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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生子当如谢玉郎’,还有人将谢将军画成神像贴在门上,以保家宅安宁……”

哦这个我知道,之前过年谢储带我逛庙会时看见过,逛七家有八个长相,个个说自己亲眼见过谢将军本人,然后我就看谢储在那冷笑……

哦我懂了,齐文初是谢修迷弟。

怪不得天天跟我较劲,敢情是嫉妒我啊。真是的,早说啊,反正我舅舅……也算是他舅舅吧。

多个人叫舅舅嘛,嗐,我估计谢修也不会不同意。

我这时再问齐文初来意,才知道原来皇帝老爹把迎接谢将军回朝的事下放给了他,所以来我这儿问问谢修好恶。哪儿知道我竟然一问三不知,最后气呼呼地来,气呼呼地又走了。

这你不是难为人吗……我上一次见谢修时还是个傻子,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记得他的好恶?不过不提我还没想到,谢修长什么样啊?

正好这时陆云暮回来了,我随口一问,他略想想便点头:“小时候见过。”

我一下来了精神:“我倒是记不清舅舅长什么样了,你来讲讲?”

陆云暮憋了半天说了两个字:“好看。”

四十五

后来我站在城门口,遥遥望见猎猎旌旗之间走在最前的马上的人,第一次知道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人,蓝色的天衬他,红黄的旌旗衬他,白马衬他,金属色的铠甲也衬他。似乎这世界上的颜色遇上他便都增色,而他在无论怎样的色彩中,都是最亮眼的那个。

我未曾想到,我竟与这样的人血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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