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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飞雪漫山麓倚马度春风(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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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那天,天空中下起了雪。

我想起那两句“撒盐空中差可拟”和“未若柳絮因风起”的争辩,谢道韫才女之名从此流传后世。

可我却觉得,她那哥哥输的有些冤枉。毕竟不是所有的雪都状若柳絮的,当那星星点点的雪粒子零散落下时,的确是“撒盐空中”才更加贴切。

一如现在的雪。

雪下的不大,已经下了有一会儿了,可地面上却并没有什么积雪,只薄薄的像是一层糖霜。

我穿着大氅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忽然就想起了燕丹。

自他去后,咸阳便再没有下过那样的大雪。

以前的时候我总觉得我不算是喜欢伤怀春秋之人,但好似这一世以来,我却越来越经常这样做了。

我本应该在宫中准备晚上的宫宴,但思来想去又觉得有些腻烦,于是我骑马出宫,去侯府寻了王贲一道出城去打猎。

年关将至,他已经被王翦将军扣在家中许多天了,一见我时喜滋滋地仿佛要跳起来,二话不说牵了马便同我溜了出来。

我们一路出了咸阳城,外面的大道上并无人烟。雪还在下着,天地间刮着烈风,视线变得不甚清晰,风吹在身上有些冷。

他坐在马上打了个冷颤,这才和我抱怨着,“这大冬天的打什么猎?不如去倚红楼抱着……”

我斜觑了他一眼,他顿时便又改了口,“抱着我!不如去倚红楼抱着我喝酒听曲儿,岂不惬意?”

他朝着我露出一副讨好的笑来,我寻思着,看来上次送他十个美人是太少了些,下次得送二十个。

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所思所想,立马脸色一变,“你可别再给我送美人了,碰又碰不得,当真可惜。”

“哦?可惜?”我挑了挑眉。

“唔,本来是可惜的。”他摇了摇头,拽着缰绳蹭到我身边来,抱着我的胳膊朝着我笑,“有你在便不可惜。”

他总是很会讨巧的,每每都令我无可奈何,无法当真同他生气。

“扶苏。”

他叫着我的名字凑近了我,我们在这样的落雪之中接吻。

他的马术很好,一翻身就跳上了我的马背,同我面对面坐着,伸出双手环住我的脖颈。

我抖了抖缰绳,使马慢慢地朝前走着,单手抱着他的腰。

他那马已经跟了他许多年岁,有了几分灵性,没人牵却也不乱跑,老老实实地跟在我们身后。

他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大氅毛绒绒的领子掩盖住了他的脸,我感觉到他正在一点一点舔舐我的脖子和锁骨。

痒痒的,使我不禁将他往我怀里扣得更紧了些。

“别闹了。”我摩挲着他的后背。

他却并不听我的话,双手掀开了我的大氅,又灵活地钻进我的衣服里去。

他的手很冰,落在我皮肤上时激得我一颤,一时汗毛倒竖。

他抬头笑嘻嘻地看着我,“手冷,你帮我暖暖,好不好?”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掰起他的下巴朝他吻了过去。

一吻结束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暖了过来,于大氅的遮盖之下在我的身上放肆游移。

他的手从我的后背落到腰畔,然后朝前微微褪下我的裤子,伸手握住了我的性器。

“我觉着你这里似乎也挺冷的,要不我也帮你暖暖?”他这般说着,竟抬起双腿来盘上了我的腰。

我这才发现,他衣裳下面穿的居然还是那如同开裆裤一般的胫衣,而不是为了骑马方便而彻底缝合起来的马裤。

我蹙了蹙眉,“穿这种东西骑马,你也不怕把自己给废了。”

骑马可是要在马上不停颠动的,若是不穿厚实些的马裤,就连大腿都很容易受伤,更不用说那么脆弱的物什。

他笑,“我知你疼我,便赏我大腿坐坐呗!”

话虽这么说,他实际上早就已经坐在我腿上了。他的身体完全敞开,后穴抵在我的性器前端,身下的马慢悠悠一步步走着,他的穴口便在我性器顶端磨来磨去。

“等回去,你又该发烧了。”我低头去亲吻他的耳廓,一挺胯便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竟在出门前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后穴湿湿软软的,一下子便将我那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嗯——”他闷哼一声,双手重新抱紧了我,“不怕,我身体好得很。”

我不禁失笑,“当真是色欲熏心。”

他舔了舔嘴唇,脸上是一副满足的表情,“那又如何?便是死在你身下,我也甘愿。”

我的笑容冷了几分,眉毛皱了起来。我知他这不过是情动时的浪言,做不得数,但我仍不愿从他的口中听到哪怕一个「死」字。

我一把将他推到了马背上,他的后背紧贴着马的鬃毛,也许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他紧紧环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也拉了过去。

身体的重心被压低,我双腿紧夹住马腹,挺动腰胯开始驰骋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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