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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第八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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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书上一句无法满足人们的需求和期待,逐渐淡出历史舞台?”

“那么,以东部三条线的十几亿人的生命为代价,换取永夜独掌大权,你觉得如何?”

凉夜哥轻松说出口的话,我却无法给出回答。这时候,身边的醉恕哥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我师父也是空战部队的。我刚毕业的时候,跟着他东奔西跑打了不少仗。我师父虽然不是多厉害的魔导师,但是有十多年的作战经验,在永夜是非常受人敬重的老军官了。你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死的吗?是在鏖战三天三夜,他带着满身的治愈魔法都治不好的贯穿伤,在被抬下前线运往后方医院的时候,被我们用命去保护的这群人,一边喊着我家人都被智夜魔杀了,凭什么你们还活着,我活不好,谁也都别想活,一边用刀连捅了几十下当场死亡。”说到这里,醉恕哥突然笑了出来,他带着很单纯的那种,非常开心的笑容望向我,“是我道歉的。是作为二席晓极光的我代表永夜公开为殃及平民而道歉的呢。活在这世上何必在意别人,自己开心就好啊,只要你有足够的力量让对方臣服,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这是这个世界教给我的。”

这个故事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从未想过会有这种事发生,无论从哪个角度我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听说过这件事。我只听说要你代表永夜出面道歉是因为你当时提着剑就要去杀了那人,结果最后被拦下来了,这事被那人传出去了,被炒作一番,把永夜弄得很被动。没想到牺牲的那个人是你师父。你从没跟我讲过。”凉夜哥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

“陈年往事了,提起来也于事无补。我又无法让自己回到过去,在那人杀了我师父之前杀了他。”醉恕哥笑着打趣着,那表情那语气好像已经丝毫不介意了一样。那样的话,想必是有了一个相对圆满的,让人能够接受的结局了吧。

“那人最后呢?”我顺嘴问了一句。

“永夜赔了他二十万光尘作为被我恐吓的精神损失费。”醉恕哥像是在给我讲笑话一样笑着说。

“这就是最后的结果?”我攥紧了拳头问。

“也不算最后吧。”醉恕哥笑着说,“一定要说最后,那就是他后来又结了婚,当时侥幸逃过一劫的他那个小儿子也很争气,进了永夜的空战部队。借着他小儿子的光,他的新夫人也在永夜以家属身份谋了个地面部队的医护人员的职位。总之很幸福。”

就在我瞠目结舌的时候,凉夜哥问了一句:“不会就这么简单吧?你不是这样的人。”

醉恕哥笑了:“就是这么简单啊。凉夜,我是极光啊,你也是极光,极光是什么含义你不懂吗?在永夜,我想要的都可以实现。”

凉夜哥没有说话,我虽然不是很懂醉恕哥的意思,但是想必应该还是结局让醉恕哥足够满意了吧。

“我师父啊,教过我很多东西,救过我好几次。师父把我保护得很好。我18上军校,22毕业,24当了极光。我第一次上战场是21,那时候他就在带我了,师父死的时候,我25。凉夜,你15进的永夜吧?你第一次在战场上受伤是什么时候?”

凉夜哥想了想,说:“15。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肩胛骨贯穿伤。”

“我第一次在战场上受伤,是我25岁的时候。我师父牺牲以后,我才知道什么叫疼。我才知道原来被子弹贯穿,被刀子割伤,被弹片打中原来是有那么疼的。现在想想,我师父身上的伤有一半都是替我受的。那是和我亲爸一样疼我的师父。我参加换届赛的时候,刚好赶上他女儿的生日,他却在赛场陪了我半个月,一直看我从挑战组打到首席挑战赛。我知道他在看,和辞言打的时候,我就拼了命地在打啊,可是怎么打也打不过。我挣扎了整整一个赛时,明知道打不过,也不想认输让他失望。最后赛时结束被判失败,我在更衣室里对着他哭了半小时。他说他已经很满足了,他从没想过他可以带出一个极光,而且还是二席这么高位的极光,作为永夜的兵,他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我那个时候虽然很不甘心,很难过,但是听了他的话,我却很开心。因为我有一天也能够让他高兴,让他感觉骄傲,有一天我可以回报他点什么了,让他在所有人面前有新的炫耀的资本了。不过也好,不然他要是看到了那年我和你的比赛,我几个回合就自己认输,他肯定会非常失望吧。”

“他在的话,你会和我打满一个赛时的,不会让他失望的。”

凉夜哥的话让醉恕哥露出了自嘲的笑容,不过最后醉恕哥还是没有接话。

“到了。”凉夜哥说着带我们降下了高度。

在我们脚下,魔法和旧式武器的火光点亮了整片郊区。

“一会儿到了地面,你就能看到废弃的旧式地铁站口,地面部队的人已经把他们控制在地铁站口周围二百米之内了。你要做的就是,把我和醉醉用空间断层,连带着涌出来的智夜魔,地铁站口一起扣住。半球形的空间断层就可以,不要把地表穿透太多。然后等我或者醉醉的通讯。能做到吗?”凉夜哥这话说完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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