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 / 2)
系。况且我们从十一岁便联系在一起,一切亲昵一切越界似乎都显得顺理成章。
我们没有恋爱。我们之间的羁绊比恋爱更深。我还是愿意这么想。
而付斜阳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意外,重大事故。
而蛰鸣的骤然离开,与此不相上下。我习惯了十六年的生活,在最近这几个月里天翻地覆。
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此时我会在家里看着书打发时间。
我并非喜爱阅读,只是我认为别的事也和阅读一样没有意义,但我抱有一种希望:如果我一本一本地看过去,或许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答案,一个关于意义的答案。
在这同时,蛰鸣会拖着地,不时看我,倘若是心情好的时候,比如一个闲适的周末,我会和他做爱。
那时唯有同蛰鸣做爱能与阅读并行,成为稍有意义的存在。我们有时在沙发上,有时在床上,蛰鸣总是心急地解开他的衣物,他的身材高大,肌肉结实,一张脸在性爱中纯真与性欲并存……
违和感。
我在脑中描摹着蛰鸣的模样。
我总算明白这违和感来自何处了。
我记得蛰鸣的脸。
但它在记忆中不再清晰了。
“绊者对阴世之记忆,由与契约鬼之羁绊为系。”
我想我有必要做些什么。我不要忘记蛰鸣。绝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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