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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和流浪狗(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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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说辞,成为阮唐的所有物?那不是最最幸运的事吗!

“主人既然休息了,我这个‘玩意儿’当然不能打扰。如果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白礼琛面色不变,冷漠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孤酒,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看起来保存良好。

“不用您费心,我何时来都不晚。”看今天见不了阮唐,孤酒完全没有多说一句话的欲望,但该说的挑衅不能少。

何时都不晚?

呵!

白礼琛心里不屑的冷笑,看着孤酒即将离去的背影轻声开口。

“怎么,孤酒先生怕了?”白礼琛的声音甚至带上明显的鄙视。

孤酒停下脚步,他的忍耐只对阮唐,其他人,就算是白家,他也不是不敢动手。

嗜血的眸子盯上白礼琛,冷漠的医生丝毫不惧,反而淡淡开口:“孤酒先生有这充足的时间不如好好想想为什么你被主人清除了。”

“看来这么刻骨铭心的惩罚你都不放在心上。”感受到更加露骨的恶意,白礼琛甚至勾起不太明显的笑。

他这样,就已经是极致的兴奋,因为孤酒已经永远不会有成为他对手的权力了。而一个用不得翻身的人,他不介意为他“指点迷津”,或者说……伤口上撒盐更合适?

“孤酒先生,你不把东西给我是不信任我,因为你怕我扣下这份文件对吧?”

“反之这就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会做的事,你会扣下我的信。”

白礼琛看见孤酒的目光开始变得恐慌,他就知道这个人终于想到问题的结症。不过也算不上,毕竟能解决问题的关键叫“结症”,无法反转的绝望可没有什么解决的关键。

“宠物怎么有资格干预主人的决策呢?”优美的薄唇吐露着最毒舌的话。

“你不是想奉主人为主,你是想渗透主人的生活,让主人方方面面都离不开你是吗?”

“你想控制主人。”

白礼琛笑得愈发灿烂,像是盛开的曼陀罗,诡谲迷人。

“你很清楚主人和狗的区别吧,离不开的是狗,离得开的是主。”

“披着狗皮招摇撞骗15岁的主人,你这算盘打的挺好。”说到此处,白礼琛觉得孤酒看着愈发碍眼,不由感慨主人的手腕。

他才不会可怜自己的主人,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配。

因为掌控者不需要被掌控者的怜惜。

可惜5年的侵蚀没有腐蚀阮唐的心,无论是上辈子被囚禁时的胃癌致死还是这辈子直截了当的断臂求生,他都做的果断直白。

无论记忆是否存在,心思是否单纯。也许会把感情付诸于错误的人,但,他阮唐从来没有离不开谁。

他生而为王,这头上的王冠,还没有人有资格为他戴上,那是他不可撼动的地位。

“孤酒,你不是输了。”

白礼琛礼貌的让开门让出道路,示意眼前这个只剩躯壳的男人可以进入。

“你连入场资格都没有。”

“哪来‘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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