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2 / 3)
疑问的意思,反而是在证明。看向孤酒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只是看着一个物件。
“阮涵。”不等孤酒回话,阮唐就打断他。
“从萧子赫算计到白礼琛,孤酒先生这计谋可真是神机妙算。”
阮唐在最开始思考阮涵的悲剧时把“主角攻”都戴上“爱”,但现在他想明白了。从一年前孤酒怕是想好了所有的对策吧。
同通过职务的便利隐藏药物,联合白家一起。不仅可以循序渐进的灭杀GAME的佣兵,还搭上白家这条关系。
白礼琛的声名世界都有目共睹,现在自然有机会诱导一个医学疯子接触器官移植。
比如最开始的心脏移植就是证据。极其复杂的手术在白礼琛面前不值一提,这样的人才自然符合孤酒的要求。
就算阮涵不是双性人又如何?不是孤酒也会让他堕落,当男孩的身份暴露,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而沐斯年也是孤酒提前找好的棋子,有背景,够愚蠢,最重要的是个恋童癖。正巧那两个人是朋友,只需要一些小小的心理暗示就可以刺激他们选择在阮涵的学校“工作”。
让沐斯年的消息中夹杂一些关于某些地方有漂亮的小孩,基本上不会失误。而白礼琛更简单,一个双性人的传闻都能勾到他。
设计网站让萧子赫改变恶作剧的内容,在通过网络卖给他令人上瘾于性欲的毒品,一个自认为见过社会黑暗的高中生肯定会按照给出的内容给阮涵下药。
段家的私生子更不用说,一点点诱惑就能让他引来段逸。随后故意引导阮涵坐错车,伪装路人指路让被下药的男孩进入他们的视线,一群刚成年的“小混混”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福利。
孤酒挑选的这些人,有足够的恶意,足够的轻示生命。他知道没有一人会好心的帮助阮涵脱离泥潭,反而会笑着看着他挣扎致死。
而且他们也有足够的势力来隐藏黑暗,只要阮涵自己不开口求助于阮唐。
他当然不会,孤酒太了解这个白纸一样的灵魂了。那个男孩不可能把这种肮脏的事告诉敬爱濡沐的哥哥。
当阮涵成为人可尽夫的婊子,无论阮唐知道与否,也改变不了了。反而会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误解阮涵的“自甘堕落”,随后将他彻底抛弃。
孤酒不会让阮涵轻易死去,因为阮涵每存在的一天,都会提醒阮唐增加对他的厌恶。
孤酒知道,只要阮唐放弃曾经心里最重要的阮涵,主人的身边就只有自己了。
现在孤酒更知道,他的主人早已看穿了他的本质。就行白礼琛说的那样,阮唐根本没让他入场,他却像跳梁小丑一般自作多情。
“你知道他是谁吧。”
不是知道阮涵本身是谁,而是知道阮涵是他阮唐的弟弟,冠着他阮唐的姓氏,是他阮唐私有物品,打上了他阮唐的标签!
我的宠物你也敢动?
孤酒?佣兵?什么东西也敢在他阮唐面前耀武扬威!
这就是规矩,只要沾上神的气息,哪怕一块碎石也理应变得高贵,也是人必须仰望的存在。
“还有……”阮唐似乎是笑了,却让孤酒恐慌的几乎浑身发抖。
拽起文件的一角狠狠的像孤酒甩去,纸页哗啦啦作响,“啪”的一下砸在男人脸上。锋利的边角刀刃一样瞬间划破皮肤,一道血痕立刻显现在刚硬的下巴上。
侮辱性的举动没有让孤酒丝毫不满,他甚至想着等阮唐消了气,发泄完,也许自己就有一点点机会留在他身边了。
但他清楚,不可能。
“你动了君笑?”阮唐怒火中烧,第一次因为愤怒卸下贵公子的面具。
“一条狗还敢左右我?”怒极反笑,疑问的语气带着不可比拟的压迫感朝孤酒袭来。
他还是坐着,但平静的双眸出现了从未见过的滔天巨浪,再优秀的舵手也不能在其中辨别方向,只能绝望的随着巨轮换换沉入水底。
三十年来,孤酒第一次感觉到被遏制住喉咙的恐惧,浑身瞬间被抽取了所有的力量,身体下意识的自我保护使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跪在地上。
“我的人,你下手?”
不是阮涵那种玩乐的宠物猫,也不是发生过关系的那群人。这是他的灵魂!伤了君笑,就是拿枪指着他阮唐的头!
只可惜君笑不是他的软肋,是他的逆鳞!
孤酒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似乎从皮肤到心都冰冷的可怕。他记恨的那几个人都一一报复过了,无论是GAME还是黑道段氏或白家。
因为他清楚,在阮唐的心里,清冷的可怕,根本没有那些人的影子,甚至连阮涵都没有一席之地。当他确定这件事的时候,没有一刻不再窃喜,想象着自己有一天也许进入那里。
他疯狂的算计阮唐身边的每一个人,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个小明星竟然会是阮唐的逆鳞!机关算尽竟然败在最不起眼人身上!
“拿着阮氏的工资把阮氏的员工拉下水,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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