头,目送他回旅馆,然后才转身回教廷。赫莱尔逃回房间后,头埋在枕头里打滚,觉得自己真是又蠢又幸福。
夜幕降临,连续几日都只做了些城内委托的赫莱尔照例躺在床上算账,这些委托都很简单,酬劳也很少,勉强足够每日开销。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耳边竟响起缥缈又沙哑的男人嗓音,那仿佛直击心脏的恐怖一字一句地说着:“挽歌,轻唱。”
窗外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赫莱尔立即从床上跃起,三两下穿好衣服,带上背包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福勒斯特与卡洛克也穿戴妥当,三人匆忙下楼,大厅的酒吧已经乱成一团,挤满了惶恐的居民,几个精壮男子死死把着门,赫莱尔走过去一看,一只血手突然拍在窗玻璃上,紧接着惊恐的人脸贴了上来,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迅速抽干,泛着诡异的绿色,彻底失去气息。
“老天!这是什么?”
“不知道!难道瘟疫法师真的复活了?”
“该死的,我就知道那群骑士没一个靠得住的!”
“关好门!千万别让这些东西进来!”
赫莱尔不敢相信刚刚看见的画面,他见识过瘟疫法师的手段,能控制强大的沙漠之王,也能控制低级生物,眼下的这场异变,会不会出自瘟疫法师的手笔?要出去战斗吗?可是那家伙实在太厉害了……西奥多是不是已经在对付这些东西了?西奥多……老天!
一想到西奥多,赫莱尔再顾不得其他,掀开堵在门口的男人们,兀自跑了出去,福勒斯特与卡洛克紧紧跟着他,在众人的咒骂中朝着尖叫声跑去。
“救我!救救我……”
主街道上满是干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