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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番外二攥紧手中破碎的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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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谓想好要去干什么,只是收拾好行囊去了繁华的帝都,他想不出自己能干什么,他不擅长人际交往,也不会人情世故,他唯一擅长的就是打仗了,所以选择去打黑拳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他当然记得他有着婚约,是少年时随便被雄父安排的,他没有过任何期待,他听说过关于他那未婚夫的传言。

天真、时常疯言疯语、孤僻、怪胎,他忍不住发笑,他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疯子吧,但毕竟是个贵族,还是他们头上最大的那个家族的姓氏,他这样自毁前程的烂民他们估计看不上,指不定何时他就会收到一纸休书。

对他操心操肺的长官还不知道,他早就有了婚约,他要是知道了或许会很高兴?毕竟他是个传统的雌性,认为结婚生子就会变得幸福。

但他不适合,他无疑是个失败品,要是他结婚,他无论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家庭,都是个灾难。

他是个懦夫,他害怕到没有勇气主动去提这个婚约,告诉那个未知雄虫他们不合适,他害怕受到雄虫的辱骂和殴打,而且,哪有雌虫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的?所以他就这样欺骗自己,从家里逃避到战场,从战场逃到了这里。

就这样用了好几年,他一个狼狈的逃兵,在这方寸拳场,被封为拳王。

真是可笑极了

……

来这里打拳的,有各种目的,有的追寻刺激,有的想证明自己的强大,更有沉醉名声的虚荣者,更不乏一些底层的雌虫想通过展示自己吸引雄虫的青睐的。

拳场高层的人也不是没来打探过他的意思,毕竟他头上这个名头还挺好听?毕竟一批货中,最打眼的,就是最好的那个。

他拒绝了很多次,告诉他们自己没有任何想法,他们还以为他在故作矜持,结果给的价格越来越高。

“我真的没这心思,我姓特里斯坦,而且我有婚约了,我的未婚夫姓塞缇斯。”

这个他一直没有资格面对的姓氏在这种时候反而给予了他一层保护,他还不忘卑劣地提起了自己本就不打算在一起的联姻对象,他打心底觉得自己恶心,但说出的话异常平静。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这样在这里慢慢烂掉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被拳场的老板亲自把他带到一个房间,他没想过会有不敬畏塞缇斯家族的家伙,而拳场的老板亲自带他过来,他也没法摆出之前拒不合作的态度。

然后,他勉强建立起来、用来逃避的保护壳轰然炸裂,从未感受到过的精神力直接将他压得跪在地上。

他那一刻明白了,为何雌虫终究要臣服于雄性。

那是何等的强大?

他甚至都无法反抗。

换成其他雌虫,可能还会抱着必死的决心拼死反抗吧?但他莫名其妙的除了最开始的一瞬,这个想法就被彻底丢到脑后了。

一般受害者面对侵犯者会有什么反应呢?

很多相关案例会有所表现:受害者首先会殊死抵抗,但当发现实力上巨大的悬殊,他们会选择逃离这一切,受害者无法逃离,则会对侵犯者的一切所作所为在行为上表现出僵直,即不敢反抗、被动承受。

他则直接跳到更后一阶段的表现——讨好。

他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一直在讨好那个侵犯他的雄虫。

他之前从没切身体会过性爱,但从他儿时的所见所闻来看,虽然最初那个雄虫确实把他弄疼了,但只是一小会,很快他就感受到了快感。

他应该是个很温柔的雄主吧?即使对于一只低贱的雌虫也没做的过火,他除去那些害怕的情绪,实话实说的话,很舒服。

被那样对待、很舒服。

做爱的时候他会贴着他说一些让他浑身发热的话,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他会抱着他,他从未打过他骂过他……

他不自觉为那只侵犯他的陌生雄虫寻找理由,最开始选择对他做那样的事,应该是因为二次觉醒,没有办法了吧?

至于为什么不考虑他的感受和意见,强行发生关系,那不是因为,雄虫有了需求,找雌虫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对于他这样的垃圾废物,需要考虑这样的自己的意见吗?而且除了第一次有一点粗暴,但和他曾见过的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之后的性事也再也没有更痛过……

他的确害怕自己的不忠被发现后公之于众,以狼狈的样子被处死,但是……

他好像渐渐不怕与那只雄虫做爱了。

最初那里总是会撕裂、会出血,舒服也只是一会儿,但后来,渐渐的,那里不再会撕裂,哪怕那只雄虫偶尔乱来,被怎样对待,他身体适应之后都会很舒服。

他从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很舒服。

和他的雌父比起来,他很幸福吧?

虽然关系见不了明面,最初的一切也很荒诞,但是,他的确在这扭曲的关系中汲取到了温暖。

他开始有些期待会时不时被那只至今不知姓名雄虫叫走,去不同的地方做爱,他发现如果自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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